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秦言去了湖海ktv,算得上刘致远半个小基地。这里面有他堂哥的份,他堂哥跟他关系还不错,平时专门给留一个包间让他玩,特意给服务员吩咐过,除了酒和零食,其他什么都不准给。
“觉得怎么样?”打开上面吊着的彩灯,瞬间包间里灯光闪烁。
“能关了么?晃眼。”
“哈哈哈哈哈,这么多人,也就你说晃眼。”刘致远躺倒沙发里,伸手开了一瓶啤酒递过去,“给。”
秦言瞥一眼,端坐在一旁,“我不喝酒。”
“是男人么?真男人才喝酒。”说完仰起头,咕嘟咕嘟一瓶子吹了。
“哦。”秦言表情恹恹的,他有点儿累了。都过了十点半,往常这个时间他都该睡觉了。
抬眼打量包间,茶几上全是啤酒果盘,还有乱七八糟的零食堆了一桌子。这些天高宗政也没问过他,除了周末回家平时很少能见到。
如此一来秦言反倒有些放心,最起码不会让高宗政知道他都干了点儿什么。
高宗政也没找人跟踪秦言,都答应给孩子成长的空间,哪儿还能反悔说要在人孩子身后安插几个移动摄像头呐?
“你怎么娘儿们唧唧的——”
秦言抽了一瓶啤酒直接砸他脑袋上。
“我靠!!!”刘致远是被吓懵了,冷不丁的当着他面来这么一手,额头又是刺疼刺疼的,恼的他伸手要打人。
“你别他妈跟小姑娘似的婆婆妈妈,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
头一回听到秦言说脏话,刘致远还一阵新奇,可他又有点儿恼怒,自己哄了半天,结果想的什么人家全都知道。
他叫人进来跟他包扎,“我找你还真有点儿事。”
刚刚秦言砸他的时候手没握紧,酒瓶子从手里飞出去撞到墙上溅了朵酒花,刘致远的额头也就是被擦到,算是还了那天他打秦言的那一拳。
进来的服务生大呼小叫,说要把老板找来收拾秦言。刘致远嫌他烦,给了两脚把人踹走,“赶紧给我滚!这是我哥们,你找老板收拾他干嘛?想上天准备收拾我呢?”
服务生又是点头又是哈腰,连说对不起,后退着出去了。
刘致远没管那个服务生,他看着秦言冷淡的侧脸特别有感觉,“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刚才那一酒瓶就当还给你了。以后交个朋友,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我帮你。”
秦言这会儿高兴了,轻快的说,“我还以为你要让我滚回高家呢。”
刘致远有点儿尴尬,他最开始是有这个想法,但是刚那一下他改变想法了,摆着手赶紧给自己洗清,“怎么可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谁让你是高家的小少爷啊。”
秦言笑着说,“也是,谁让我是高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杂丨种货,刘少爷?”
被喊到的人打了个寒颤,有些心虚,“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秦言有多睚眦必报他上一秒已经经历过了。
“是么?”秦言看他一眼,带点儿冰碴子的那种。
一刹那,那天晚上的情景在刘致远眼前重现。“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什么事我能帮你,就算你离了高家我还能帮你。”
说到这句话秦言心里动了动,言笑晏晏的样子让刘致远看的一顿咋舌,“刘少爷这么帮我图的什么啊?我一没钱二没权的,您图我什么啊?”
“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这人重情义,要真是朋友怎么样都会出手帮助,尤其是帮你夺家产的时候怎么也能用得上。”他们这个年龄已经对家产有概念了,不仅有概念,欲丨望也越来越强烈。
“我可不一定能分到家产。你说这话不觉得是咒我爸死呢?”
刘致远赶紧摆手,“这可不能乱说,高叔叔身强力壮活个百八十年不成问题。”
“那你图什么?”
“非要说那就是图你这个人呗。”
刘致远摸不准秦言的性子,也不知道这个橄榄枝伸到人家面前了没。自从两个人聊过以后秦言还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
一直到有一次周末,秦言从家里回来的时候问他,“做不做朋友的没什么,就担心刘少爷连我这个人都不图了。”
“哪儿能啊,咱俩额头上的口子就当流血结义了,从今往后有什么事我都替你担着。”说完还拍拍胸脯,生怕秦言不相信。
他倒不是不相信,只是刘致远找他的理由太牵强。现在要说他处在夹缝中生存也不为过。毕竟他大哥身边的高宗安看他不顺眼,而且他始终都是姓秦,不是高。
☆、被抓现行
按照秦言不喜欢把事情闹大的性子从来没跟什么人急过眼,但是他唯一一次动手的时候还被高宗政看到了。
那次是刘致远去找成冬生的时间。在熟悉的游戏厅没找到人又打电话。问清楚地址直接奔过去,一进门就听见一群人在一排机器前拍拍打打的。刘致远皱了下眉。
“成子你在哪儿呢?成子?大成子!!!”扯着嗓子喊了两声,秦言听的都不耐烦了,“直接打电话。”
电话里成冬生说话说的不利索,“刘哥,我,我在经理室,快,快点儿来救我啊!”
“妈的,这小子赌疯了。”挂了电话拉着秦言的袖子去经理室。
秦言眼睛闪烁一下,没在意。
在经理室的成冬生已经被打的看不出人形了,刘致远一眼过去脸色都变了。“经理,把人打成这样不太好吧。”
一看就是游戏厅里看场子的人给打的,下手狠,成冬生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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