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一时没有想到那个人是谁,但看到身边的人兴致勃勃的神情,男人轻蹙着眉,沈默地抿紧了嘴唇。张玉文可不是对每个人都会主动而热情。
这时张玉文站起来,给了走近的ken一个大大的久违的拥抱。
他转身向陆城介绍ken,仍旧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慢慢站了起来,他伸出手,和ken相握,并给了对方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ken不知道张玉文和男人在一起了,在他认识他的时候,他知道这个男人喜欢的是一名中国少女。
所以当张玉文一脸幸福地说着“这是我男人”的时候,ken惊艳的眼神里夹带了一丝惋惜。
陆城可是相当合他的胃口,虽然高度差了一些,但那张脸已足以让他的下`身蠢蠢欲动。
但笑着的男人握着他的手说着”很高兴认识你“的时候,他分明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另一些东西。
他也惯常地笑着收回手,并且明白过来。显然对方并不像嘴巴上说的那样高兴认识他。
alex站在ken的身边,看着对方握着陆城的手舍不得放开的样子,将近两米的男人嘴一撇,毫不掩饰地露出不爽的神情。
至於这两人为什麽会一起出现,张玉文不用猜都明白。alex十有八九是得手了。
他暗暗笑了一声。
ken放开陆城的手时,瞟到张玉文唇角一丝笑容。
於是在与张玉文短暂得不见踪迹的对视中,金发的年轻人也勾起唇角,他捞过一旁的凳子,在张玉文身边坐了下来,并用脚勾过另一条凳子,放在alex身下。
四个男人一坐下来,冷清的小餐馆顿时显得拥挤。
许久不见的张大少和ken气场格外相近,一直到吃完晚餐,埋单走出了餐馆,喝了些酒张玉文靠在陆城身上,还颇为依依不舍地看着ken:“我们住的地方有多的房间,不如今晚──”
“我们还有别的事情。”打断他的话的是alex。
之前对张玉文动过心的男人,此刻巴不得对方赶紧从自己视线里消失。
同时他捞过了ken的腰身,将对方死死地禁锢在自己身侧,简直像个幼稚的宣誓所有权的小学生。
ken耸了耸肩,并未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走了。”alex在对方耳边轻轻念道,像任何一对情人,动作自然亲昵。
直到他们取了车,向张玉文与陆城道别,alex一踩油门一屁股开远了,张大少突然被一股力道拉得後退了两步,跌进熟悉的美人的胸膛。
“这麽舍不得?”耳边的人在有些凉的空气里吐着热气。
不堪酒量的张大少呵呵一笑,靠在那人的怀里抬起头,看着对方温和又不咸不淡的笑容。
“当然是舍不得的,”张玉文转过身,将男人推到车窗上,靠得近了,眼里只剩下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眼。
昏黄的路灯下,他听到自己刻意的、分明已带了勾引的声音,就在陆城柔软的唇边:“如果那时他没回部队,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搞上了。”
“唔……啊,陆、陆城,啊……”
“我靠、靠你慢、啊……”
这一晚,无论张玉文怎麽喊叫,把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蹂躏的男人都惜字如金,只干不说。
最开始是在车里,听到张玉文那一句话的男人一把扯开车门,把张玉文拖进去,动作流利粗暴地将他的裤子拔了,狠狠地把人压在後座,匆匆地做了些润滑便提枪攻入。
在车上把张玉文折腾了一番,回到住所,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门都来不及关,已经被酒精和xìng_ài弄得腿软的张玉文又被按在墙上,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进入了。
他从来不知道陆城真的吃起醋来会是这个样子。
简直跟吃了火药一样。
本来只是逗逗他,故意和ken显得亲密暧昧,故意说一句那样露骨的话,都只是出於浓重的好奇。
谁知道好奇心杀死猫,真是一点都不假。
但尽管如此,被弄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的张玉文,在迷醉之间,却塞满了整个身心的好心情。
已经到了床上,陆城粗长的肉刃在张玉文腿间连续不断地进出,月光照进来,两个人相连的部位在那样明亮却又不甚清楚的光线里,似天长地久地结合在一起。
进出间带出的水渍声和着ròu_tǐ拍打的声音,以及粗重紊乱的呼吸声,打破宁静的南美的夜。
神智不清的时候,被按在陆城身上的人,还本能地寻找着一双嘴唇,柔软的带着他最熟悉的气息的男人的唇。
他找准了他,贴上去,卖力干着他的男人毫不迟疑地将这双该死的唇咬住,连带附赠了湿润狡猾的长舌。
张玉文知道,他就是爱死陆城这样不留余力的爱,无论是从心里,还是在床上。
那样分明而直接,不必猜忌不用拐弯抹角。
陆城逮住了张玉文该死的唇,就是这张嘴巴,在这个晚上故意说出让他醋意大发的话来。
他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真的憋了一肚子的醋劲,忍不住把这个混蛋翻来覆去地干得只能沙哑着嗓音叫自己的名字。
ken跳下车,开车的男人熄了火,却还坐在车上。
於是ken回过身,对车上很不爽地盯着自己却不做声的人笑了笑:”怎麽了?“说完还顺着对方视线,很可爱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前两天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高大的男人在院落明亮的灯光下蹙起眉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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