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网页,杜梨知给cleo打电话。
cleo语调疲惫道,“你暂时先躲一躲,通告什么都先停了,我想办法找人在晚上接你出来,好在各大媒体虽然赶着想拿第一手资料,但是上面通知不让报道,而几大门户网也收到消息会尽量撤掉相关的帖子新闻,至于其他的……目前没办法全禁,我们还是以低调为主,等公司准备下再说。”
挂了电话,杜梨知又拨了另一个号码,这次有点困难,但杜梨知锲而不舍,一直打到对方接起为止。
“你、他、妈、就、是、这、样、给、我、办、事、的?”
杜梨知的声音像是从脑干深处发出的,低沉阴鸷中是快要井喷的怒火。
黄子健大气都不敢出,他这祸闯大了,这不止扯到杜梨知的事业问题,还有杜父搞不好也会被一同波及,黄子健上下一家老小都不够赔的,但是嘴里依旧忍不住哆嗦着解释。
“我、我找了人去了……那两个女人也顺利拿住了,谁知道那东西还会上网啊……好像是、是提前设置了什么定时发送什么的。”
杜梨知觉得他就是在放屁,“你他妈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扔了电话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难受到极点,不过这心情更多的是被人摆了一道的愤怒和不甘,至于外面的纷纷扰扰杜梨知倒还不算太担心,他觉得大不了休息一阵,接着该干嘛还能干嘛。只是……那些杂志社估计是老头子找的人去通的气,这事现在肯定是瞒不住他了,没想到到最后还要在他面前闹这种笑话!
才刚这么想着,电话就又响了起来,杜梨知有预感是谁,可是现在的他不能不接。
“喂,儿子啊……”
尽管不愿承认,但听见是杜夫人的声音,杜梨知明显松了口气。
“儿子你还好吧,要不要到家里来,妈妈让人去你接你好不好,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啊。”杜夫人又小心又着急。
杜梨知眉头深皱,“我没事,你不用管。”
“啊呀,怎么会这样的呢,你要玩也要小心点呀,那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妈妈早跟你说过,好好谈个恋爱不好吗,陈夫人前两天还给我看她女儿的照片的,你就算不喜欢见见面也是可以的,又不是要你结婚……”
“我没……”杜梨知听她又开始长篇大论就脑子疼,但是否认的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下去,他想杜夫人应该还没看过具体的视频,以为只是类似于绯闻这种,要不然应该不会还有闲情说这个。
“那这事……”杜梨知打断她,想问什么又问不出口。
杜夫人忙道,“你爸爸很生气,刚刚一句话都不说就出门了,你就回来给他认个错吧。”
随口敷衍的应付了杜夫人,杜梨知坐在电脑台前一根一根地抽起了烟,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转头再抬眼窗外已是日头高挂了。
就这么坐着等人来告诉他该干嘛不是杜梨知的风格,再加上都快中午了他还什么都没吃,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杜梨知拿来大衣围巾穿好,又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镜之后直接就朝车库走去。
cleo和几位董事、经理还有助理急急忙忙赶到总经理的办公室时,见到的就是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后的杜梨知。
“你怎么出来的?”董事之一惊慌道。
cleo推推他,示意对方看墙上的电视,里面正播放着刚才的实事娱乐新闻。只见大批量的记者等在一栋三层的公寓门口,没多久,大门忽然打开,从里面冲出一辆牌照非常牛逼的gl,看到迅速围上来的记者,庞大的车身竟半点没有减速,反而踩下油门呼的飚了出去,顺便还带倒了好几个靠近的人,一群人仰马翻的场面好不夸张。
这景象让几位董事都看傻了,噎了半天只能哀叫了一句“我的大少爷啊”,再不知道能说什么好了。
杜梨知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不痛不痒道,“我又不是乌龟,干嘛要躲在龟壳里?”
经理欲哭无泪,cleo则忙给杂志社去打电话了,新闻都上了电视,大部分是没救了,只是希望人不要伤,至少不能让事情更坏了。
杜梨知依旧一副大爷样,还招呼小助理,“给我去点份宿记的香麦鳗鱼饭,还要一杯黑咖啡。”
此时电视里的新闻还在继续,不仅将杜梨知刚才的行为慢镜头重播了好几遍,还用红圈圈出他隐在挡风玻璃后的臭脸以及因为他而表情扭曲摔的四仰八叉的记者们。当画面切换成昨晚事件祸起的视频截图片段并加以分析时,这下连经理都坐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不让播的吗?”
cleo也走进来,面色不豫道,“报社的不接电话。”
众人不由齐齐向杜梨知看去,好像在询问:为什么杜父出面了都没有把这事摆平?
杜梨知在他们的眼光下几乎要炸毛,不过不待他开口骂人,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经理接起后凝重的脸色一转,立时低头哈腰一番后,将话筒递了过来。
“梨知,杜先生要你回去呢。”
杜梨知站在杜家花园前想了十分钟才记起来他上一次回这里是什么时候,不是新年,也不是元旦,更不是中秋重阳,是去年的清明节,全家人去墓园给他爷爷上坟。杜先生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两人更不可能有话聊,杜梨知烧了叠冥币后就走了。他觉得他此刻的心情还不如去上坟来的好些。
下一刻,家里的门就开了,大概是之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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