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晃悠到院子里,深夜的山庄格外安静,项峥蹲在花坛边儿上拍了拍旁边的土朝历子镐招招手,郊区的空气异常的清新身后还有隐隐的花香。
项峥胳膊搭在膝盖上仰起头惊喜的说,“快看天上。”
“好多星星!”历子镐被那些遥远却闪亮的光点吸引着,“真好看。”
“郊区就是好,在市里都看不见几颗。”项峥低头揉揉有点发酸的脖子,“原来你打牌的技术这么好。”
历子镐料到项峥已经看出来了,“嗯,小时候她们打牌总让我帮着洗牌发牌,刚开始我连牌也抓不住,经常掉的满地都是,然后就总被骂。”
最后的尾音是笑着的,但项峥却在其中听出了苦涩,脑袋里出现了小小的历子镐在骂声中蹲在地上捡牌,眼眶红红的却拼命忍住不哭的倔强模样。
“那时你几岁?”
“五岁吧。”历子镐伸手比了比,“也就比那桌子高了半个头。”
这是第一回历子镐主动跟项峥说起自己儿时的事儿,虽然他的过往项峥大多都知道了,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跟听历子镐自己说那感觉很不一样,项峥还是更喜欢后者。
前者是被别人有意拿来卖惨博同情的,而后者则是因为信任。
是的,因为信任,历子镐这个人如果不是信任项峥,是绝对不会主动跟他说起有关那段并不美好的童年的,哪怕是一个字。
“后来场子里也会有些牌局,老板娘就专门找人教我,怎么洗牌怎么发牌,后来我长大一点了,人手不够的时候我也得上去凑数,她就又让人教我怎么打牌记牌。”
项峥知道这里说的洗牌发牌打牌并非平常意义上的,应该是那种控牌的千术。
“我洗牌让你切牌的那局用的就是弹牌法,我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也可以让徐明远拿到我想让他拿到的牌。”历子镐说完扭头看项峥,“我这么对他你不生气?”
毕竟是那么好的兄弟。
“是他先找你茬儿的,我都看出来了。”项峥挠挠头,“明远那家伙今晚不太对劲儿,他以前不这样的。”
“我知道。”历子镐看得出来,原因他大概也能猜到点,应该是对自己这个后来者不满。
项峥开玩笑,“多亏你手下留情,不然我们都得喝趴下不可。”
历子镐笑笑,他知道项峥这是在帮他开脱,可这并不能洗白他出千的事实,他看出来了徐明远卯着劲儿要让他难堪,所以先出手给了个教训,点到为止,让徐明远知道他不好惹就够了。
项峥看着历子镐的侧脸,有点惊奇的想他的怎样把人前完美学霸和人后舞女私生子跑场子演出和出老千这些统一成一个人的?
历子镐的身上有着太多让人诧异的特质,让你永远猜不到他还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给你一个惊喜或惊吓,就像爬山永远都有更高峰让你可以去征服,这对项峥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本能的想要对历子镐不断地靠近再靠近。
两个人在院子里吹了会儿风,历子镐打了个哈欠,项峥立马问道,“困了?要不咱回吧。”
“也好。”历子镐点点头。
到了楼上项峥推开剩下的那间房,啪的一声按开灯。
灯一亮两人都傻眼了,这特么居然是间……大、床、房!
“这、这、这……”项峥此刻又惊又喜,他是一直琢磨着要跟历子镐住一间,这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啊。
“这好像是这楼最后一间了。”其他几间刚才历子镐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那几个先睡的都给抢光了,原本想着都是双床房也无所谓,谁知道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突然冒出个大床房是什么鬼?
历子镐也有点无语,“算了,反正就这一晚上,凑合一下吧。”
项峥佯装勉为其难的样子,“成,也只能这么着了。”
啧啧,瞧着语气,瞧着演技,其实丫心里都乐开花了,艾玛栗子糕你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凑合好,凑合妙,凑合凑合呱呱叫!
项峥发扬风格大手一挥,“你先洗吧。”
一直盯着历子镐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砰地一声把门碰上才收回视线,然后又臭不要脸的竖着耳朵听里面哗啦啦的冲水声儿了。
历子镐穿着t恤擦着头发一出来就看见了来不及回头被抓包的某人,然后很平静的说出了个事实,“项峥,你流鼻血了。”
“卧槽!”项峥急忙捂住鼻子跳下床往浴室里跑,一阵风似的没影了。
躲进浴室的项峥欲哭无泪,麻痹啊,忒特么丢人了(╯‵□′)╯︵┻━┻当他好不容易克服了丢脸的尴尬在腰间为了条浴巾兴冲冲的想出来展示一下他结实的肌肉时,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历子镐已经侧身背对着自己睡着了。
项峥:“……”
瞬间蔫吧了的项二哈走过去蹲在床边撑着脑袋看了人家好大一会儿,腿麻了都没感觉,他发现历子镐这人睡觉特老实,打呼磨牙说梦话这些破毛病一个没有,就连翻身的频率都不高,就他盯人看的这一会吧历子镐几乎一动没动。
这人还看个没完了?历子镐有点郁闷,他装睡装得有点累,索性不装了。
“看够了吗?”
“!!!”项峥被突然睁眼说话的历子镐吓得猛地站起来往后退,没想到腿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么一颠腰间的浴巾松了,明晃晃的露出了洗的干干净净的某个该打马赛克的家伙。
历子镐的眼睛顺着肌肉一路向下,哟,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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