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夹了个花生米进嘴里,吴顺心里的小甜蜜又开始复苏。
这又是系领带又是递筷子,加上那本沙发底下的爱妻厨房,要是在床上也这么主动就好了。妄想夫妇模式全开,他恨不能现在就搂着对方亲两个小嘴以示亲昵。
指头尖摁在杯口轻轻刮蹭,吴顺忽然很想听沈淮说话,沈淮话不多,全是简明扼要的内容,要么就是健康,要么就是工作,没有第三种可能。
“我们之前,关系很好么?”他问。
埃里克说过,关系再好,他们也只是合作的同事关系,没有必要非得住在一起,所以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因为他们是好炮。友?还是因为他们根本就在一起。
沈淮的脸一僵,抬起头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我就随便问问……” 吴顺低头看了看杯子,“我不是不记得你么,总觉得,总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沈淮片刻沉默。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怎么?生气了?
一听对方口气不太好,吴顺就心虚,他本来只想借机会探个口风,顺便再拉近一下两人的距离。虽说亲亲抱抱那些事情都做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来想去,他终于把这个问题想明白——他们的心还在各自的身体里待着呢,而身体接触是不用心做也能获得快感的。
“其实我有时候挺想了解下你的,可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只说些工作啊吃饭啊这些,显得我们很生分。”
“不生分。”沈淮说,“我们关系挺好的。”
挺好的,哪种好?
吴顺想问,菜上来了,一盘炒螺蛳,还有各种烤串,香气扑鼻,他却没有心思吃。沉吟良久,他终于发问:“……我们,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隔壁桌有人借着酒兴划拳,一局划毕,哗然顿起,高声的说笑声和劝酒声混杂一片,鲜明的同吴顺他们这里的沉默划开了界限。
扭头看看那堆嘈杂的人群,吴顺还是没有等来沈淮的答案。到底是他们关系太复杂了不好说,还是太难以启齿了不能说?
划拳的声音没有消止,只是潮水似的阵起阵落,就跟吴顺此时的心情似的。他陡然后悔,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如果没问,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尴尬。
窗户纸虽然只有薄薄的那么一层,但一旦挑破,所造成的缺口便会一直存在,就算事后修补还是一样会留下痕迹。
吴顺就觉得,他和沈淮之间的窗户纸已经被自己划破了。透过那狭窄的缝隙,他只看到彼此的尴尬和沉默,这和预想中的开诚布公相去甚远。
其实也对,他自己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借用了魏朗的身体,占有了魏朗的社会角色,却还痴心妄想的希望沈淮对自己诚实。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吴顺情绪低落,还隐约的带着点自嘲的情绪,桌上没有酒,他就喝饮料,可惜那饮料甜,他却尝不出苦以外的味道。
喧闹的背景音里,他从桌子前站起来,小声对沈淮说:“这附近有厕所么,我想去方便一下。”
沈淮终于肯抬起脸看他,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进去之后直走,再左拐。”
吴顺拔脚往外去,顺手摸进裤兜,他就停下来掏出手机摆到了桌上。
他怕自己心不在焉的时候把手机弄丢,他也怕带着这东西就无法彻底的从沈淮身边离开。
毕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魏朗,他觉得自己很累。
可没等他开步,沈淮就从后面拉住了他,手机伸到他面前:“这个带着。”
一瞬间,吴顺神情复杂,自我嘲笑的情绪陡然涌起,他甚至有些愤怒。长久以来的被迫接受终于让他忍无可忍。
他没有停留,用力的扭开沈淮的钳制。可沈淮不松手,于是他也没法动,两个人角力似的撕扯,吴顺的手机却忽然不合气氛的响起来。
屏幕一闪印出行字:“宝贝儿,你棒极了!”,底下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吴顺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只穿一条内裤。扭身望向镜头,他脸上的表情既羞涩又尴尬,隐隐约约的甚至还带了点挑逗。
瞬时安静,两个扭在一起的人一个脸色刷白,而另一个则是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沈淮的声音有些发抖。
吴顺目瞪口呆,半天才小声说:“……活。”
☆、救人多余不如艳遇
吴顺最近对自己的小丁丁失去了兴趣,瑜伽也不练了,调。教也不做了。撸君和管君那是寂寞吊丝的必备武器,吴顺这个有追求的翻身大咸鱼,显然已经不再需要它们了。
雄性生物的□直观外露,这也从一定因素上导致他们在特定环境内贞操观念淡薄。然而淡薄归淡薄,却不妨碍他们追求爱情。
爱与性,是两块独立的区域,能够结合最好,分开使用也ok。
就像吴顺觉得自己开始喜欢沈淮一样,他想跟沈淮做,却也可以和张一宁来一发。
那次从摄影棚回来,他不是没有一丝丝悔过情绪,尤其是在面对沈淮的时候,如果用yù_wàng难当做借口,这显然没有说服力。
喜欢归喜欢,可裤裆里的二两肉却没有固定的识别功能,不管是谁,摸一摸,撸一撸,二话没有的铁定会硬,除非对象长得实在让人没有食欲。
之所以和前面一个男人维持四年,一来是吴顺没有选择,二来,家养的比较方便,不说绝对干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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