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瞥了眼,“你旁边那个不就是吗?”
“他?”那人也瞅了瞅身边手里捧着一只幼年沙鼠当|宠|物的人,嫌弃道,“有主的oa我才不要!”
“那这个你也要不了了。”谢珩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为什么!你打算把一个柔弱的oa美人扔在沙漠里吗?他会死的,快把他带回去吧头儿,就算不能下嘴,光看看也好啊!你知道我抽屉里的小杂志都要被那群单身汉们翻烂啦!”
郁泽撑着自己坐起来,用胳膊挡住头顶的阳光,看到谢珩从胸|前的衬衣口袋里又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好半天才摸索到一只老古董打火机,用它点燃了烟头,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浓雾。
他的衬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颈上一条金属链,下面缀着的东西反射着刺眼的光。
郁泽发现,那好像是一对军用识别牌,俗称……狗牌。
谢珩将吸完的烟头扔在地上,脚掌踏上去用力一碾:“我这里不是oa救济所,不收留没用的花瓶,更不想让一个正在发情期的oa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混乱。”
郁泽腾地站起来:“谁发情了?!”
谢珩“哦”了一声,回头好奇地眨眼,玩味道:“那刚才是谁浑身上下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还不断往我怀里蹭的?”说罢也不再给郁泽解释的机会,率先向远处走去。
“……”
陆续有人随他离去,只有那个看起来和郁泽年纪差不多大,捧着的沙鼠的oa留了下来,欲走不走的,最后跳了两下脚,追着已经走远了谢珩喊道:“谢珩哥!你把他留下来嘛!他可以帮我做饭干活,我可以把自己的抑制剂分给他的,不会给基地造成太大丨麻烦的。阿齐不是也说吗,他需要更多的oa帮他完成实验,而且我也好久没有见到oa了,想与他聊聊天……”
“穆尔!”谢珩突然住脚喝道,少年被他身上的气势所迫,缩起了脑袋。
谢珩顿了一会,问道:“你进基地时是什么条件?”
穆尔心里一凉:“杀五只中型变异动物……可那时候封齐他——”
谢珩打断了他的辩驳:“好,如果他能在外面呆上一天一|夜,我就让他进来。”
众人听到这个条件,纷纷摇头可惜地去望还站在山坡上的郁泽,让一个正在敏感期的oa在这样危险的野外呆一天一夜,怕是明早日出的时候,就只能见到他被啃噬完毕的尸骨了,或许还是先奸后杀的那种。
郁泽正被人以看将死之人的可怜目光所打量着,就见到那个少年跑了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折叠小刀,抱歉道:“谢珩哥说,如果你能呆一晚上就让你进基地里来。没办法了,祝你好运。”
“……谢谢。”郁泽礼貌回道。
一行人渐渐走远,郁泽体力跟不上,进入遗迹林立的破楼小巷里后,没多远就被他们给甩掉了,只好自己寻了一个街角。方才他们的对话里,郁泽仿佛听到了“封齐”的名字,那名叫做穆尔的oa少年唤他“阿齐”。
如果并不是重名的话,那这个封齐很可能就是那个,因为与杜里研究观念不一样,而被疯子博士迫害,最后人间蒸发了的帝星人类研究所的教授“封齐”。
封齐并不是个轻率的人,能让他情愿效劳,不会只是个地痞流氓的组织,倘若真的是那位帝国大名鼎鼎的“封教授”,这个谢珩的基地倒真的应该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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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泽心里盘算着靠在街角小眯起来。
他是被一阵汗味冲醒的,睁开眼,见到三个正在虎视眈眈瞧着自己的男人,各个肌肉攒生鼓胀,看他的目光像在看一只即将送入狼口的鲜美羊羔,亦或者是……一个很快就要匍匐在他们身下的泻火器。
这让郁泽感到十分的恶心,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与他们对视,这群人大概很久没有洗过澡了,身上的味道都能够当驱虫剂。相比起来,他宁愿与那个轻浮的谢珩在一起。
“让开。”郁泽起身要走。
突然一人冲出来,将他按在了墙上,趴在颈间嗅他身上还未散尽的信息素的味道,那模样,活像一只留着口水的智障。那人很是满意这股清淡令人心情愉悦的味道,开始动手去扯他本就简陋的两片衣服。
“让我们都爽了就不标记你!”三人恐吓道,肮脏的手想要去摸他的屁|股。
有人嘲笑道:“哈哈哈,真是可怜的oa,吓的动都不会动了!……转过来漂亮的美人,哥哥这里有一根棒棒糖,快张开你那张湿润的嘴唇。”
郁泽被翻过来面向他们。
“含|住它!”一个弯曲丑陋的玩意伸到自己面前。
郁泽轻蔑地瞥了一眼,冷笑道:“你们确定是‘含|住它’,而不是……掰断它?”
“掰断”二字刚说出口,咔嚓一声清脆的好像什么断裂的动静响起,这声音太过瘆人,连它的主人都僵楞了几秒——然后冲天般的痛嚎响彻巷道。
“啊啊啊——杀了他!杀了他!”
另外两人嚯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把匕首来,挥舞着冲了上来。他们比郁泽块头要大,直如两坨压来的黑影,郁泽向旁边一侧,躲过致命的划击,掌心翻出那把穆尔给他的折叠小刀。
即便是身中不明药剂,身体比平常发软而活动不利,也并不妨碍他放倒几个连最基本的格斗术都不会的人,他们的攻击里充满了破绽和弱点,毫无章法。
但他也没有过多的体力与人缠斗,只能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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