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李玥明何曾见过那种阵势?
红酒、音乐、单身男人和女人,在这种气氛下会发生什么呢?李玥明从内心深处渴望着,但是总有一种声音在告诉她:“不可以。”
“会跳舞吗?”
李玥明点了点头。
“我们跳一曲,《在那遥远的地方》好吗?”
他将音乐调在《在那遥远的地方》上。
他带着她跳的是国标四步,李玥明和菊花学的不是很老练,但她是个聪明人,学东西很快。她在他的带动下,步履轻盈,她感觉到自己在飞,在梦想和幸福之间飞翔。
“放下所有的人世间的烦恼,只想着音乐,你会感觉到自己不是世间的凡人。”他附在她的耳边说。
音乐和舞蹈,是一种神奇的东西,是一剂良药,也是一种催情剂。他顺势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她感到心跳加速,感到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但她还是矜持地表现出自己的理智,与他的脸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一曲终了,两个人都觉得有些累,坐在沙发上休息。
“谢谢你为我安排了工作,解决了我生活上的困难。”
“今天不谈工作好吗?”
“好。”
“今天你就把自己当成山野村妇,我是山野村夫。我们一起躲开这凡间的浮燥,说一些以前和以后的事。”
“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产生了兴趣吗?”他说。
李玥明摇了摇头。
“是你那封信,现在人是很少写信了。说真的,能看到一封来自女性的信,而且你的钢笔书法也让我惊羡不已。我很少见到有钢笔字写地那么好的女人。”
“让你见笑了。”
“其实你的经历和我当年是一样的。当年我也是一个穷得丁当响的农村学生。刚到单位的时候一个人也不认识。我也曾请人帮忙调整工作,到了今天我对当年帮忙的人还感恩戴德。”
“时代不同了,到了这个时代,大家都有些迷惘。我是幸运地遇到了你。”
“你别担心我会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比你父亲还大几岁呢。但是要说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社会发到今天,男女关系也日益随意化,就象那次在溶洞我拉了一下的手,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能和你在一起,感到很荣幸。”
“别看我处于这样一个位置,其实是很孤独的,因为我周围的人都对我不说真话,一个总是活假话中的人,往往会忘记自己的位置的。”
“你有没有异性朋友呢?”
“说实话吗?”
“当然。”
“象到了我这种位置的男人,明里暗里撵着我的女人很多,也有曾经上过床的,但是除了**上获得一时的快感之外,就会觉得索然无味了。”
“男人都是感性动物,不象女人。”
“你是我遇到的最为出色的女人,你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却透出一种令人说不出的灵秀和知性。”
“我就不明白了,女人这么多,你为什么独独对我这么好呢?”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你其实就我的的缩影。我的钢笔字也是一顶一的漂亮。”
他从沙发下面拿出一张他抄写的《圣经》。字体刚劲有力,行云流水一般,李玥明惊讶地说:“真是个全才。”
“你与我之间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你知道唐明皇为什么独宠杨玉环吗?是因为他们俩人兴趣爱好一致啊。”
他带着她去了他的书房。一屋子的大书柜,全是各类书籍。“藏书真不少?”
“我也是爱读书的人,曾经心怀梦想,后来一步一步踏了仕途,也就放弃了,成了一界俗夫。”
时间不早了。
李玥明去冲了澡,坐了一天的车,她也真有些累了。睡衣早已准备好,是一件杭州丝绸制作的粉红色女式睡衣,躺在张成刚交代她睡的一张双人床上。李玥明不知道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有些紧张地,怀着一种期待又恐惧的心理等待着下来事情的发生。
张成刚也冲了澡,他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睡衣,她听着他从卫生间走出来,感觉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她试图闭上眼睛,她听到他进了另一个房间的门,一颗心才平静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他还是进了李玥明的房间。他上了床,面对着她,在她身边躺下来。李玥明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他是除了王安康之外,第一次与其他男人相对而眠,她不好意思看他。
他说:“我就在你身边睡,不过,不会动你的”
李玥明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要用什么产的语言来回应他。
就这样,他们面对面,同床共枕,却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天快亮的时候。也许是心里不踏实,李玥明醒过来了,看到他正望着自己。
他给了她一个拥抱:“如果你愿意?”
李玥明笑笑:“我愿意,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有家。”
他松开了拥住她的手臂:“好,这事情勉强不得,不然,就没有意思了。”
早餐叫的外卖。豆浆油条,一人一个鸡蛋。张成刚要按时去上班,他早已吩咐司机在不远处的地方接他。
他说:“看样子,我们作不了情人,那就作父女吧,你愿意吗?”
李玥明豁然一笑:“当然了,有了你这样的干爸,是天下所有女人最大的心愿。”
他望着她。
“爸。”李玥明叫了一声。
张成刚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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