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退出了这里,转瞬之间来到了龙须子的近前,此时那龙须子也和肃持的神识感受一般。
竟对此境无法着手的一无所知,心中还自是以为中了仇家的某种手段。
却不承想此时正有一人,愈见清晰的站在了自家的面前,带出一种极难形容的压迫之感,似远似近的如梦如幻一般。
“不可能…怎么会是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晚辈紫水!”
“这绝无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教派之中的双渊之法,虽是未曾尽数的抖开。
但这老祖层面的手段,也绝不是外人能够轻易,破解走出来的,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那龙须子对自家门户的手段,再清楚不过,而此时他并未说破,几百年来恐怕也只有,昔日的太乙祖师和今日的紫水,两人能够做到如此的自有地步。
那太乙祖师强行脱困,回到门户之中自是得了该有的报应,可这紫水无痛无伤,竟也能站在这里,却又是叫人找不到任何一个合乎的理由。
“龙前辈,晚辈虽和太乙的肃持长老一齐前来,但我们二人做事的初衷,却是不尽相同。
前番误会之下,前辈也并不想听我说话,不知现在并无外人的打搅,可否与紫水打个商量?”
“商量?哼哼,你想说些什么?”
“我想叫两位前辈就此罢斗停手,更想由两位前辈为头,化解了太乙双渊,两家的这一段千年恩怨。”
“哈哈,就凭你个无名小儿的一句话。有趣有趣…哈哈,我看你也是位,正气一脉的人物。
我倒也不想难为于你,只要你能叫时光倒流,逝去的先人复活。
这几百年来的修行一界,对我们蜥王庙做出的事情,我倒也愿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哈哈…怎么样?条件是开给你了,可以做到吗?”。
紫水听之这里回复的说道,“晚辈深知此中遗憾,且是不能挽回!但事已至此晚辈,也不想为太乙的门户求情。
只是扪心自问想对修行一界,依旧敬仰蜥王庙手段的人物,做以一些弥补。
晚辈试问前辈,那太乙门户虽是做事可恨,但在你们蜥王庙的眼中,最为可恨之处到底是什么?”
“………”
紫水说完此话竟惹得龙须子,双目圆瞪恨意大增,一时之间竟不知叫此人,从何说起的瑟瑟发抖起来。
“那晚辈就斗胆替前辈说出来……那便是太乙断去了,蜥王庙的千年一脉传承,是也不是!”
“你……!”
“前辈息怒!小道不敢有侮辱之意。只是晚辈若能将此蜥王庙的传承,再次还原的承前启后。
不知前辈可否与太乙门户,放弃眼前的旧恨恩怨,再次走出一条令人翘指的精修之路。
再为我同道中人做已正气的榜样?”。
“什么?老朽…我没有听错。你…”。
那龙须子虽和紫水修行的层面不相上下,说话之间不留客气,可心里早就对这位,正气道长的做派刮目相看。
刚开始之时那黑白桃符太乙肃持与此人同来,他不知不觉之间竟把对太乙的万分恨意,加杂在了他的身上。
可又不知为何此人从来到,至今不嗔不怒,并没有做出半分的出格之事。
倒是真叫龙须子留起心来,无形之中愿意相信此人三分。
“你再说一遍?什么…”
“晚辈如果没有说错,昔日那龙双舟前辈与太乙祖师一战,他们二人都并未当场陨落,是也不是?”
“是又怎样!”
“所以晚辈因缘际会之下,在双渊古洞之中找到了,当年龙双舟前辈亲手用法力刻下,一经一传后续的全部衍化。
以及太乙祖师的后续星局变化,阵阵有图借鉴为例,晚辈是绝计诓骗不来的。
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叫蜥王庙及龙须子前辈,放下心中的执念,得到些许的欣慰呢。”
那龙须子听到这话心中大吃一惊,他自是知道双渊祖师,虽是落败却是含笑而亡,那陨落之时眼神之中大有深意,可这些秘密也只是猜测。
居然没想到叫这位小道长说了出来,这也是这些年来蜥王庙,受尽了修行一界迫害,却不肯离去此地,另觅山门的最重要的另一个原因。
“什么你…你居然找到了那里?快快带我去看看,如果你所说不假,我愿意遵守道长的一切承诺,今后乃至百年之后,我门派中人都不再与那太乙为敌。
从此往后一心一意的精修大道,道长你还有什么要求,快快一并说来,只要我蜥王庙能够做到,一切好说,一切都以好说。”
“我还有两个师侄,现在被困在双渊古道的机关之中,所以还请前辈,施以援手。”
……
紫水止住了两边的恶斗,分别当着两人的面,将一部分神识之念,化作法力传递给了各自的一家。
那太乙肃持的方面,紫水虽稍有保留,仅仅将此间太乙的后阶图解变化,一一的传给此人。
而却未把那最重要的一部分,太乙双渊的合璧融合,产生七曜齐元的最后法门,一并传给此人。
但此间如此之做,也并不算是违背了紫水,应允的肃持之诺,也更不是他的私心作祟,有意的割小。
因为紫水心中知道,那肃持长老太过自负本家的功法,根本就是心无旁骛,看不进别家的手段,就算此时紫水问心无愧,一一的传输,一一的细细说过。
那太乙肃持也未必就上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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