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一巴掌,君临似乎已经习惯了,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梦小姐的语言直接给打断。
“你想问我为什么又要打你,是吗?”梦小姐的表情淡定,已看不出她是否在生气,但那双明亮的眼中却有泪水在打转,“君临,你丫的混蛋,我那么相信你,还是对我...对我...你就是一混蛋。”话还没有全部说完,眼泪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跳下床后,推开门就往外面跑了去。
君临知道梦小姐所指的是什么,但却一直都不明白,转而望着自己那只偷偷摸摸的手,反思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么?”
而此时此刻,天正慢慢出现曙光,屋外已经可以看得清远方的路。
梦小姐走了,君临自然也追了出去,不然在这魔兽随处可见的困兽园中,怎能放下心来。但当君临追出去一看的时候,梦小姐已是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去了。
君临看不到梦小姐的时候,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很是自责愧疚,生怕她再遇到什么危险,自己却又来不及去救。他指望着门口道:“往哪边走了?”左右环顾,拿捏不准,心里慢慢的焦急万分。
但他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在困兽园走丢就很是容易迷路,一旦遇上了成群的魔兽,那肯定是九死一生之局。想到这些,君临便任意选择了一个方向,道:“但愿我能找到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可一路寻来,每一棵都几乎都长的一样,遍地的绿草上也看不出半点被行走过的痕迹。君临叫过喊过呼唤过,也四处眺望过搜寻过,可就是没有人回应,也没有看到半个人的踪迹,时间一久,反而让自己迷失了方向。
不知道走了多远,或者是多远,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是走出去了一些,还是往里面深入了一步?总之,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是很容易碰上魔兽,也许还是一只高阶的魔兽。
果然,一只血炎狼蹲坐在一棵树下,火红色皮毛如鲜血一般,纵然是受了伤流了血也不会有谁看得出来。这头血炎狼的目光一直都注视着缓缓靠近自己的君临,发出低吟的吼叫,似乎很想吃掉君临,但却又没有任何的行动,就只是蹲在在一旁,静静的等待。
这是想偷袭吗?不,这样的位置,君临一眼就可以发现血炎狼的存在,除非这头狼是傻的,或者这头狼认为君临是傻的。
其实,君临也不知道这头血炎狼在盘算着什么计谋,不由想道:“这魔兽怎么不动?难道是受了伤?可为什么会受伤?难道之前与谁战斗过?该不会是那丫的梦小姐吧?”
想到这里,君临不经的打了个冷颤,拍了下自己的嘴巴,道:“这可不能胡思乱想,那女人虽然能使用图腾之力,但战斗力却差的很,要是碰上这么一头魔兽,铁定是死了。”
然而,想归想,说归说,君临早已是弯指成爪,随时都可以对血炎狼发动致命反击。
不过,君临并没有轻举妄动,如果能不动声色的就可以从这里脱逃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总比拼个你死我活的要强。
只见君临若无其事般的从血炎狼身边经过,目光也很自然的望着远方,打量着地面上的一草一木,就是没有刻意去看或者不看血炎狼,将血炎狼的存在看成可有可无似的。
但这个时候的气氛却是压抑的,君临的神经也是时刻绷紧着的,但愿这头狼受了重伤而毫无战斗之力,也好让自己平安的度过。
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始终是残酷的。
就在君临离血炎狼刚好一个起身纵跳的距离时,那头狼嚎叫了一声,长着满是獠牙的口向君临扑来。
血炎狼的速度很快,只是个眨眼的功夫,就已是将君临扑倒,并且用前爪死死按住了君临的双肩,就像人类的擒拿法一样,让君临难以动弹。所幸君临在血炎狼扑来的瞬间,也做出了反击的准备,但他却不是施展龙之幻影逃跑,而是用龙之爪牙紧紧扣住了血炎狼的前臂,以免让血炎狼将自己撕成两半。
这是一头黄阶中期的魔兽,而君临能与血炎狼比拼劲道却又不落下风,由此可见君临的力量在神灯炼体后得到了莫大的好处。
君临死扣血炎狼的前爪,在防止血炎狼会将自己撕裂之际,却似乎忘记了魔兽最锋利的武器是牙齿。
然而,这头血炎狼在下嘴之前竟仰天一声嘶啸,立刻使得君临从力量的比拼中顿悟了过来,从而避免了脑袋被咬碎,只是被咬在颈项上而已。但血炎狼的牙很长,似乎还在吸允着君临的血。
知道血炎狼为什么要叫血炎狼吗?就是因为这类的魔兽只吸血而不吃肉,再加上是火属性类的魔狼,故而被成为血炎狼。
“原来这就是血炎狼。”在感觉身上的血液被吸走后,君临终于想起曾经听过关于血炎狼的一堂课。
在此危机之下,君临想要绝命反击,但在全身难以动弹的情况下,就只好用自己的脑袋拼命的撞击血炎狼的脑袋,但这似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难道就要这样死在这里吗?显然,君临是不甘心,他只有拼尽全身的力气来为自己博一次生存的机会。忽然,君临看到血炎狼的血红的毛发上有一颗细小的水珠,再仔细一看,竟是血炎狼受伤后渗出的血迹。
君临仿佛是看到了生的希望,双目中散发着光芒,拼尽全力的将口凑了过去,直接咬住血炎狼的毛发,对着那道被隐藏起来的伤口,疯狂的吸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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