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这门啊,可不是干爹想要关,那是……”他说着,声音小了些,“皇上想要关的。”
叫顺子的小太监疑惑询问:“有么?”他怎么没有听到。
魏德胜唉唉叹气:“我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驽钝的干儿子呢?老了谁给我送终?”
小太监心虚地对对手指,讷讷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小小声道:“我怎么不行?不就送葬……”
魏德胜被气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心觉自己在这儿跟着愚笨小子谈论就是蠢蛋!
好半晌,小太监又小心翼翼道:“如果皇上有需要怎么办?”
他这需要说的模糊,一时间魏德胜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有,要是发出些奇怪声响呢?”小太监搔搔脑袋。
魏德胜颇不在意,心道怎么可能,嘴上却是一言不发。
小太监终于确认魏德胜生气了,战战兢兢地靠近了大总管些,有些讨好也有些忐忑:“干爹,我错了,您别生气。”
大总管皱着眉移开了,过了几息,有些苍老的同时也有些尖的声音传了过来:“错哪里了。”
“呃……”小太监愣怔,但又靠近些,嘴上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该这么笨?”
大总管又移开了,他出离愤怒:“你都知道你笨?怎么不洗洗脑袋?”
小太监可怜兮兮地又靠近了些:“那干爹您说我哪里错了,说出来我一定改!”
魏德胜‘哼’了一声,移动了步伐,又站开了些。
这般反反复复,两人竟是移了老远。
此刻,连询问的小太监都没有将奇怪声音放在心上,魏德胜自然也不甚在意。
养心殿内,执着象牙箸的姜玄晔从碟子中夹了一块白嫩的豆腐,对方也从其中夹了一个豆腐,姜玄晔再从另一个瓷盘夹一块笋,离殷也重复如此。
姜玄晔额角不自觉抽搐了一下,无奈地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香嫩滑口红烧肉,离殷伸长了手也要去夹那道菜,怎奈因着衣袖太宽,不小心沾了些油渍。
一时,二人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头。
“皇兄,可要先去洗漱一番?”姜玄晔放下筷箸,来到离殷身边,伸手帮着人把衣物拖了下来。
离殷意外配合,显然,对于这污渍,他也是万分嫌弃的。
“嗯。”离殷低声一道便不再作声,由着对方把他脱得只剩一件淡黄长衫。
兴许是吃得有八分饱了,两人对于吃食不再那样执着,离殷起身才走不久便突然道:“阿陌,与朕一同洗浴吧。”
声音才出,两人便齐齐愣住,无他,说这话之人不止离殷一人,姜玄晔也说了一句异曲同工的话。
“皇兄,我与你一道洗浴吧!”
两人相视一会,不久相互抿嘴淡笑,一时间,室内气氛万分温馨。
离殷领着姜玄晔来到寝宫内里,在一处烛台轻扭了几下,地上无声无息开了一个口子,姜玄晔从一侧看去,隐约可以瞧见其中灰扑扑的楼梯。
这并不是姜玄晔与离殷第一次从这里走了,说老实话,从两三年前,两人便经常从这条道去一个地方洗浴了。
密道蜿蜒曲折,通向的是养心殿没人知道的封闭后院。在这里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池子,池子边是温润的汉白玉,晶莹剔透,一个挨着一个,触脚并不觉得冰凉,反倒有些温温的。
进入这里,离殷瞬觉有些口干舌燥,下腹似乎窜起了大大的火焰。但他并不在意,只以为是因着这里温度较之于寝宫高些的缘故。
离殷在放置着明黄浴袍的地方脱下自己的长衫与亵裤,光裸着身子直接朝着浴池行去。
姜玄晔也不例外,这几年,他和离殷的感情越发好,这样的事情也是司空见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今日,兴许是心境有些变化了,也兴许是人有些贪婪了,见着离殷白皙柔韧的腰身,浑圆挺翘的臀部他觉得心下有些瘙痒感觉,就如同被人用羽毛轻轻撩拨了一番。
“皇兄……”
“怎了?”离殷偏头望来,雪白的脖颈展露出的优美弧线叫姜玄晔沉醉,他觉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微微发热,就如同这冒着热气的温泉一般。
“皇兄。”姜玄晔再次呢喃了一声,忽地问道,“你会永远是我的皇兄么?”
离殷似乎觉察的什么,他迈着步子朝着姜玄晔走去,即便是□□,他的步伐也还是那样的尊贵,就如同这人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一般,璀璨得叫人难以直视。
“阿陌。”
离殷走到了人身前,却并无觉得什么羞耻。两人常在一起共浴,见着对方的身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样的情况多了,两人面对的时候,自然也就淡然了。
“皇……”姜玄晔正要说什么,冷不防被对方一把抱住。青年的身材的确不错,虽说穿着袍子看起来有些瘦,但并非是那种白斩鸡一样的瘦。他的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其间蕴藏的力量与青年这人一样,内敛却庞大。
相比之下,姜玄晔的身体就更好了,完美的倒三角,黄金比例的身形,比青年略高三分之二的个头,可以很轻易地就把对方揽在怀中。
“阿陌,皇兄永远是你的皇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离殷说着,却不由自主地蹙紧了眉头,下腹涌起的火热感觉似乎剧烈了一些。
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今日温泉池子太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还好啦,只是对于□□迟钝而已啦,杂家的儿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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