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泽漆完全是维护林泠的言词,方雨雪瞬间被嫉妒的恼怒情绪蒙了眼,不顾脚上的伤突然的冲到门口优哉游哉看好戏的人面前,举起手里的拐杖下了狠心的向下砍去,似乎想把所有的怨气都出在这个魅惑人心的女人身上。
可惜毕竟是个伤残人士,动作精准度并不高,每一下劈砍的力度都下足了劲道,可就是没有打到人,反而把自己累个够呛。
很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人上前阻止,同事们嘛,是忌惮于方雨雪手里的棍子,这力道打到自己身上可不定伤成什么样子呢,安致和白落落则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对付一个完全没招式的小女孩儿,林泠还是没什么困难的,至于林泽漆嘛,安致正死死地拉着他的胳膊一起看好戏啊,女人之间的战争,男人还是不要随便掺和比较好。
看似无奈的林泽漆很想大声喝止方雨雪的野蛮行为,但是某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总是很合时机的阻止了他的发言,让他很想和安致干一架好稳住自己浮躁的心。
“小学生乱打一通的招式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的比较好,这种暴力的动作非常危险,不留神很容易伤到自己的。”林泠顺手抽出门口不知谁放在那里的扫把一格挡,轻轻一挑,棍子打着旋飞过一旁看好戏的安致头顶。
安致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好险好险,她一定是故意的!
“我不是小学生!你少看不起人!”方雨雪不管不顾的耍狠,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理性全无,只想狠狠地教训一下对面那个居高不下的女人!
两人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杀人是犯法的,大好年华可别辜负。”被娇纵的小孩子很容易走上犯罪道路的,她已深陷泥潭不能挽救了。
将手里的棍子轻轻一抛,林泠脚步上前快速擒住方雨雪的双手往身后一剪,脚尖一挑踮起她手里落下的裁纸小刀,叮一声稳稳地插入旁边的木质办公桌里。
周围人狠狠地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刀是什么时候到她手里的,幸好幸好啊——不然就闯祸了。
而这边的三个人则是非常严肃的正视这个问题,如果说之前是打打闹闹,现在这个性质就有伤人的嫌疑了。
她不动手还真的以为她是可以随意欺负的小猫咪吗?真是执迷不悟的在犯罪道路上越行越远,被人挑衅过无数次,使她的动手能力充分的得到了锻炼,小女孩儿没有任何章法的动作简直生嫩的不值一提,她不介意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拯救一下迷途的小羔羊。
能救一人也算是她积了善德,救不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恍惚之间又一次被林泠撂倒在地的蛮横女孩儿怨气更加的深沉,脚腕和手臂传来的痛楚比不上心底的不甘,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失败是极度丢面子的事情,特别是败给自己的情敌,真是极大的耻辱!
“我不会认输的,绝对不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恶狠狠地语气,这怨看来是结定了。
有志气,人还是要有理想的,万一老天爷打瞌睡突然把好运降临在你的头上了呢,“安先生,公司应该不缺少保安吧,及时维护公司的秩序是你现在应该做的,而不是作壁上观。”
“你真的是能气死人不偿命的,有成为律师的潜质。”林泽漆无视好友的求助,自顾自的说道,她的身手和心态好的让人不关注都难。
那表示她独立的过分了,也代表打开她心扉的过程将无比艰难。
“我告诉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别把鬼主意打到我头上,结婚这个词离我很遥远。”一双桃花眼里泛着淡淡的笑意,说着让林泽漆不是很明白的话语,将某个小女孩儿的恶毒目光忽视了个彻底。
“我可不可以多问一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不婚族?还是只针对他而已。
“如果我想结婚,随时都可以,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不婚主义者。”结婚——麻烦的代名词,柴米油盐酱醋茶会磨掉她的所有耐心。
女人也有追求自由的权利,不再是遵守三从四德在家生小孩的黄脸婆,伺候男人——更是想都不要想。
“为什么?”林泽漆皱眉凝视,谁让她伤了心么。
“麻烦,很麻烦。”她轻轻一语,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话有多么让人难以置信。
奇怪吗?
也许吧,在当初年少的时候,她也曾期待过,和所有女孩子一样憧憬过拥有一场浪漫的婚礼,只是遇见的人都不足以让她牺牲自由困在家里心甘情愿的洗手作羹汤。
“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一定代表了麻烦呢。”没人能撼动她的心自然是很好,因为她是他的,注定了。
轻笑出声,林泠以调侃的语气说道,“试试?和你?麻烦的源头?爱管闲事的林先生?”
林泽漆的表情出现了龟裂,缤彩纷呈好不精彩,身体僵硬的瞪着她,她的语气太不屑了让人难以接受,内心掺杂着的一丝愤怒感和吃了闷亏的那种无力感两相交错,什么叫爱管闲事,男人的偏偏君子风度到她这里好似一根不足轻重的羽毛般不值一提。
到最后他也只是深深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方雨雪,心里的天平还是很明显的倾斜向林泠这一边。
他对女人的冷淡态度似乎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大概是太容易得到没有什么成就感吧,所以他从来不在意,或许林泠没有说错——他的确是个虚伪的人。
他有自己的行事标准,也有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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