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紧张的冒汗,他对永福道:“这下好了,我……事急从权,我要卷起你的裤管把膝盖包扎上,好么”。
永福咬着唇,扭过脸去轻轻一点头,杨凌便将她的裤管儿一点点的卷了起来。美丽的、二八芳华的处子,那肌肤本来就是晶莹剔透、如冰似雪的,永福的肌肤更似从小拿酥乳精油精心呵护出来的一般,粉光致致,细腻如粉。
这么好的肤质还是杨凌生平仅见,手指抚在上边竟令人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这可是公主的**啊,想想都令人哆嗦。
杨凌抬头瞧瞧,永福想是怕疼不敢看伤口,头扭着一直不敢转过来,这才大胆地继续向上卷着裤管,到了膝盖处他格外小心,直到裤管卷过膝头露出伤处,那里擦破了一块皮,有些地方淤青了,中间部分渗出血来。
要说这伤放在别人身上原本不算严重,可是衬着那晶莹如玉、润滑如粉的绝妙肌肤,就叫人感觉难以容忍了。如果这样的美妙肌肤上烙下一个小小疤痕,实在是令人遗憾。
杨凌本来都从袖中摸出了手帕,可是见了这么细嫩如脂的肌肤,他还嫌那件蜀锦的手帕纹路太粗了。杨凌从侧摆掀起上衣,从细棉精织的贴身小衣上撕下长长一条,那处布料细软,他托着永福纤美的小腿,然后从永福腿弯下穿过去,把布条轻柔地在膝盖上绕了一圈,然后再从腿弯下穿过。
永福这条腿一搭到杨凌的大腿上,立即就象麻痹了一样,完全不听从自己指挥了,可是偏偏腿上哪怕每一个细不可见的毛孔好象都有了知觉,能敏锐地感受到杨凌手指的任何动作:“好……好了没有?”
这句话问出来,把永福自己吓了一跳,又没伤风,怎么声音沙沙的、闷闷的,象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似的。
“嗯!”,杨凌拭了拭额头的汗:“好了,没弄疼你吧?”
“没……”。
“公主……,秀宁,我替你看看踝骨吧,常年带兵,我多少明白一些,如果真的折断扭裂了,得先用树棍木板固定了,否则可不易好”。
“嗯……”。
“那……那我替你解去袜子?”
“你……你这人,怎么什么都问呐?我不说不可以,那……那就是可以了呗……”。
听不出是埋怨、是不耐烦、还是其他的什么含意,反正那腔调儿软软的、柔柔的,让男人听了身子酥酥的。幸亏杨凌身经百战,久经诱惑,倒没瘫在那儿,就是两只手一下子全没了力气。
雪白的罗袜松紧性差,所以一解开,轻易地就抽了下来,一只白生生的纤秀天足呈现在杨凌的面前,永福的美足足踝纤秀,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足踝上青肿了一块,看的杨凌一阵心疼。
他一把握住那柔软娇嫩的纤足,轻轻摸索试探,询问着永福的感觉,可怜永福一双脚丫自从十六年前甫降人世被父王摸过以外,这还是头一次被别的男人握在掌中。
杨凌有力的大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她的脚心沿着纤秀的小腿、结实的大腿直传上去,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什么疼不疼的,你问她,她也不知道。
“应该没事情。骨头没有事的,回去后用些药酒搓开就没事了,我会让文心去庵中为你诊治的”。
“嗯”,永福乖乖地应了一声。壮着胆子回过头来,她的脸颊一片晕红,杨凌的抚摸,令她痒得一条腿酸软颤抖,可是还得咬着银牙强忍着那种从未尝过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这一回头,瞧见自己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儿就压在杨凌的大腿上,他穿的也是武服劲装,没有袍襟遮掩,脚尖儿颤巍巍的距他双腿间的要害只有不到半足的距离。
太后为她选夫有了眉目时,宫中的年长女官也持了宫中珍藏的御用春宫图给她看过,为的是以免洞房夜懵然无知,做出有失公主身份的事来。所以她对男人身体可不是一无所知,这一瞧顿时浑身燥热,只觉心乱如麻,羞不可抑。[天堂之吻手打]
幸好杨凌很快给她穿上袜子,又为她趿上靴子,永福公主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杨凌轻轻扶着她站起来,看看还无人过来,便问道:“我扶着你的话……还能走路么?”
永福点点头,可是脚尖一点地,就“呀”地一声收回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杨凌一见,呼哨一声,把自己的战马唤到跟前,然后一俯身将公主轻盈的身体拦腰抱起,送上马背。
他这一抱,永福公主不由一声呻吟,红了脸不敢言声,直到上了马背,才以异样的目光瞄了眼杨凌,杨凌笑笑,说道:“你的脚受了伤,不要踏进马蹬了,我牵着马,咱们慢慢走回去”。
永福点点头,杨凌自头前牵着马,回头见永福双手已扶住马鞍,便缓步向回走去。
蓝天、白云、轻风、绿草,骏马上驮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
那朵含苞欲放的鲜花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含情脉脉的盯着杨凌的背影:“如果他是我的夫君,两个人就不用生分,我可以偎在他的怀里,伴着他,踏着这花儿草儿,徘徊在明镜似的湖泊边……”。
想到这里,永福一阵心猿意马:“这呆子,怕我怕得要死,不让他清楚知道我的心意和皇兄已经允喏,他断不敢碰我一指头的,皇兄……这事儿还得着落在皇兄身上……”。
那双眸子再瞧向一袭白衣的杨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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