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楼道口,就看见一脸慌张的福娃四处跑。
“福娃?”乐夫略带疑问地喊。
福娃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层层跑上来:“小嫂子倒了——”
话音刚落就瞧见乐夫慌忙跑进了屋,他急急忙忙要跟上去,没想到另一道身影在自己之前跑过去了。
福娃足足愣了三秒,这才追上去。
陈乐刚刚与福娃说话的时候晕倒在地,福娃没那么大的力气把他扶上床,只得把被子从床上拽下来给他盖住,此刻陈乐无意识地缩在被子里,浑身瑟瑟颤抖着。
乐夫一看见他苍白的脸就受不住了,赶紧过去把人抱床上,身后两个小孩一点也不敢上前打扰他,就那么站在几步远外的地方看着。
福娃终于看清楚了那道身影,原来是一个看着比自己还小的小孩,蹬蹬就跑上去拉人家的手:“你是谁啊?”
他倒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第一次见到和自己差不大的小孩,有些兴奋。
生性内向的毛球对于他的热情有些接受无能,赶紧往后缩,还害怕地朝乐夫的方向看,无奈乐夫现在满身心都放在陈乐身上,根本没空照看后面。
他缩在角落,小声说:“我是毛球。”
福娃“哦哦”点头,感觉到对方并不是很想和自己说话,也就默默跑到旁边看着了,只是目光依旧忍不住偷偷往他这里瞄。
陈乐醒来不久又昏过去,这件事情在乐夫看来是极其严重的,手足无措的他只能找白老大帮忙,白老大满脸不耐,却还是喊了阿布过来。
阿布的个子依旧是那么矮,但治病技术还是不错的,打了针挂了水留了药就自觉走开了。
乐夫抓着陈乐因为挂水而露在外面的那只冰凉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约莫半个钟头,陈乐的手慢慢回暖,他才小心地把他的手放进被子,然后看后面两个小孩。
“福娃,毛球,过来。”他招了招手。
福娃蹭蹭跑过来,毛球看来有些害怕,但还是慢慢地挪了过来。
乐夫看了他俩几眼,然后说:“以后你们就是我弟弟,你们也是兄弟,福娃是哥哥,毛球是弟弟,要相亲相爱,不要吵架。”
他学着书里长辈的样子,绷直了面皮,颇有一种大人的气势。
两个小孩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乐夫又回头指着陈乐的方向说:“他是我媳妇儿,你们以后要喊他小嫂子。”
两小孩又点点头。
乐夫满意了,一回头又去守着陈乐了。
从这以后,福娃和毛球也在房子里住下了,白老大没有认可过他们的存在,但童超为他们准备了一间屋子,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承认了。
在此期间,福娃和毛球的关系进行了飞一般的跨越,也许真的是小孩子年龄小没有代沟的缘故,这俩小孩相处时的温馨感觉简直和谐得让乐夫嫉妒。
却也安心不少。
陈乐第二天就醒过来了,毕竟之前的病已经好了,这次只是意外昏倒罢了。
他醒来后就变得很安静,比以前在山里的时候还要来得安静,乖巧得让乐夫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之前逃跑的那件事,最后也只能让自己一肚子的愤懑烂在心里。
与此同时,乐夫的少爷训练计划也提上日程,不只是之前那两个教导书面知识的老师,没几天的工夫,白老大又找来了另外一帮子人来指导乐夫的学习。
这学习和一般意义上的学习有所不同,不再是局限于理论,而开始贯注于实践。
所谓实践,就是一些打枪,拆卸之类的技术活以及跑步游泳等体力活,更甚者,有一天竟然还拿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
乐夫并不认识这些植物,却在其中找到了一棵从小看到大的植株——罂粟。
那是一颗罂粟果,已经成熟的,外面留着奶白色浓稠液体的果实。
他不知怎么的,脚底有些泛凉,心跳也开始滞缓:“这是要干什么?”
微带颤抖的声音出来,旁边陪着他训练的童超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教你识别一些东西。”
乐夫似乎理解他的意思,但又似乎懵懵懂懂。
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人说的所有话都不会那么简单——这是乐夫在这里这么多天得出的唯一结论。
可他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天,他被逼着认了很多植物,从外表到生长习性到成长周期,甚至还被逼着尝了一点汁液。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满是麻木与混乱。
福娃和毛球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去了,一般没有事情的时候不会出现,只有陈乐,每天都被关在他们的房间里,至今没有出过房间。
此刻陈乐正靠在床上,在灯光下看着一本童话书,他的面容恬静,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乐夫就那样傻傻站在门口,忘记了动作。
倒是陈乐先发现了他的存在,看他站在门口,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
“哎,你别起来,头不是还晕着嘛?”乐夫回神,连忙过去扶他。
陈乐病白的脸泛起些红,轻声说:“已经不晕了。”
乐夫盯着他看了好久,瞧着他闷声不吭的样子,忽然就觉得有些兴味索然,一天积累下的疲累都席卷上来,不由捂住了头。
陈乐看着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怎么了,却看见他绕过自己到了床边,整个人仰面倒在了床上,并不是特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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