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醒了,天才亮。”司徒没话找话,小哥点点头说:“起雾了。”
司徒哦了一声,开始烤肉:“没注意,着凉了别怪我,都是命。”
小哥把身上披着的外套甩回给司徒,没说话。
吃了早饭收拾行李准备启程的时候,小哥突然一抬手。
“有人过来了。”
“哈?”
司徒顺着小哥的目光看过去,那边只有灌木丛好吗?
小哥没有解释,干净利落地爬上树示意司徒也上去,司徒翻了个白眼爬上对面一棵树上,麒麟左右看了看两人立即朝小哥蹦跶了过去,气得司徒直骂娘,儿大不中留啊。
等了一分钟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男人的抱怨。
“我去,这才几点啊就赶路,你真当我是超人啊!”
有一个女声笑道:“哎呀,你不是吹嘘自己身强力壮吗,这就虚了?”
“你才虚了!”男声立即辩解:“早起要人命你不知道吗!”
另一个男声嘲弄道:“早睡早起才是好习惯好吗,真怀疑你怎么当上体育老师的,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真担心祖国未来的花朵夭折在你手里啊。”
体育老师朝着苍天哀嚎着。
“我就是个体育老师,关我屁事啊!”
两男一女打趣地走到司徒两人生火的地方,留着草坪刺头的体育老师看看地上的棕熊咋了咋舌,说:“我靠,我听说大熊比老虎猛多了,山里还有比熊更凶猛的野兽?”
扎马尾的女人白了体育老师一眼,骂道:“你眼瞎啊,没看到伤口整齐明显是刀砍的吗?看这手法还挺利落,刀一定很锋利。”接着又跑到生活的地方用脚踢了踢被土掩埋的灰烬说:“哥,有人来过刚灭不久,估计刚走没多远。”
“我去,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属狗的吧!”体育老师立即被女人一脚踹飞哀嚎声响彻山林。另一个男人头发过肩看起来有些书生气息很斯文,他低头仔细观察着地面。
“是刚走吗?”男人眉头一皱,眼神顺着脚印向前移就看到树干上粘着泥土,猛一抬头的瞬间司徒已经抽出匕首跳下树去,一脚踹翻体育老师,悲惨的体育老师脸朝下后颈被踩跟昨天被迫洗澡的麒麟一样疯狂惨嚎挣扎着。
同一时间小哥也跳下树把用布包裹着的黑金古刀架到了女人肩上,明眼人都知道里面是什么。另一个男人看了眼顶在自己腰上的匕首非常识趣的举起双手,扫了眼司徒的大背头和对面的兜帽男,呼出一口气。
“老大,是我啊,我是陆延。”
“陆延?”司徒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女人,说:“那你叫路痴吧?”
“你才叫路痴,你全家都叫路痴!”
女人一听气得直跳脚,娇嗔道:“看你就不是个好人,梳个大背头怎么看怎么像反派!一点都不尊重女性,难道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礼节吗!滚去幼儿园重学去!”
“嘿,这火爆脾气老子喜欢。”司徒嘿嘿一笑摆出个流氓气十足的动作,用中指挑起女人的下巴挑衅地说:“小妞眼力不错啊,老子就不是好人了,怎么着?”
“你!”
女人跟受了极大侮辱似的,又碍于被刀驾着不敢乱动,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司徒。
陆延心叫不好,这个妹妹哪点都好就是脾气太冲什么都敢说,管你是谁惹到老娘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样骂。还好司徒没有生气的表现,陆延连忙给宝贝儿妹妹使了个眼色让她安静,女人不甘不愿地跺了跺脚娇哼一声别开了脸。
“这是我妹妹陆诗诗,从小被惯坏了说话有点冲,但是没恶意,无视她就好。”然后指着司徒脚下快断气的男人继续说:“他是我徒弟达子柯。”
司徒嘿了一声没挪脚,反而脚下一用力换来达子柯的又一声惨叫。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总得有个那叫什么来着,对了,暗号。我想想,铁塔镇蛇妖,还是天王盖地虎来着?”
陆延一阵阵的无语,脸上的笑容都开始僵硬了,听说这次夹喇嘛的人性格乖张暴力多变,陆延也听过司徒的名号,黑道上响当当的领军人物,没想到竟然这么不靠谱。
“老大,别开玩笑了,您也没说过对暗号啊。”
司徒还想说什么被小哥扯了下背包往后退了两步,顺势收起匕首不为难了,左右看看陆延和陆诗诗。不愧是龙凤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气质上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陆诗诗性情冲动,被司徒稍一挑衅就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不去拍被鬼子蹂|躏的村妇简直白瞎了那张俏脸。相反的是陆延较为理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献给粽子的活祭品呢。
“我靠,这什么世道,劫财还是劫色!”
达子柯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呸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泥土,再拍拍脸上的土变成了土著脸。“姓陆的,这人谁啊也太不道德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成你徒弟了,给不给钱,月工资多少?是日结还是月结,我卡号你是知道的,记得多打两个零啊乖。”
陆延头更疼了,怎么带了俩活宝来倒斗啊,快速踩了达子柯的脚一下让他闭嘴。
“尼玛,踩我脚干吗!”达子柯大声咆哮,对面的陆诗诗无语望苍天。
“哪来的傻逼,脑筋不好使就滚回娘胎喝奶……操!”小腿被踹了一脚,司徒嘶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的瞪着小哥怒道:“你他妈踹我干鸡毛啊,欠操是不是!”
“……”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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