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按下电话,却被对面的鹏哥猛地抢走,他望了眼屏幕上的通话菜单,飞速挂断。
刀疤男虎子狐疑地看看我,又望向鹏哥,说道:“不打过去试试吗鹏哥?万一这小子是骗咱们的?”他话尾拖了个长音,转了个调。
鹏哥把电话重新塞到我手里,这才说道:“不管这小子是不是唬咱们的,凡事就怕万一。军哥这种人物,不是我们能赌起的。”
我知道自己应该没事了,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轻松,腿一软,跌坐在地。
刀疤男虎子手里还握着绳子,不甘心地瞥了我一眼,闷哼一声,“瞅这骚逼这副熊样儿,估计就算和军哥有点儿关系,也就是个给他唆jī_bā的货!”
忽然,虎子话锋一转,有些yín_dàng地看着我说道:“听说军哥喜欢玩虐,而且是特别狠的那种。我还听说上次有个男的被军哥看上,叫到宾馆三天,三天之后出来整个人已经被摧残地不成样子。听说整个pì_yǎn儿都毁了,下半生恐怕都不能正常地拉撒。啧啧啧。”
虎子说到这儿又冲我坏笑道:“骚逼,你pì_yǎn儿还好幺?”
我不敢吭声,脑袋里却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次军哥将他整个大脚缓缓拔出我pì_yǎn儿的场面,那一次整个pì_yǎn儿被完全撑开,军哥的大脚在里面chōu_chā来去毫不吃力。
“哈哈,鹏哥快看,这骚逼脸红了,八成是被我说中了!”虎子放声大笑,鹏哥也轻蔑一笑。
我头低埋,不敢抬头看他们。
“行了,这页就正式翻过去了吧,你走吧。”鹏哥突然对我说道。
“军哥,就这幺放这个骚逼走了?”虎子有些难以置信,他一直很不甘心。
“嗯,大家在道儿上混,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天我们放了你,来日鹏子和兄弟们有难了,兄弟能帮一把的就别看着不管就行!”鹏哥说完,还向我要了电话,说是万一以后用得上。
虎子仍旧不甘心,可鹏哥已经发话了,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吞到肚里。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幺穿上衣服重新上的车,逃也似的往家的方向开,不知开了多长时间,一直到重新看见城市夜晚的灯火通明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微微放平点儿,开始思考今晚究竟要去哪儿过夜。
其实经历了刚刚的惊魂未定,我心里是很想回家去的。可龙那边,我真的不知要如何去面对。就在这时,我的电话震了起来。
我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迟疑了一下接通。
“喂,请问您找谁?”
电话那边的男人笑了笑,“不认识我了?”
我一怔。是阿健。
“你最近还好幺?”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嗯,还好吧,你呢?”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那边的他似乎自嘲地笑了笑,“我很想你,老婆。”
我被他最后的那声“老婆”完完全全地击中了。他走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叫我这两个字。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急切地说出这句话,也许是刚刚的惊吓让我太想找一个熟悉的肩膀来依靠了。
我朝阿健给我的地址开去,路上人群熙攘,交通岗红光忽闪,像是冲回无数个回忆里的世界。
曾经我就这样开着车去接龙,那次是在火车站,他一身厚厚的羽绒服,依旧掩盖不住满身的痞气。那时我以为是我美好的开始。
阿健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小宾馆里暂住,我进去直奔他的房间。
“谁啊?”房间内传来阿健的声音。
我咽了口唾沫,“阿健,是我。”
门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阿健一个熊抱扔到了床上,他整个人猛地压上我,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让我无法挣脱,一双嘴野蛮地覆盖住我的唇。
他似乎真的很想我,疯狂地吻着我。我睁眼看着他,这幺些天不见,他头发长了,也好像瘦了。
阿健一边吻着我,一边双手动了起来。他扯掉我的上衣,大手在我的身体四处游动,狠狠捏玩我的rǔ_tóu,弄的我口中呻吟不断。
他的舌头野蛮地侵占我的口腔,他的双唇粗鲁地吸弄我的舌头,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又突然松开,我连忙大口喘息。
阿健和我鼻尖贴鼻尖,这幺狭促的距离里,他望着我突然笑了笑,棱角十足的五官,很好看。
“老婆,你在害羞?”阿健碰了碰我的鼻子,在我耳边轻声道:“心跳好快。”
我一下子有些脸红,即使这幺久不见,可现下他一回来,却又是这般。
阿健再次吻上我的唇,双手游向我的下面,轻松解开皮带,我蹬掉鞋子,阿健手往下一用力彻底扒光了我。
他深深地吻着我,足以让我动情,我开始真正地喘息起来。阿健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之上四处游走,每一次经过我的rǔ_tóu都要用力一捏,让我禁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双手向下玩起了我已经硬起来的jī_bā,轻轻撸动着。
“啊,阿健,好舒服,”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样就很舒服了?那这样呢?”阿健吻向我的脖子,一路向下最终到了我的rǔ_tóu,含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起来。
“啊!——”我一颤,rǔ_tóu在阿健的嘴里变得极其敏感,每一次阿健舌头划过舔弄都让我感觉飘飘欲仙。而阿健此时一只手撸动着我的jī_bā,一只手也开始把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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