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谁问你这个了?”郑泰冷着的一张脸逐渐缓和。
“刘伽是我学长,他以前帮我不少,这次他刚回来没地方住,我就让他暂时住我家,你要是觉的不妥,那我明天帮他出去找房子!”
我就像小时候犯了错被老妈罚站一样,只要老妈拿出那根跟我胳膊一样粗的棍子时,不用她上手,真相马上就被吐的一五一十。所以我没有真正尝过那棍子的滋味……仅是吓一吓我就全招了。
“哟,那可真是革命友谊啊!带人带到你家里不算,现在都带到你床上了是吧?”郑泰的声音听起来极富戏剧性,我怎么听怎么像电视剧里演的尖酸刻薄的二姨太。
“那总不能他睡沙发我睡床吧?你当我是你啊?”我脚趾头又动了动,湿漉漉的黏黏糊糊的好难受。
“我怎么了?我那是……你脚怎么了?”他忽然转移了注意力,眉头皱了皱,身体往前探,一手拎着我脚脖子给拽了过去。
“刚才被你砸的玻璃碴子划了一下,流血了!”我脚使劲往前伸,就差贴他脸上了,心里在狂骂,你瞎啊,这血都流了半天了你才看见。
“你有毛病啊,不知道躲一躲?就知道往玻璃渣子上撞啊?”郑泰瞪我一眼,一指头狠狠的戳向我脑门,我一个趔趄被他戳倒在沙发上。
他走进厨房,快速的拿到医药箱。然后,他坐我旁边,掰过我的一只脚放他腿上,一边消毒一边骂,“你不是缺心眼是什么?你没长嘴啊?不会吱一声啊,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会治你,少拿这些东西来吓唬你哥!”
“……”我沉默的瘫在沙发上,两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下午的时候,刘伽也是这个姿势,不知道他在冥想什么,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郑泰他到底是属狗的呢,还是属猪的?
脚被包扎好,郑泰收走了医药箱,客厅里再次沉默了起来。我老老实实的趴在沙发上,眼睛半睁半合,“哥,你跟林琳到底啥时候结婚?”
“你要买股票?”郑泰伸出脚丫子,踹了我屁股一下。
“我还要买?你直接给我点不就行了?真是把我当外人!”我翻了滚,歪着脑袋看着坐在沙发另一边的郑泰的侧脸,不生气的时候要顺眼的多了。
“你知道股票是什么吗?你了解股票吗?我都不要意思给,你好意思要吗?”
“好意思!”
“滚你的!”郑泰又是一脚,这次直接踢到我被割伤的左脚上,我疼的嘴巴都歪了,伤口永远是割在自己身上最让自己心疼。
“你打算让他住到什么时候?”郑泰手里把玩着一把水果刀,小刀在他手里灵活的变着花样,甩出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动作,最后完成高空三百六十度翻转后啪一下插~到了茶几上的摆着的那个被咬过的苹果上,然后……苹果从中间断裂了,一半留在茶几上,另一半掉到地板上。
我捡起掉的那一半吹了吹又放回桌子上,然后拿过仍然留在茶几上的没有掉落的苹果咬了一口,“我一个人挺寂寞的,有个人来陪着我,我觉的挺开心的!”
郑泰的眼睛里火花四射,喷出来就成了篝火晚会上最引人注目的那朵烟花,“你是不是喜欢他?”
“你觉的是就是!”我已经做好破罐子破摔的准备了。
“你……”郑泰的脸瞬间冷了下来,隐约能看见额上暴跳的青筋。他瞪着我,深深的喘了口气,似乎在平息内心的怒火,好半天才开口说道,
“你考虑清楚了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你吗?有多少人就盼着你出丑,你想你爸妈吗?你想过……”
“大不了我走呗!”我一咕噜从沙发上翻了下来,赤着脚往外走。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
“去哪?”郑泰速度比我快一步,铁钳子一样的爪子捏着我肩膀,轻松一个过肩摔,我天旋地转一下子被放倒在地板上,身体接触到坚硬的地板上的疼痛还没有来得及传到大脑皮层,屁股上尖锐的刺痛先一步潮涌了过来,我手掌不由自主的往下摸一把,一阵黏湿。
“卧槽,郑泰你日你祖宗……”一睁眼,就被满手猩红的血液吓住了,眼前阵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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