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他燕行抱起,翘|起的烙铁在内里狠狠地碾了一下,燕行失声啊了一下,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迟衡将他放在地上,侧着操了一阵。一开始燕行还有些力气用手撑着,最末软成一团,由着迟衡折腾,一会儿双脚被抬起,一会儿单脚压腰,一会儿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没一处能自主。欲|海之中沉浮,燕行被|操|弄得一阵阵颤栗,遥指随着迟衡的动作无力地摇摆。
迟衡越做火苗越往上窜。
腰越做越有劲,掐着燕行的大|腿|根胡天海地地做到半夜,燕行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液喷得满地都是,嗓子都哑了,被抱回床上时已经失了半数神志。
次日,燕行醒来,浑身酸痛。
比当年练剑摔到鼻青脸肿还痛,燕行忍不住一拳打在迟衡胸口:“你就不会节制一点!”
迟衡抚摸着燕行又青又紫的大|腿,凑到他耳根,暧昧地说:“燕行里面越做越软,又软又紧,我越用力你就缩得越厉害,舒服得不行,叫人怎么节制?不要说节制,都恨不能爽|死在里面……我又硬了了。”
“……去死!”
“看你的脸都白了,放心我又不是qín_shòu,一天玩一次就够了……还能站起来吗?和我一起去夷州,今天出发!”
迟衡为燕行穿好衣服。
下了床,燕行的两腿直发颤,扶着桌子好半天,咬牙切齿:“一天一次,你昨晚多少次!”
迟衡狡黠辩解:“我只放进去一次。”
燕行才要打他,营帐外就起了喧哗,很快容越高亢的声音响起:“燕行,醒了没,昨晚我眼神不行,手|感不好,今天咱俩再比试一下,我就不信……”
迟衡出去,靠在门边:“我跟你比,怎么样?”
容越鄙夷道:“一边去,跟你打过多少次了,咱俩比不出胜负,我要和燕行比,这厮不会现在还在睡大懒觉吧?真是,我进去啦!”
迟衡以手撑门,笑意吟吟:“他昨天跟我比试了很多场,现在起不来。”
容越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拌了几句,容越怒了要冲进去,燕行衣冠整齐地出来了,手握长剑,咬了咬嘴唇,压低了声音:“谁说起不来,比就比!”
虽然依旧是飘逸,但脸色一看就气色不足。
容越把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一脸贼笑的迟衡,没琢磨出哪里不对劲,只知道现在燕行绝对是比昨晚弱了不知多少,现在比试总有胜之不武的意思,可是不比又不甘心,遂踯躅了两下。
迟衡一把将燕行拖入怀里。
容越大睁眼睛。
岑破荆从树下转了出来,手拿一根野草闲闲地剔牙,奚落道:“容越,让你别来别来,你非来!看怎么样,赢了是不|要|脸,输了倒是还有脸没!来日方长,以后比也一样。”
容越顺梯下:“不比也罢,迟衡,你该不会忘了今天的日子吧!”
临行前,大小将领都来送行,除了受伤的石韦。
迟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石韦的伤了,因为这个时候石韦若不趁此大好时机立势,以后再难找到这等机会了。
迟衡将岑破荆拉来,旁敲侧击。
岑破荆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却故意装糊涂:“迟衡,你想多了吧?石韦好歹是一员大将,还比我们都年长数岁,就算没我和岑破荆帮衬、就算受伤了又有谁敢欺负他?”
迟衡哑口无言。
岑破荆又道:“这样吧我再去找两个好郎中,白天黑夜地伺候。石韦这人又理智,又沉默,我跟他说不了两句就冷场,我又不像你,说两句就逗得人家笑一天。”
迟衡一脚踹过去:“滚,利索点!”
岑破荆倏然跳开,咧嘴大笑:“你的心到底要被劈成多少半?我最受不了你这个磨蹭劲,都有枕边人了,指着一个喜欢行不行?行行行,你都开口了能不行吗?你放心,带将带兵石韦有他自己的一套,不是一下子让人折服,而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时间一长就让人敬佩得不行。所以别看现在这些将领蠢|蠢|欲|动,再过半年你看一看,绝对一个比一个忠诚。”
“能力是能力,际遇更重要,我不能让他一直笼在降将的阴影之下。”
岑破荆啧啧作声:“我怎么看不出他有阴影?作战时的那股英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再说了,昨晚说起战略,他可头头是道,我们三人也没他一人想得多!”
“那是!我看中的人!”
“哎呦妈呀,你看中的人?怎么一转眼就换人了,把燕行搁哪里好啊?信不信他一剑劈过来你俩都死翘翘?”
迟衡咬牙切齿:“我、看、中、的将、领!”
岑破荆懒得跟他咬文嚼字,打哈哈:“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了,你最好跟容越交代几句,这小子没一点眼力,刚才还问我燕行怎么回事呢……不点透他死也不会明白,你让他平时照顾着石韦一些,比我说强。有我和容越撑腰,石韦不会受一丁点委屈的。”
迟衡笑了:“石韦没那么弱,你一人就够了。”
岑破荆拍了拍他的肩膀:“迟衡,我觉得挑人的眼光是不错,但路子不对。你要是总爱惦记,就该找一个弱一点儿的,小鸟依人,随时带在身边多踏实多放心。”
“……小鸟依人?”
“对啊,专门用来暖床,累了回去抱着当枕头就行了。别成天打打杀杀的,沙场上,刀里来血里去,你不操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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