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不知道?”绯曳扬眉,想着自己说没说过这条规则。
清戈笑道:“师叔您是鼻祖嘛!我们还不太了解。”
“当初我也只告诉你们大致规则,没怎么说清楚。”
“那师叔再说说规则吧!”
绯曳想了想,道:“其实和最开始教的差不了多少,不过……”
绯曳絮絮叨叨地和他们说起了规则,三人一脸严肃地听着,远处绯连路过,心想师弟还知道过来替他教导教导徒弟,真是好师弟!
说完了规则,绯曳便和他们一起玩了起来,一直到了明月升起……
未央殿,西陵慕站在廊前,看着正在浇花的青衣少年,蹙眉问:“他去哪了?”
舒适浇完木桶里的最后一碗水,站起身面向西陵慕:“峰主外出了。”
“别耍嘴皮子,本尊问你他去哪了。”
“来者是客,尊者不如在这小憩一会,我去给您拿盘糕点!”
“呵!”西陵慕轻笑,下一秒就掐住了舒适的脖子,“之前怎么没见过你这小子,竟敢挑战本尊的耐性!”
舒适盯着西陵慕,掐着脖颈的手逐渐加重力道,仿佛一瞬便能捏碎他的喉咙,然而眼中却未流露出一丝恐惧,反而勾起嘴角断断续续道:“您……掐死我,峰主……会不高兴的!”他说完,那手顿了顿便拿开了,手的主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舒适捏了捏脖子,怔怔地在原地站了会儿,叹了口气,继续打水浇花。
入夜,绯曳从崇明峰回来,正要躺到冰床上休息,门便被大声推开了,玄色人影踏进门来,绯曳挑眉:“怎么这个时候来?”
西陵慕合上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道:“我更喜欢趁月而行。”
哦,你是狼人变的吧!
“碰!”门再次被推开,南宫离黑着脸进来,看着西陵慕冷哼一声。
绯曳:“……”总感觉boss最近脸色老不好,是不是该来一次师徒间的知心谈话?
南宫离走到绯曳面前,柔和了目光问:“今日去哪了。”
“和花花他们打牌。”绯曳如实回答。
南宫离冷眼:“花花?”
绯曳眨眼,刚想回答,又想起西陵慕在这,怎么说他也是魔尊,若是花家灭门案真是魔族干的,不排除魔尊已经盯上花落沉了,便对着西陵慕道:“今日要休息了,改日再来吧。”
西陵慕轻笑,而后又沉下声道:“看来今日来得都不是时候啊。”说完,原地便只剩下一缕黑烟。
绯曳抬眼看南宫离:“你也回去吧。”
南宫离挥袖关上房门,又走到一旁的长椅上盘腿坐下,道:“更深露重,不宜外出。”
“……”咱们房间距离不会超过二十米吧!
绯曳抽了抽眉角道:“他不会再来了,你不用在这。”
南宫离皱眉,犹豫了片刻说:“他是魔尊。”
绯曳默默躺到冰床上睡下:“为师知道。”
南宫离沉默,原来他知道,既如此为何还让他进睿剑峰。
绯曳转头看了眼南宫离,见他没反应,绯曳也懒得管,自顾自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时,南宫离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去练早剑了。洗漱完,绯曳拿着一壶酒走进梅林,便见矮榻上坐着一个身量熟悉的紫色人影,见到绯曳过来,便站起了身。
绯曳看清他的样貌一时无语,突然想到之前在轩辕城他好像叫南宫离换个颜色的衣服穿穿来着,所以他就选择了基佬紫?
绯曳走近,视线从头扫到脚。南宫离今日并未束发,墨发垂在腰间,只是用紫色发带在后面草草绑了个结。身上的紫袍极其繁华,袖口绣着复杂的金色花纹,衣袍上印着黑色花纹,布料一看就是真丝的,泛着柔和的光泽,心想这衣服肯定花了很多钱。又打量了一番,最后评价:啧!这不是书中boss的后期装扮吗,美如冠玉啊!
见南宫离虽然还是一副扑克脸,但眼神却有些期待地看着自己,绯曳故意转移话题:“阿离,你怎未去早剑?”
“……”
“要在这喝一杯再去吗?”
“……”
绯曳笑,走到他面前,流氓似得摸了一把他的脸,而后摸着下巴揶揄:“阿离这么穿真好看啊!惹得为师这满园的梅花都失了色呢!”
南宫离轻笑,“恩”了一声。绯曳见他笑了当真看直了眼。
见绯曳一副如狼似虎的眼神,南宫离被头发遮挡住的耳根红了,收起笑容转身就往外走。
“去哪?”绯曳回神,对着他的背影吆喝。
南宫离恍若未闻,直径出了梅林。绯曳唏嘘,敢扮给我看还不准我调戏!小徒儿脸皮真薄啊!
之后南宫离再没穿过这身衣服。
日子仿佛就这么平静地过着,又仿佛有哪里有些特别。比如南宫离再怎么忙都会到梅园里靠着矮榻小睡一会儿,比如每次西陵慕来时,梅园的两张小桌上便会出现几盘味道出色的点心,比如舒适似乎对西陵慕很感兴趣,时常询问绯曳关于他的事,还会主动去给他倒酒……当然这些事绯曳并没有放在心上,就这样过了几年,金苏和函治景回来了,宗门大比开始了。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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