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指探得慢极了,缓极了,初时是试探,待穴口慢慢变软,两指开始缓慢地为我扩张。我猜哈丹在床事上该是个雏,然而他十分温柔,极尽体贴,每一分动作都把我捧在手心上,生怕伤了我。在扩张这件事上,他比卫明温柔多了,也有耐性多了,我不疼,还很享受,只是不知道他那话儿怎么样,够不够大,能不能操爽我。
下一秒,我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哈丹突然就冲了进来,速度之快力度之猛,让我有种被他一下捅到喉咙口的感觉。我“嗷”的一声失了声,之后便大张着嘴,连点呻吟都发不出来。他太大了,速度又快,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大药杵子捣药似的,我被他顶的一下一下往床头窜,两只手无数着落,只能攀住他精壮的手臂,以此找一个支点。
“你好热……”
哈丹喟叹一声,将我拦腰抱起,以免我的头撞到床头。我心想废话,朕在发烧,体内自然热,然而体位的变换,让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臀上,那根ròu_bàng进得更深,像要捅穿我似的,生生把我的所有念头逼了回去。他疯狂地挺腰,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四周一片黑洞洞,只能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进出。不知何时,我射了出来,他也将j,in,g液灌入我的体内,滚烫的体液不断拍击我的肠壁,我就此昏厥过去,再不知后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了过来。
高热的感觉没了,也不似前几日那般,一起床就鼻子堵嗓子哑,累得倦得不行。我抬手探了探额头,冰冰凉,又吸了吸鼻子,呼吸通畅,便知道,我好了。
好得透透的。
没想到蛮夷的药这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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