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问:“何先生您能确定您没有施虐欲吗?”
我顿了顿,看着这个一脸温和的医生,有些尴尬地说了声:“林医生你也是男的,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的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倾向。”
在医生再次准备张嘴问话的时候,我张嘴为自己辩解了下:“何况,这种事情,我觉得我这种应该是归属于情趣类的,应该跟你说的那种能区分开来。”
林医生笑了下,没接我这个话题,换了个话题继续道:“那么这样的话,我是否能大胆猜测一下他当时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再事后试图做出这样的弥补来?”
我没说话。
等我跟医生聊了半个小时候,他给了我一份自己手写的诊断书,然后告诉我:“现在我所说的这一切是猜测,还有待考证。”
他似乎是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怀疑患者童年父母离异,他被判给母亲,并且很有可能长期受到来自母亲方面的虐待。”
我看了看他病历上的字,保持缄默。
他便继续说道:“可能童年时候经常会受到来自母亲的打骂,心情不好的母亲随时可能把他绑起来或者给他一顿鞭子,所以让他在潜意识里认为让别人生气的话,绑起自己或者鞭打自己一顿,那人便可以消气、甚至是开心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
医生顿了下,说道:“当然这些都是我根据现有的信息而进行的揣测,要知道真相,然后根据原因从源头上解决问题的话,还需要你多提供一些信息。”
我朝他点了点头,还在吸收自己知道的消息,起身准备离开。
他喊了我一声,拿出自己的电话,然后对我说道:“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以便联系,我接下来可能要出差。”顿了一会儿,他摘下拆下眼镜,微笑地对我说道,“何况,我对莫先生的病情,真的很感兴趣。”
我自己一个人晃出这家咨询室的时候,迈了两步台阶,却看见整个事件的当事人站在门口一颗大树下,双手插兜地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
我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看见我,眼睛笑的眯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我身边。
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他眨了眨眼,嘿嘿笑:“接你回家啊。”
我朝前迈了两步,没忍住回头看着他。
他还有些奇怪,走到我身边,侧着个头:“怎么?”然后嗤嗤笑道,“心理医生说出什么独特的见解了么?”
我沉默了下,问:“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吗?”
他楞了一下,哈哈说:“没有啊。”
我皱着眉头看他一眼:“我不想听假话。”
他眨了眨眼睛,显得很是无辜的样子:“真的没有嘛。”然后他笑,“心理医生说的吗?哈哈哈。”
回家的时候我没忍住还是给医生发了个信息:“他说他没有童年父母离异。”想了下在下面接着打了一句话,“我觉得他并没有说谎。”
彼时他正坐在我身边,一只手不停地在我大腿上摸着。
我拿开他的手,往旁边位置挪开后,看他:“最近又不上班?”
他两腿盘上沙发,看着我抿唇笑:“不想上班了啊。”
我低下头又给医生发了条信息:“开始拒绝出门和社交之类的。”
他一个脑袋凑过来:“你跟谁发信息啊?”
我反手盖住了手机,他突然伸出手捧起了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可以接吻吗?”
我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一下想到了:“徐沼呢?”
他楞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松开后,摊了摊做无奈状笑道:“不知道啊。”
我把手机往塞进兜里,实在有些好奇了,盘上沙发正对着他,问他:“我有些好奇,你能不能帮我解答下。”
他眯着眼睛笑了下:“好啊,随时为您解惑。”
我往他方向凑了凑,摸了摸他喉结,再在下巴上挠了挠。
眯着眼睛想了想这个动作应该跟徐沼上次挠他一样的,他扬了扬下巴,好像在方便我挠他一般。
我没忍住咽了口口水,收回手后问他:“你当初费劲千辛万苦把徐沼从我身边抢走,怎么现在反而还弃之不顾了呢。”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手掌心把玩一般,然后举起我的手,挑起一根手指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一边含含糊糊地告诉我:“你看嘛,你跟阿沼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还是抵不过一个第三者插足呢。”他含着我手指啧啧作响,一边还翘起嘴角笑着道,“他根本没有你们自己认为的那么喜欢你嘛,对不对。”他拉出我的手指,舌尖在我指尖勾了勾,呵呵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人喜欢你,对不对啊,何继。”
“就算你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人也会跟你分开啊,你以为你爱他、他爱你,你们能这么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其实归根结底也没有人能受得住诱惑,对不对?”
他把我两根指头并在了一起,再次含进嘴里,声音含糊:“阿沼是。”他顿了一下,放开我的手,身子爬了过来,手掌覆在我的裆部,轻笑,“你也一样。”
我看向他:“为了验证你这样的理论,所以拆散了我跟徐沼这么多年的感情?”
他笑着试图把手从我裤子里面伸进去,笑眯眯地告诉我:“很好玩呐。”为了表示肯定他还加强语气再次重复了一边,“十分好玩。”
大概是试了一下,没能从我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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