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离开了屋子,留下自己想来想去,这也不是个办法。正要起身,却听门开的声音,两名清秀佳人走了进来。李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两名女子便要上前侍候他穿衣洗漱。别,别,他在家都是自立更生的,不需要丫鬟来侍候。
“两位姐姐,出去可好?”
“哎呦,夫人,这么见外,就让奴婢时候你更衣吧。”
“是呀,夫人,这可都是堡主吩咐的。”
堡主?夫人?李城有些摸不着头脑,堡主是谁?她们为什么喊他夫人?他虽自认为长相俊美,但这两位姐姐的眼睛也不至于是瞎的吧?看不出他是男人吗?
“你们堡主是谁?”
“堡主可不就是刚才出去的嘛。”
“我们堡主也只有夫人这样的姿色才能配的上。哎呦,夫人,快些起身吧,早膳可要凉了。”
……“你们先出去,男女授受不亲。”
“我来。”两名丫鬟身后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你们先下去吧。”
“是,堡主。”
两名丫鬟走了出去,并随手把门关上了。
“你是堡主?”
“渊,欧阳渊。”
“渊?”
“嗯。”又不是在叫你,答应什么?李城在心里鄙视了一番,弱弱的说道,“我能不能在这里吃早饭?”
话说,他的下身还在无止尽的疼痛着,一点都不想起床。欧阳渊朝他走近,拎起地上的衣物,企图朝着李城靠近。李城早已退到了床内侧,“不要过来!”
“你再说一遍?”欧阳渊拿着衣物,眼神略显愤怒,看在李城的眼里,像足了那嗜血的猛兽,正靠近你,准备活吞生吃。
“我,我自己会穿!”伸手想从他的手里拿走衣物,奈何身子刚一动弹,下身便剧烈的疼痛起来,跟活生生的被撕裂一般。李城小声的哀嚎着,毕竟这种情况不是能见人的,还是保持沉默的好,疼就疼了,起码没有人注意他是哪儿疼。
欧阳渊坐在床边,看着他扭成一团的小脸,“疼,是不是?”
“你说呢?换你被我捅那么次试试?”
李城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和面前的人,说完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翻个身,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不准备起身。
“是我疏忽了,我去拿药。”
“拿什么药?”
“止疼的药。”
李城捂着臀部,脸烧了起来,“我能先吃饭吗?”他已经饿的不行了!
欧阳渊走出了屋子,李城这才注意到周身的摆设,偌大的一个梳妆台,上面堆满了金银首饰,有些扎眼,李城抖了抖身形,好在他不是女人,整日的要往头上放这么多的东西,他的头不疼,脖子挺疼的。还有手上啊,腰上佩戴的一些饰品,他喜欢归喜欢,全部带在身上?那还是算了,他很瘦弱,经不起金银的缀压。
梳妆台旁边是一软榻,正对着房门,上面铺满了毛茸茸的毯子,真是一会享乐的主,想的这么周到。再来就是他睡的这张床了,松软适度,最主要的是大!
好吧,他喜欢在床上滚来滚去,所以家里也是特别的定制了一张床,而且只有他的屋子有如此待遇。
欧阳渊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类似米粥的物什,正在吹着热气,李城见状,赶忙坐了起来,也不顾什么疼痛了,伸手要去接他手里的粥。
“烫!”一声喊叫,吓的李城缩回了手。烫就烫呗,说这么大声干什么?吓死他了好不好?
“那我怎么吃?”
“我来喂。”呃?李城没有听错吧?“昨晚都是我喂的。”
……昨晚他都是属于神志不清的,怎么能一样?他现在好好的,有手有脚,自己会吃。
“怎么没有别的?只有粥吗?”
“疼的话,先吃粥!”
……什么意思?李城转着无知的脑袋,扬着脸看着他,希望他能给一点解答。
欧阳渊佯装咳嗽了一声,吹着勺子里的米粥,递到李城的嘴边,“不要问了,先吃一点,一会给你上药。”
李城张开嘴巴,卵足了劲,咬了一口,把米粥吞下了腹,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怎么到了这里?我姐姐要嫁的是你吗?”
“姐姐?”
又咬了一口米粥,“对啊,我姐姐不想嫁,就把我绑上了花轿。”
“慢点吃。”
“哦哦。”
欧阳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吃完了米粥之后,又万般无奈的被他压在身下,仔仔细细的抹着药膏。话说,涂个药膏而已,有必要摆这么撩人的姿势吗?只见李城趴在床上,欧阳渊轻坐在他的腰上,抹着药膏。
“咝~”
李城有感觉到欧阳渊的手停顿了一下,在听到那声哀嚎之后。惊讶的捂住了自身的嘴巴,咬着手指,发誓不会再发出类似的声响了!好丢人!
“那个,你轻一点。”
欧阳渊没再继续,手停在了半空,“好了。”
“哦哦,好了,那你先下来。”他现在的脸颊估计应该红透了,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骑在身上,抹着药膏,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昨晚捅了他的人!
好哀伤!李倾啊李倾,等他能回去了,一定好好的折磨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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