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昂立交给我,之后转身欲走,却被我一把抓住。我拉着他进了卧室,把他按在床上说:“杜亦,你想要的,我现在就给你!”
他惊诧道:“白一城,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要还是不要?”我说着,去解他的衣服,一丝苦笑在嘴角一闪而过。林豫,你背弃了我们的誓言,如今我只有孤身一人,生死又何妨?
从今往后,我白一城所作所为,与你林豫再无半点关联。
“白一城,你受了什么刺激,今天这么反常……”
还未待他说完,我的唇已吻上他的唇。片刻后,他气息迷乱的回应着我,急匆匆的宽衣解带。雨云过后,他有些疲惫的,微阖着双眼,浓浓的忧郁散发出来。他说:“真希望可以一直这么下去。”
我不做理会,伸展着疲惫的身体。
“我要结婚了!”他睁开眼睛看着我,而后自言自语道,“你知道,男人就要结婚生子,我爸临终最大的盼头就是抱孙子。所以你理解的,是吧?”
“我理解,祝福你。”
“以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我依旧面色平静,宛如无波枯井,说:“你安心结婚吧!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忽然掐住我的脖子,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不爱。”
“你!……”他不再说话,懊恼的捶了一下床,挫败的躺下,我却手脚不安分的摆弄着他。他不可抑制的在发生着变化,再次把我压在身下,疯狂的喊道:“白一城,我爱你!”
我极力的配合着他的每一次进攻,他似乎从未有过的享受。
巫山云雨之间,只听见一声闷响,俨然是关门的声音。我忽然想到,刚刚栓子来时,只顾将他拉近屋里,却忘了忘记了关门,这一声想必是有风吹过。
最后,栓子已累到在床上,不愿动弹。
我也莫名的不愿和他呆在一起,自顾自的起身来到厨房,做起晚饭。平时不怎么起火的厨房里,被我弄得杯盘狼藉。屋外传来栓子穿衣起床的声音,他小憩了一会后,准备离开。
我走出厨房,问道:“你去哪?”
“回家。”
“留下吃饭吧,我做了……很多都没做好,不过留你吃饭是真心的。”
他犹豫片刻微微颔首,之后走进厨房,却被我的“战果”惊呆了。这么半天,我什么也没弄出来,于是他开始忙忙碌碌,完成了一桌不算丰盛的晚餐。
吃过饭,我牵着昂立,送他出门。小区门口,他冷不防的说道:“你还没回答我?”
看着他那张熟悉脸上充满期许,我笑着微微摇头,我自此再不会和你在一起了。之后,牵着昂立转身离去。
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说:“以后我不在身边,照顾好自己。”
他的眼里泛着泪光,他竟然哭了!这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为我流泪,可是如今,我已经无所谓了。曾经我深爱着他,最终只是痴心错付。带到我已放弃时,他又忽然出现,却把我们的关系一步步逼入绝路。
或许曾经一刻,我们爱的死去活来,只是一切归墟后,一切已不再重要。又或许我从未爱过他,即便今日的疯狂,也只是我给自己一个忘记林豫的借口。
片刻后,他放开我,转身离开。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依旧笑若春风,在心底默默祝福着,也许这也许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我牵着昂立,一步一步向家里移去。却发现一辆白色的索纳塔,赫然停在楼下。一个青年坐在车里,他穿着干净的衬衫靠在车椅上,微阖双眼中泪光点点。
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仿佛误入凡尘的天使。那一刻,时间忽然停驻,天地间一片安静。
他定是不远千里驱车来到这里,此刻想必是累了。我不忍惊扰他,坐在路边摆弄手机。许是太过投入,当我放下手机时才发现,他正悄悄坐在身旁,不知何时醒来。
我们彼此沉默着,他安安静静的与我并肩席地而坐,看着落日渐渐西沉。
天空的云,被夕阳镶上一圈金边,在天空中绚烂的变换,有微风轻轻的吹过。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靠着该有多好,可惜只是一晌贪欢。
想至此处,一时气结,我推开他说道:“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
我冷冷的说:“我不欢迎你!”
他挫败的说:“我知道,你不欢迎我。一开始到现在,你只欢迎杜亦。”
原来他早已知晓,原来那一声关门并非风吹。我深吸一口气,话已不成句:“你,你,你全都知道了?”
他凄惨的笑着,低声道:“我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看着他,他依然玉树临风,而自己已是枯柳残枝,只觉怒火中烧,吼道:“既然你全都知道了,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
他气急败坏的吼道:“白一城,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个呆瓜!”
片刻后,他忽然将我抱拥入怀中,轻声道:“我开了七个小时的车,不是来和你赌气的。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白云苍狗,沧海桑田,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说罢,他兀自转身,向车子走去。微风中、夕阳下,他的身姿犹如春风拂过。所过之处,寒冰消融,心莲盛开。
而我呆坐在原地,惊愕久久不能平息。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从无知幼儿到如今玉树临风,伴着我一起成长;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从晨光熹微到漫□□霞,在多雨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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