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穆坤绝交?”
“是啊,表面上看起来多柔弱,性子这么刚烈。”
“哈哈哈哈”,穆远笑得好不开怀,这性子,真对他的味呢。
他平生最瞧不起畏畏缩缩的人,似这般有脾气就发,连师傅都敢一脚踹,真是太太太对味了
梁竟跟了穆远多年,对他的喜好及表达方式肯定是熟悉的,惊讶的同时,也犯起愁来:“性子烈,就难驾驭,即便容徽肯了,她自己不愿意,也是麻烦事。容徽心心念念就想做掉她,再把她娘嫁掉,然后霸占二房的产业,可一年多过去了,连这娘俩的影子都没见着。容三姑娘把她娘藏着,自己到处学艺,容徽派出那么多探子都没找到,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对于这个疑案,穆远早就琢磨过了:“她既拜穆坤为师,肯定学了隐藏术,容徽的人就算从她新宅门前过,都发现不了。”
梁竟点点头:“属下也是这样想的。还有一点,不知殿下有没有注意到,这对师徒,不像普通的师徒关系。”
穆远的眼神霎时变得阴狠无比:“那是什么关系?”
短短几个字,带着噬人的恨意吐出来,让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饶是梁竟追随多年,都被吓到了,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才慢慢回过味来:敢情,殿下这是吃醋了?
想通了这点,梁竟哭笑不得:“您想到哪儿去了穆坤都快七十岁了,容三姑娘才十五岁,都是重孙辈儿的。”
是不是人一旦动了情,脑子就不正常了?
穆远这才收摄起狂怒,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尽量用和缓的语调问:“那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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