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乐山笑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师弟好手段,难怪可以力压胡莱,出任内事司执事。”
柳旭谦虚一番:“刚刚你说知晓一些隐秘,还请师兄不吝相告。”
“此地不是说话之地,这两只鬼面蜈身死,定会引来其他同类蚕食,随我来。”狡兔三窟,又将柳旭带到另一处秘地。
耿乐山组织了一番语言:“此事我也是道听途说,归云子的嫡亲师弟,归谷子你应该知晓吧,据说他被贬斥在外,就是受时任内事司执事的玉安指使,胡莱亲手操办。”
柳旭想到归云子的为人,大为奇怪:“噢?那归云子师兄就没有为他出面?任其遭受流放?”
耿乐山左右看看了,好似怕有人窃听,将声音压的极低。
“据传闻说,归谷子此人,来历不清不楚,这才将他打压。不过时任戒律部首座的玉寒山,也已经引咎辞职,这才令玉寒霜接任,玉安也随之水涨船高,升任副座。”
柳旭听到此等隐秘,觉得上任首座是关键所在,忙问道:“不知玉寒山现在何处?”
耿乐山舔了舔嘴唇,面露羡艳:“嘿嘿,他已经享受齐人之福,同太乙道门的凌袖烟结为道侣,做了上门女婿啦。”
随即面容一整:“师弟,此事涉及到高层的争斗,希望你不要掺杂进去,若你真心打算做些实事,还是从底层抓起,先扭转戒律部的面貌,积累一些声望,然后再作打算,言尽于此。”晃身不见。
回到内事司,张仪正焦急的来回踱步,见柳旭回转,连忙问道:“如何?可曾寻到那人?”
柳旭叹了一口气,将此事讲给他听,却未提及归谷子之事。
“没想到阴风洞还有这等隐秘,我看耿师兄已经入了魔了,为了制符,连命都不要了!”张仪得到错误的消息,大为气愤,把怨气撒在耿乐山头上。
“无妨,你还是继续探听,早晚会有所发现。对了,你去查查是哪位执法弟子办理的焦剑军一案,叫他速来见我。”
送走张仪之后,想起耿乐山的谏言,柳旭打算改变策略
“看来想要直接拿下玉安,却是不太可能,他们经营多年,早已滴水不漏,连归谷子都被贬斥,是我想得太过简单,急于求成了。当务之急,还需一点一滴扭转局面,将一些害群之马清除出去,不过此举怕是直接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此路更加艰难。
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何须瞻前顾后,只要依法办事,心中无私天地宽。”
不大一刻,进来一位粗壮的男子,满面谄笑:“在下莫路,听闻执事您找我?不知有何指示?”
柳旭不作赘言:“把执法令牌留下,去阴风洞自罚一周。”
莫路笑容僵在脸上,眼珠子乱转:“柳师兄,您不是开玩笑的吧?不知我犯了何错,若不说出个所以然,定要去副座那参你一本!”
此人是胡莱表亲,在外门中混了个执法弟子身份。
柳旭想到焦剑军凄惨的模样,已经恨透此人,直接抖出摄魂幡将他一卷,将腰间令牌拿下:“住口,你可记得焦剑军其人,居然还敢在此妄言。”
莫路被法力压制,脸孔涨的通红,身躯扭动,兀自争辩:“记得怎么了,他犯了错理应受罚,难道你要包庇于他?”
此时胡莱感到法力波动,直接从外间闯入,高喝道:“柳旭你作什么,为何同门相残?”
柳旭听他直接扣了顶帽子,不由晒笑道:“胡师兄,此人不顾同门之宜,知法犯法,理应罪加一等,按例罚入阴风洞一周。”
莫路似是看到了救星,想到阴风洞中的凄惨,大呼小叫:“表兄救我!”
胡莱鼓荡周身煞气,似是要出手,不过想到玉安的劝诫,终究压下怒火:“放心吧,我自由主张。”狠狠瞪了柳旭一眼,摔门而去。
柳旭直接提了莫路,亲自将他丢入阴风洞,并且紧告守卫弟子,不可私自放他出来。
随即把焦剑军一裹,送他回了外门。
胡莱被柳旭无视,憋了一肚子气,一路撞飞数个弟子,直接到了玉安处,将事情将给他听。
“副座,这小子消停了几天,现在已经漏出牙齿了,您说怎么办?”
玉安这才知晓中了缓兵之计,不过事已至此,出言安慰道:“无妨,你警告那些手下收敛些,不要被他抓住把柄,毕竟人家占了理字,就先让他折腾几天吧,等姑姑出关再收拾他。”
不知玉安若知晓玉寒霜与柳旭的交情,是否还会有此想法。
胡莱面色一狠,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玉安立刻惊叫道:“你疯啦,休得再提,否则我第一个废了你。他可是归云子看中的人,没准等他回来,已经是元神真人了,那将接替掌教之位,若引来雷霆之怒,祖爷爷都保不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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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旭自打进入宗门,还是第一次到外门,但见宫舍连绵,绿瓦青砖,比那柳州府还要繁华百倍。
当初六代掌教在天柱山创立玄机道宗,随着门下弟子众多,难免儿女情长,家长里短记挂家人,便陆续把亲眷迁居到此。
随着千年过去,繁衍生息,便在这外门自成一府,名曰天竺,现在不下十数万人口。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偶有资质出众的子弟,便会进入外门,得传一些道法,求那一线机缘。
而胡莱就是资质不俗,由外门至内门,抱紧了玉安的大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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