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邢牧野开口打断：“这些我不想听，花点时间就可以查到了。我想知道的是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王小吉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迟疑了半天才说道：“反正你看到的杜九卿，不是真实的杜九卿。”
颇为笼统的话让邢牧野瞬间挑了挑眉，他冷声说道：“这就是让我离开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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