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夫继续道:“你看看她,看看她,不管和谁呆在一块她都是那么好看,旁人只会沦为她的陪伴品。”
科里笑意加深,他习惯性地眨着眼睛:“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样的话明显是不明智的,先生。”
“戴维夫。”戴维夫纠正他,“那又怎么样呢,我只是在称赞一个美丽的oa这会犯什么错?再说,你不和我一样为她倾倒?”
科里笑着不答话。
科里似乎意外地发现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原本以来是来搭讪的人竟觊|觎着切斯特的婚约者,这多有趣多神奇。
“先生,不,我是说戴维夫。”科里开口,“你既然这么喜欢、迷|恋着那位小姐。你为什么不直接向她说明呢?要知道女人都喜欢勇敢大胆的男人,她们喜欢被强大的人征|服。”
“嗯——”戴维夫拖长声音,斜挑着眉靠向科里,“难道你好这口?”
科里回以他微笑。
“哦宝贝,难道你在吃醋。别这样,我也是喜欢你的。”戴维夫耸耸肩,“达蒙你这话说得可轻巧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凯蒂·罗森!罗森家族的小姐,她家的资产够我吃几代了,她父亲还是内阁大臣。对于她来说我就是个普通人,有谁听过盖博呢,盖博家,这太渺小了。”
“那可真是可惜。”科里笑眯眯地说。
“哦达蒙。”戴维夫说这句话时拖得又慢又长,好像他已经十分得累了,可是戴维夫琥珀色的眼睛闪亮非凡。这个活跃的绅士搬出了慵懒的语调。他盯着科里,像在盯着一个有趣的魔方,他看不懂这个蓝眼睛的oa想干什么。
“我真是很少见到你这样的oa不都应该是柔软的温柔的吗。你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我真好奇你的alpha是怎样的,他怎么忍受得了你。等等,我能感觉到你被标记了,但你现在却一个人坐在这里。哈哈,你和你的伴侣,你们都很奇怪。”
戴维夫念着念着目光集聚到科里的手腕上,长袖之下一块黑色的角露了出来。他伸手指过去:“那是oa监测器?再过一年我也许天天都会看到它。”戴维夫把手伸到下巴处摸着,故意装出一副沉思样,“我想想,你独自一人,你的监测器却没有发亮,那就意味着你的alpha在这附近。哦哦,我仿佛闻到了火药的味道听到战争前夕的号角。我可不希望他一上来就给我一个勾拳,我可喜欢自己这张脸了。”
科里懒懒散散地摇晃着杯子:“你不会想知道的,戴维夫。即使这很有趣。”科里侧过身,握在手中的杯子摇曳出金色的涟漪。
*
切斯特在坐下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怪异,他莫名地觉着在这酒吧浑浊的空气中有一丝香甜的气味。它格格不入与众不同,和空气仿佛形成两个区域。
这一丝香甜拨动着他的心弦,让他坐立不安。他看着眼前的凯蒂,棕色的长发挽在耳后,露出好看的耳朵和洁白细长的颈脖。酒吧里交杂的灯光落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一条充满韵味的弧度线。她就像是深夜里的一轮弯月,宁静而清冷。
可酒吧里重金属的音乐打破了他这一想象,切斯特不由轻蹙起眉头。切斯特突然想起了家里那个吵闹的虚伪的家伙,就如同这音乐,将他的一切都扰乱,带着疯狂和忍隐,却又漠不关心地站在一旁,挂着毫不真实的笑容,悠闲地仿佛在看一出好戏。切斯特实在是讨厌。
切斯特沉默着,他隐藏在身体里的天性违逆了主人开始寻找香气的来源,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香气是如此的熟悉。至少这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他和这香气为伴。又或许在每个寂静的晚上,是这股气味安抚了他绷得快断了的神经。
切斯特带着难得的疑惑,偏过头去。
在一大片黄光笼罩的吧台前,那个本该在家里睡觉的家伙坐在大红的长脚椅上,手里握着一个杯子。他们四目相对,科里绽出一个灿烂得近乎纯真的笑容,朝他抬了抬手,像是打招呼般的,再喝了杯子中他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透明液体。
科里的脸上没有任何惊慌,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这是科里至进入这间酒吧后第一次喝的东西,因为要和切斯特打招呼问好。不过它们很甜,甜腻感充斥着口腔。科里喝了一口就嫌弃的把杯子放到台上。
戴维夫奇怪道:“你在干嘛?”
“这没什么,先生。”科里高兴道,“谈话时间结束了,我想你不介意送个软弱的oa回家对吗。”
戴维夫好笑地看着他:“你……软弱?我看你十分的大胆。”
科里下了椅子,低身在戴维夫的脸上落下一吻。这个吻很轻,飞快地擦过皮肤和耳轮,留下意犹未尽。科里睁着他水蓝色有着水光的眼睛:“非常感谢你今晚的陪伴,先生。如果没有你我该多无聊,虽然你一直都像只聒噪的青蛙在我耳旁呱呱呱地乱叫。”
“戴维夫。”戴维夫无可奈何道,“我想你是故意的。”
戴维夫也下了椅子,自然而然地揽住科里的肩膀走出这个承载着有钱人荒谬恶趣味的酒吧。
*
一出来寒冷刺骨的空气便侵|蚀了科里的身体,他不禁感谢萨妮的好心让他穿上了大衣。与此同时,科里手腕上的监测器开始响了,一阵阵急促的铃声让人感到糟糕。
这声音引起了酒吧门卫的注意,他们看着他,表情和那个可笑的司机同出一辙。但他们碍于戴维夫的在场,不敢做出什么举动。他们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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