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句大内总管,亏你还知晓自己是阉奴!!!宴会帝曾云以史为鉴,居安思危,恐怕他思的不是卧薪尝胆之危,而是前朝阉党霍乱之危……”
此话一出,殿外的太监立马匍匐跪了一地,瑟瑟发抖中,有些厌恶的瞥了正激情澎湃的顾国丈一眼,随后敛眉,心里无不恶意腹诽,若是今日有一线生还之机,那么顾家,便是铁板钉钉的仇人。
好心得不到好报,还被指上作乱名头的乖乖,脑袋一下懵了,眼神有些黯淡,听到后边引经据典,就差指着脑袋说自己以色事主,脸色立马扭曲了,也顾不得跪地了,直接豁出去一条命,呛声,“顾大人,您指责奴才也就算了,何必辱了圣明!!!!陛下思索何危,奴才可没您如此神机妙算,奴才愚笨,只知恭恭敬敬按着祖宗规矩,皇宫规矩,奴才的规矩伺候主子爷便可。而不是作为一个臣子一口一个放肆,僭越了皇家礼仪。”
“你!”
正观摩大戏的南宫妍忽地觉得两道寒光,微微抬眼,便见到了门边一抹明黄,心里思索一番。多年深宫求生存经验,便懂今日时机不对,若是牵扯进什么内政,恐怕香消玉碎,使个眼色,带着嬷嬷借托葵水难忍,先行靠退,撤掉求见的拜帖。
正大光明的听了墙角,看了场好戏的傅铭天怒到极点,气极反笑。呵呵的笑声在空荡的空间,显得诡异之极。室内,身后的一众太监宫女跪了一地,不想多移一步,唯恐难留全尸。
他的好外公,皇家三代延续的恩宠,就能让人眼睛长到后脑勺去了?真是可笑至极。搁在现代家族企业,也没这么猖狂的外戚啊,更何况还是等级森严的社会!还真当朝廷之上,朕要仰仗顾舒一党,才能令行禁止?
傅铭天笑着踏出门槛,手撑着栏杆,悠悠道,“怎么了?国丈大人,不是称病在家,这么今日如此中气十足?”
“老臣参见皇上,陛下臣有事要奏!
“说吧!”傅铭天漫不经心的俯视了一圈,嘴角的笑容很亲切,很和蔼,看着急匆匆赶过来的太监,眸子闪过一丝的算计。
“哼!”顾清淼不屑的哼哼,看了一眼跪着的众内侍,“臣告刁奴乖乖,欺君罔上,仗大内总管之名,尊卑不分!”
“哦~~~”傅铭天随着话语,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乖乖,眼底的笑意深不见底。
“奴才司礼监总管司刑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手拍袖子,掀起前衣,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上,然后,缓缓叩首到地。
看着动作娴熟,磕地有声,格式标准的太监,在看看旁边躬身到一半的国丈大人,傅铭天淡淡道,“你是司礼监总管,司皇城礼仪?”
“回陛下的话,奴才得陛下荣恩,有幸得此位。”司刑恭恭敬敬道。
“正好太傅告乖乖,说乖乖尊卑不分,朕总不能任人唯亲,但也无法偏听一家之言,你说说臣子奴才见到朕时,该如何行事?
“臣下见君长之礼,为稽首,顿首五拜……”
“是吗?”傅铭天罢手,打断司刑的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顾清淼,“原来臣子见皇帝也要下跪的啊!”
“老臣……”
“没事,没事,顾爱卿一时糊涂了,朕懂!”傅铭天很贴心的给人开解着,找借口。
“皇上!”顾清淼心下顾不得追究奴才,顺着一时糊涂这词,立马声音哽咽,沙哑着,“老臣谢皇上体谅,人老了,也难免会一时不察,做错什么事!!皇上,林大人,李大人,两人亦是啊,他们勾结庆国图什么?受庆国贿无非是想利用此机会,让几位皇子之间争权夺利,便可不费一兵一卒攻下庆国,让皇上得渔翁之利,只不过事发突然……皇上圣明如此,定不能被奸佞蒙蔽啊!!”
“顾爱卿,检举揭发的可是舒相,今日早朝,当场抄家……舒相可是你乘龙快婿,怎么没跟您通风一下?朕还以为是您老的主意呢!朕才会如此迅速彻查的吖!”
“你……你”顾清淼气急,满脸通红,双手发抖。
“还真没了礼仪教养不成,对朕称你?虽说顾国丈,顾爱卿是朕之外祖,但也没超皇族之尊,逾越规矩如此。朕敬你,莫非你想以此为挟?林李两位大人,朕可有真定罪通敌叛国?只不过剥了功名察看,为得是那十万金银,奇珍异宝,朕倒不知,何时我耽国俸禄有如此之高?”
用皇族之尊挡了长幼有序,一口一句的规矩挡了师者之风,再者当今皇帝拜得师傅可不是他。所以今日就算传出去,受人指摘的也不是皇帝。
“皇……皇上……”顾清淼顿时没了声音,冷汗直流,一时心慌,哆哆嗦嗦,匍匐跪了下来。他所依仗的无非是皇帝的外祖,自古以孝治天下,无形的丹书铁劵;太祖遗训的保命符;还有贵为当世大儒,桃李遍天下的门生团体;再者三朝老人的体面。如此种种,皇帝不可能对他有所钳制,而且现在皇帝羽翼未满,吴家虎视眈眈,更是要仰仗外戚之际。
居高临下,看着人眼中闪过的算计,傅铭天压下心中的冷笑,上辈子还真以为苦口婆心为了自己,谁知晓慈祥背后的算计?果真不管什么世界,运行规则利益,而不是情感。
“老臣不敢,老臣惶恐,望陛下明鉴!”顾清淼声音哽咽中,“老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先皇病逝前,曾托几位老臣多多……
“天下有达尊三。爵一,齿一,德一!齿德俱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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