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有瞬间的失神,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吃起了陈随文的豆腐,顿时鄙视起自己来,简直太无耻了!还没胆!怂人一个!同时他又很兴奋,陈随文对他的吸引不仅是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这样他们的感情就有了坚实而肥沃的土壤,一定可以生根发芽,并且长成参天大树。当务之急,是要将随文的病治好,这样他们才能有美好的未来。
高朝这晚上尽做春梦了,梦见自己和陈随文在做各种限制级的活动,那些场景还都是从陈随文中看到的,一会儿是现代装,一会儿是古装,别提多有情趣了。
高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将陈随文整个抱在了怀里,他居然一点都没觉得不自然,多希望梦境就是现实啊。就是下面的枪抵着陈随文的大腿,子弹外溢,浸透了他的裤子,还洇湿了一点陈随文的睡裤,这点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陈随文自打病了之后,身体容易疲惫,睡眠也格外地沉。所以即便他睡得不舒服,也是醒不过来的,除非他睡够了。所以高朝有足够的时间消灭证据,他将陈随文松开,然后看着对方睡裤上那一点点湿渍,鸵鸟般地安慰自己,随文应该不会发现的。陈随文还是没醒,呼吸匀净,高朝贪婪地看着他的睡脸,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抬起头的时候,并没有中说的那样与对方四目相对,偷吻被抓包。高朝有些侥幸,但又有些失落,被发现了也好,不用处心积虑去想怎么表白了。
陈随文头天累得很了,所以这一觉直到九点多才睡醒。高朝已经起来在码字了,他背对着陈随文,但是陈随文一动他就扭过头来了,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醒了?
感觉怎么样?”
陈随文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还不错,身上也有劲了。几点了?很晚了吧?”
高朝说:“九点一刻,不算晚,你要是还想睡就继续,反正今天也没事。”
“不了,再睡我就成一坨肉了,我得起来运动一下。”陈随文下了床,往卫生间走去。
高朝说:“也行,我买了早点,一会儿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你还买微波炉了?”陈随文问。
“没有,那对小夫妻的,跟他们说了一声,借用一下。我除了电热壶,别的都没添置,吃饭全都靠外卖和泡面。”高朝说。
陈随文说:“难怪你那点肌肉又都没了。”说完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高朝舒了一口气,他应该没发现到异样吧。
陈随文吃着高朝买的蔬菜瘦肉粥:“你这跑到哪儿去买来的?”
“味道还行吗?附近有个粥店,我从来没去吃过,今天还是头一次去买,他们家品种挺多的,要是好吃以后就常去他家吃。”高朝自己不爱喝粥,因为填不饱肚子,如今陈随文要多吃流质食物,他也就不得不多留意这些食物了。
“挺好吃。你吃了没?”陈随文问。
高朝摇头:“我没喝粥,吃的煎饼果子。”
陈随文随口问了一句:“你要尝点吗?”问完后他就愣住了,这多尴尬啊。
结果高朝笑了:“好啊,我尝点,你喂我。”说完张开了嘴。
陈随文哪里好意思喂他,端了粥过去:“你自己尝吧。”
高朝直接就着陈随文的勺子舀粥喝了,砸巴一下嘴:“还挺鲜的,明天早上我还给你去买。”
陈随文接过高朝递回来的勺子低头继续喝粥,但是耳朵慢慢就红了,高朝这货真不是故意在撩自己?
北京是个好地方,值得好好走走看看,然而陈随文现在这身体,需要耗费体力的事基本都干不了,所以就只能在家休息。好在他俩本身都宅,窝家里也不会觉得无聊,高朝除了码自己的,也帮陈随文代写。陈随文跟高朝合作了两次,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放不开了,写出来的内容也更自然了些,有时候还会和高朝一起讨论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写。高朝也会提点建议,加个更有意思的梗,创作就变成了两个人的事,变得更有乐趣了。
在北京休息了两天,第四天一大早,陈随文和高朝就起来了,赶早去医院做检查。陈随文有些紧张,他希望北京的医生能够有另一番说辞,告诉他自己的病情并没有那么严重。
专家是个慈祥的北方老太太,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态度和蔼可亲。她问过情况之后让陈随文将早先在星城医院做的一系列检查又重新做了一遍,然后看着照出的片子说:“你的枢椎棘突右偏,颈1颈2有突出压迫趋势,这可能是导致你病情的主要原因。”
陈随文终于听到了不同的说辞,心中燃起无限希望:“医生,那是不是就不是肌无力?”
专家从老花镜后看着他:“也不是。你目前的症状表现就是肌无力早期的症状,应该是颈骨压迫到的就是肌肉传递神经。”
高朝在一旁心急地说:“那能治好吗?”
专家笑着说:“小伙子只要努力配合,积极治疗,治好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高朝又问:“既然是颈骨突出,那能做手术吗?”
专家说:“这样情况一般都不做手术,因为神经特别纤细,做手术的风险很大。你这个可以试试手法复位疗法,小伙子你来趴下,我给你推拿一下试试效果。”
陈随文依言趴在病床上,专家一手托着他的额头,一手捏着他的后颈轻轻按压。几分钟之后,专家收回手,说:“你试试看有没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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