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温柔,带着淡淡酒味的气息吹拂在苏承的耳边,让他的半边身子都跟着一阵阵地酥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在他听起来却伴随着一种奇怪的嗡嗡声,仿佛很远、又仿佛就在他耳朵里说的那样。
方致新腾出手来摸到了那包简易装的润滑剂,里面还剩了一点点。他把它通通挤在了手上、再度回到了苏承的身前。
“咝……”微凉而润滑的触感让苏承忍不住颤了起来,可是还没来得及平复就被方致新轻重、节奏都很适度的动作猛地推上了一坐山峰。“呜……!”他咬着拳头哼了出来。
方致新轻笑着用舌尖滑过他的耳垂、脸颊,再度停在了他的嘴唇上。
苏承恼火地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一边拿舌头使劲地在他嘴里搅着、一边恶狠狠地暗想:不是嫌老子吃过大蒜了吗?老子偏要臭死你!
方致新不介意地任由他泄了一会儿愤,等到他弄疼自己的时候便用手臂夹着他的腰、轻轻抽动了几下,马上疼得他乖乖地松了口。
“方致新……会、一直这么、疼吗?”苏承掩着疼得直抽搐的脸、结结巴巴地问着。
“是你太紧张了。”方致新很有耐心地停下了,继续给他做着放松“按摩”。
“我放松不下来!”苏承憋屈地嚷:“你倒是给我放松一个看看?!”
“我很放松啊!”方致新低笑了一声,加大了手指的活动范围。
“呼……”苏承立刻紧紧闭上了嘴、无暇再跟他斗嘴了。
方致新感觉到他越来越兴奋的状态、紧缩的身体也稍稍放松了一些,便趁机轻轻摆动起来……再不采取措施的话,自己的身体就要造反了!
渐渐的,苏承开始对“痛并快乐着”这句话有了一个全新而且超深刻的认知了。他曾听人说过……主要是听那些趴在他身下的人说过关于rim的快感,但是他却从来不愿意相信、更加不屑于去尝试。而此刻,他明白了……那些人并没有骗他!
“一直是什么意思?”就在他五迷三道的时候,方致新伏在他耳边轻轻地问。
“呃?”苏承勉强睁开眼睛、晕乎乎地瞥了方致新一眼,只看到一片垂在他眼前的发丝和半个额头,“什么一直?”
“你刚才问我会一直这么疼吗的一直!”
“我……”苏承勉力想了想,摇摇头道:“就是一直的意思啊!”
“呵呵!”方致新含糊地低笑了一声,吮住了他的耳垂。
“嗯……”苏承在他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巨大攻势之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等一下把桌子擦干净……”方致新抽空吩咐了一句:“明天我还要上班的。”
“去死!”苏承咬牙切齿地反击了一句。
方致新没再跟他多言语、直接用行动证明了谁才是马上就要挂了的那一个!
“我疼得路都走不动了!”苏承龇牙咧嘴地冲着又坐在椅子上喝酒的方致新大声嚷。
方致新厌恶地皱皱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我还要靠听力过日子的!”
一句话说得苏承的气势顿减。
方致新指指左手边的一扇可以正反开的活页门道:“那边有浴室,快去洗个澡!”
苏承张了张嘴、但马上又闭上了,捂着疼痛不已的部位、几乎是踮着脚尖走到了那扇门边。推门往那边看了看,是一间乌漆抹黑的办公室。“那儿是你弟弟的办公室?”他借着窗外射进的黯淡光线踅摸了一眼。
“嗯!”方致新点点头,喝了一口酒。
“你别喝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破事需要借酒消愁的呀?再说你不像那种人啊!”苏承悻悻地撂下这句、“咣”地一声推门过去了。
方致新扯起嘴角笑了笑,低低地问了一句:“不像么?什么人才像……我又像什么人呢?”
他们果然赶上了吃婚庆蛋糕,只是大半个蛋糕都被抹在了不少人的脸上。
苏承领着方致新偷偷摸摸地溜回空无一人的主桌,桌上只剩下一堆乱哄哄的残羹剩炙了。坐下的时候,他再次感到了身后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紧紧攥住了大腿才不至于哼出来。
“慢点!”方致新还给他好死不死地来了这么一句,自己则很悠悠然地坐下了。
苏承哪儿敢再慢点啊?他知道这间屋子里肯定有不少目光注视着方致新和自己呢!于是他咬着牙、“扑通”一声坐下了,紧跟着就疼痛难忍地“啊”了出来。
方致新闷闷地笑了,不过马上就收敛了笑意,很认真地道:“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趴着睡。”
“混蛋!”苏承咬着牙、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老子真该去残联领一个志愿者奖章回来!”看着方致新假装正经的表情,他很想狠狠地伤害他、就像他伤害自己一样。
方致新侧了侧头、勾了勾嘴角道:“你应该去领一个英勇献身奖章!”
苏承的鼻翼扩张着、呼哧呼哧地喘气。
方致新听着他的牛喘、耸耸肩,摸了摸桌上的杯子、端起来闻了闻。
“别喝,谁知道……有没有人喝过!”苏承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扭头招呼服务员。
方致新的嘴角勾得更高了。
等服务员走开之后,苏承道:“我要住你家!”
“噗!”方致新喝到嘴里的水被刺激得喷了出来。
苏承看着方致新手忙脚乱拿餐巾擦衣服的样子,满意地微笑了起来、优哉游哉地补了一句:“今晚!”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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