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奸夫?
从传进战场开始,我的左眼皮就不停地跳,我问黄学平:“平平,左眼皮跳是什么意思?”
他又开始放数码小畜/生了,和着调子哼哼唧唧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哟~”
我说:“不能够啊,今天我倒霉成这样……”
他想了想,用赵本山的口气说:“……转移了。”
我说:“怎么不移到你那儿去。”
“年轻人科学点好不好?眼皮跳是因为你睡眠不足。”黄学平清了清嗓子说,“不跟你废话了,干正经事。你们都传进来了吧?来来来,冰心刷好本脉,老规矩,一队二队去里岛……”
小谷说:“等等,我觉得气氛不太对。”
黄学平问:“嘛气氛?”
小谷说:“你们闻闻,空气里没有血腥味。”
我傻了吧唧还真嗅了嗅说:“是没有。”
小谷说:“你们再听一听,感受不到对面一点杀气。”
我闭上眼:“真的,好安静。”
小谷说:“再看一看,平平的f盘里谁主演的岛国片子比较多……”
我说:“不用看了,我最常听到的声音是吉泽明步。”
小谷说:“听说做补天跟苍井空更配哦……”
黄学平说:“你们两个油猫病?一个死基佬隔着几万米网线还能听出成/人片女主是苍井空还是吉泽明步?小稻呢?赶紧喂你男人吃点药。”
“该吃药的是你!把歌给我换了!”我的眼皮跳得更快了,翻开战场界面,尼玛哟,酷刑除了煤老板以外主要战力都进来了,包括瞎逼。明明一场恶战在即,巴蜀演兵场上空为毛回荡着一股欢脱愉悦的气氛,我静心13秒,终于发现了端倪,一拍桌子骂道,“妈的,黄学平!谁让你放一休哥了?!”
他嬉皮笑脸地唱:“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阿姨洗铁路~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智新桑~”
我被他逗乐了,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给周围的人都刷好本脉,上马跑到里岛旗子底下,我又开合体又东跑西跳到处蹭别人的buff,随时做好挨顿胖揍的万全准备,可一休哥已经唱完都开始放樱桃小丸子了,北帐里岛东西两营四面旗子也全洗下来了对面还没个活人过来,傻站在里岛的我们从摩拳擦掌到偃旗息鼓再到相对无言,一阵风过,我打了个寒颤,脑海里飘过一条弹幕,寒叶飘零撒满我的脸,敌对叛逆伤透我的心……黄学平终于忍不住骂道:“艹尼嘛!什么情况?!东营西营有红名过去吗?”
三队四队的人纷纷表示没有。
黄学平喊道:“007呢?关键时刻死哪儿去了?”007没回答。
“你们别动,我去他们家看看。”现在这情况已经不是不太对劲而是很不对劲了,酷刑的人受煤老板影响太深,各个又蠢又泼,打起架来不要装备耐久,还没让他们冲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荷尔蒙隔着栅栏探出头汪汪汪汪,今天怎么全安静如鸡了?难道集体研究了高长老的微博排队上厕所拉稀去了?我跑到南帐,大老远看到旗子底下只站着一个红名,还是一脸呆滞两眼无神的瞎逼,周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放心大胆地跑到瞎逼跟前蹦跶了两下,他没鸟我,我对他做表情,他还是没鸟我,“这坑爹玩意儿不是打电话就是走开了。”我嘀咕道,“奇怪了,其他人呢?”
黄学平问:“怎么了?”
“没看到人,我再找找。”我戳了瞎逼一针出气,跑到炎麒卫备战区门口,卧槽,一大群红名全窝在里头开大会,场面太壮观,吓得我调转马头就要溜,刚撒开蹄子却看到小秘书化成了青烟走了,由小秘书领头其他人也一个接一个退出了战场。不用猜,肯定是煤老板又开始作死了,嘤嘤,怜爱我的小秘书5秒。还没怜爱他到5秒钟,我灵光一闪,边往南帐旗子底下跑边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面开始退人了,你们先别过来。”我停在瞎逼面前,对着他嘿嘿一笑,开始往他身上丢技能。
黄学平问:“你噼里啪啦的干什么呢?”
我没理他疯狂地按着键盘,终于下了瞎逼90的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说:“哎呀,哪有空跟你说话?我撤回来的时候被璞玉发现了,他追上来了,我和他单挑呢!卧槽,有点吃力!”
黄学平说:“你行不行啊?一队的跟着我去南帐把旗子洗下来,其他人原地待命。”
时间凑的正好,黄学平刚跑过桥,我一个鬼枯藤戳死了瞎逼,全场首杀。我嘚瑟道:“啧啧,这鱼钩屡战屡败仍不气不馁,我敬他是条汉子!”
黄学平不无惋惜地说:“这个璞玉啊,白瞎了一身好装备……”
小谷说:“我以为刚才芷莘姐姐在吹牛,没想到璞玉真的打不过一个出了名加血手软打飞机跑路腿快赛秒/射的冰心。”
小稻说:“曦酱终于有伴了。”
“卧槽,你们什么意思?”我指着远处猪圈里刚复活起来的瞎逼说,“只要我往那一站,他绝对不敢出猪圈你们信不信?”
黄学平说:“您一路走好啊~”
我气鼓鼓地跑到猪圈门口,对着瞎逼又是跳舞做鬼脸又是拳打脚踢怒目而视,他始终没反应。
黄学平说:“姐姐,别玩了,一会儿人家截图上论坛挂你了,回来洗洗旗声望多。”
我呸了瞎逼一口,灰溜溜地回到旗子底下。
黄学平密语我说:智新,我有个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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