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祁洛和小帅哥说话的柔和表情,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禁对gay的性生活亦有几分猎奇的心思,真用菊花么?这地方能舒服?肛口如此窄小,怎能容纳下祁洛那门巨炮?
算了,不想了,小时候的童年阴影,还不够辣眼睛么?
我甩甩头,照着药盒上的说明书找来了剪刀,把开塞露的尾部剪开了一个平滑的口子。虽说我醉的都快站不稳了,做这精细活儿却是快准狠。
刚把反手那玩意小心翼翼地插进我的菊花,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家中的门锁突然响了。
妈呀!祁洛回来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为了去厨房找剪刀,忘了关卫生间的门!
我立马就直起身子准备去关门,刚还没站稳,裤子便从大腿中部直接滑到了脚踝。我一面维持向前跨步的姿势,一面试图去拉我的裤子,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俯首向地上倒去。
这么一摔,老子英俊非凡的容颜该摔扁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半空中机敏地一侧身,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
对,老子的菊门还夹着那个该死的开塞露。
“啊!!!!!!!”当即,一阵剧痛就从我的菊心飞速蔓延,发散全身。
在美帝的时候,我们留学生里面有一个写耽美的女同学,她告诉我,前列腺高潮爽到飞升爽的你翻白眼儿,还说觉得我很有这个潜质,问我以后如果有机会,愿不愿意体验一把。
我当时的回答是:我为直男代言。但是,如果不需要爆菊,我不拒绝尝试。
现在机会来了,原来他娘的,爆菊的滋味竟然是这样的,说好的爽过磕大麻呢?说好的分分钟掰弯直男呢?那些耽美果然都是妹子写来骗人的!
这还不算完,离马桶不远处有个小凳子,我摔倒的时候一脚把凳子踹了出去。也不知道我哪来这么大劲儿,一脚过去,木质板凳凌空飞起,精准而大力地砸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
“哐当”一声巨响,这多灾多难的玻璃门应声而碎。
我光着屁股坐在凉飕飕的地板上都看傻了,甚至都忘了自己后门的第一次,竟然被一根开塞露夺走了。
一面忍着痛,我愤愤地想:为啥我还在这小破公司为了这几千块钱早起贪黑搞销售?如果国足早点聘了我,老子去踢世界杯,还有梅西、c罗什么事吗?
卫生间里惊天动地的动静,自然把刚回家的祁洛吓了个半死。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先是看到了光着屁股、呲牙咧嘴的我,又看了看满地碎玻璃碴,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笑。我心说好样的,你他娘今儿要是敢笑,我就带着你一起扎进马桶里闷死。
我怕祁洛注意到异常,赶紧避开他要来扶我的手臂,自己挣扎着站起来。
刚慌慌张张提好裤子,只感觉有点点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臀缝淌了点出来,这时我才觉得不对。
我shī_jìn了?是血吗?不是吧。开塞露呢?好像没夹在菊花里了?我慌忙在地上巡视了一番,只有满地的玻璃渣,而四叉八仰的小板凳。
“你干嘛?”祁洛看着我满地捡钱的样子,疑惑道。
好像也不在内裤里啊!我两只手在裤缝边蹭了蹭,这下我是彻底酒醒了,因为我迟钝地发现,在这一张一弛、吞吸吐纳之间,那开塞露,好像在我一屁股摔地上的时候,全部挤进了我的pì_yǎn儿里……
何志猛误我啊!我越想越慌,天涯上那些《医生,我肠道里进了个茄子》、《不小心把按摩棒弄进屁股里了怎么办》……诸如此类的热帖,主角好像都成了我。
怎么办,怎么办?去医院拿出来?那我得上社会新闻吧!
祁洛见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有点忧心道:“摔傻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没事!”我神经质地大喊,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个,舅舅,借你卧室的厕所用一下。”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逃进了祁洛的房间。
冷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镜子里的我真真是面若金纸,这会伤口的痛感慢慢散去了些,柔嫩的肠道被异物填塞的感觉愈发明显。我洗了手,往那地儿摸了摸,果不其然流血了。
从小到大,也算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一直没受过太严重的伤,现在却要忍着伤口的痛楚,往自己那种地方掏东西,真不知是该说恶心还是惊悚。
还没开始行动,我便深刻领悟到了,关羽刮骨疗毒、黄继光挺身堵枪眼儿、还有《无耻混蛋》里面,布拉德皮特把手指伸进人家膝盖的弹孔里转啊转的那种切肤之痛。
“顾喆?”好死不死,这种关键时刻,祁洛又阴魂不散地来到了卫生间门口:“你还好吗?”
“很好!特别好!好爆了!你先过去!呵呵呵呵,我一会就出来。”我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声音是在哭还是笑。
大约他也听出了异样,追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开门。”
“滚滚滚。”我一着急就开始口不择言,“你就关心你的小情儿去吧。”
我本以为祁洛会像以往一样,在破口大骂、拂袖而去,没想到他却平静道:“我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很好,总算安静了点。我张开两腿,抬高臀部,试着把食指慢慢插入,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第一次做这事儿又手生,捅了半天也挤不进去,好容易忍着剧痛进去了点儿,摸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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