这一扇一门,门里门外两个人,两颗年轻的心萌动,一个已是认定,一个却还没开窍。这缘讷,还得慢慢磨。
且不说这一对,还说说被扔出去的王时行和青玫,青玫摔在地上爬起来,见保护爷清白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拍拍屁股吃饭去了。
留下王时行在原地纠结,“她吻我?她吻我?!她吻我!她才八岁!我可不是恋童。我不是恋童!不对,她长得那么丑,我可是要娶天下第二美人的男人。她那么丑我怎么看得上?不是不对,那是我的初吻啊!!等等,她是不是喜欢我?看起来不太像,那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呀......”
你瞧,又是一个陷进去的人。
王时行边走边揪着头发痛苦的纠结,跟前面动手动脚、吵来吵去活似冤家的是仪和惑阳擦肩而过,两方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竟是没看见对方似的走过了。
屋上檐角不知何时飞来一只喜鹊,清脆的啼鸣。明明不是春天,却看见喜鹊,便有经验老到的大娘神秘兮兮的说道:大约是某些人的春天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最近好几天心理强迫症失眠,几乎是四点才睡,七八点起。痛苦啊!!!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眠的缘故导致写文的感觉不太强烈,虽然知道接下来的情节要怎么安排,但是完全没有太强烈的感情来写。跟昨天行云流水的码个五千字来比,今天,痛苦@@。
所以就取消了原来定好的章节名,也取消了接下来安排写到的比较剧烈的情节,选择温馨一点的情节来写。
最后,么么哟!谢谢大家的观看和收藏。
☆、与匪共谋
当谢安韫从屋里出来的时候,一眼望过去一排蹲着的背影,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把迈出去的脚再伸回来。
不过就在这犹豫的瞬间,时刻关注着他的青玫回头了。正要看见往回缩脚的谢安韫,当下便开口:“爷,您出来了?”
齐齐一排头回过来,目光都钉在他身上。谢安韫面无表情冷漠地回望。
齐二爷见着,招手呼唤:“阿韫,过来。”
谢安韫走过去,王时行忙往旁边挪位,给他让出个位置。谢安韫蹲下,进入一起排排蹲的大本营。
谢安韫问:“二爷,你们在商量什么事吗?”
二爷伸手梳拢了他略微乱的长发,谢安韫不会绑头发,对自己的头发仅仅是随意的绑起来。也是他发质好,光滑柔顺,所以随意的绑起来不至于太乱。
只是这些微的乱在二爷看来就不太顺眼,毕竟在他眼里,谢安韫的长发很美,应当好好宝贝才是。
所以二爷很顺手的抓过一大把的长发,解开布条,重新梳拢。
谢安韫倒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换个便于两人的姿势,这就让鼎鼎战鬼给他收拾长发。
这二人一个自愿一个甘愿,动作熟练亲昵,旁人愣是给忽略了的在那儿甜甜蜜蜜。
已经知道自家二爷对谢安韫各种犯蠢行为的王时行扭头掩面不愿看,这才一扭头就见青玫拿匕首蹭鞋尖,一双眼蠢蠢欲动。
王时行一急,连忙拉住她。制止她的手脚,结果又被咬了,还得忍着。
这二人反应便不说了。其余人诸如越殊是仪几人,刚得知齐二爷的身份,战战兢兢、尊崇有加,下一秒就被这画面闪瞎眼睛。
“二爷?”
谢安韫低声问。
“嗯。别动。”齐二爷正绑着发,让谢安韫固定住头。拿布条往上缠了好几圈最后熟练的打个结,完后,颇是欣赏的看了一番。
把谢安韫拉到旁边,温情的说道:“我们正商量着怎么处理都庞恶匪的事。你们和越城恶匪的事我都知道了,周奇的事我也知道了。”
“周奇死了,难道不会让二爷为难吗?毕竟他是岭南道的大都尉。”
“他不是。周奇是岭南道副都尉,和大都尉周惠是结拜兄弟。向来仗着这一层关系为非作歹,和岭南道官员恶匪勾搭也是他一手牵成。至于周惠,三年前就被周奇下毒软禁于大都尉府中,让那周奇要挟着令以下十二军队。”
谢安韫一怔,问:“二爷知道?”
齐二爷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周惠,是个好将军。与我有些交情。被周奇害了之后,写了封信辗转许久交到我手上。只是那时候战事焦灼,拖了几年才来。你杀了周奇倒是误打误撞帮了二爷。便是你不杀,我也是要杀的。”
谢安韫盯着二爷俊美的面容,看进他黑沉沉的鬼眼,仿佛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在他面前的是闻名西燕的鬼将。
他心思谋略诡谲如鬼魅,从军六年,从一个小小校尉到领军百万的大元帅,从一个不受宠爱的皇子成长为名闻天下的鬼将。
他是唯一一个能够令向来水火不容的齐白宴齐白瑾两人联手起来对抗的人,他也是除了皇家之外唯一会让世家联合起来打压的人。
这样的人,本该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龙。
先头,他以为现在的二爷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溪,但现在看来,二爷还是二爷。龙还是龙。
遭错待、落贫地、削职权、陷险境,看起来狼狈不已。可,如果这于外人而言灭顶的灾难,于二爷来说,也许不过是一场顺势而为的算计呢?
“二爷,是早就打算来岭南道的?”
二爷心里一紧,以为谢安韫这是误会了什么,低头看过去,却发现谢安韫满脸的认真,那黑沉沉的眼里还隐隐有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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