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日子有如在眼前一晃,便过去了。
很快!星期六就到了。
那天,我特意穿上一套青黑色西装,脚穿一双乌黑色皮鞋,打扮得体,整洁大方,同何三平、何新强、何正誉和陆舰艇四个小伙伴聚拢一处,合在一起,共是五个小弟兄,在我老家门前碰头,相互说笑着,一道出发,到街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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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舰艇肥胖身材,在我们十一个小弟兄中排行第八。
何正誉瘦长个子,在我们十一个小弟兄中排行第十一。
其中,何正誉在我们所有小弟兄中年龄最小,比我们其余小弟兄不是小上了一岁,就是小上了二岁,所以,在我们十一个小弟兄中排在最后一位,排行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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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九个小弟兄在我老家集镇上的车站站点附近的十字路口处全部会合碰面了。
我环视了一下身周所有小弟兄,一张脸,一张脸,一个,一个,仔仔细细地瞧望过去,看过了一遍之后,方才发现,独独少了一个小弟兄没来,心中关心,也是疑惑,于是问:“申义呢?”
陆舰艇气呼呼地说:“他待在二中里,这个星期没来。”
我心中有些奇怪,怀疑地问:“他是不是知道今天我们要去吃方浩家的上梁酒?”
“当然知道,怎么会不知道!”陆舰艇没好气地说,“我远在三中读书都知道了,赶过来了,阿誉和他在同一个市里读书,上一中,也都及时赶过来了,他就是很拽,人在二中,没赶过来!哼,你不知道,他这种人本来就是这样,做事从来不靠谱,不着边,说不来,就不来!哼,现在倒好,十一个小弟兄独独缺他一个,这叫什么事啊!”
我听了,为了不引起矛盾,急忙止住他话头,说:“阿舰,话不可能乱说啊!”
“哼,这事,我问过他爸的好哇,千真万确!听他爸说,好像是由他代替申义去吃!”陆舰艇气鼓鼓地说。
…………
陆舰艇口中提到的申义,是指我们十一个小弟兄中的陆申义,他在二中读书,而陆舰艇口中提到的阿誉,则是指我们十一个小弟兄中的何正誉,他在一中读书,而陆舰艇他呢?则是在三中读书,这三个人,都是我们小弟兄中读书读的最出,读的最好的人,是我们十一个小弟兄中的知识分子,人才精英,排在他们之后,读书读的出,读的好的,就是我和何三平了,我们都在四中读书,在我们十一个小弟兄中,除了我们五个人还在上学读书之外,其余的小弟兄就全部都辍学在家,不读书了,或打工上班,或下海经商,各干各的,提早赚钱挣钞票了。
…………
正说着,陆申义的爸爸骑着自行车来了,脸上笑眯眯的,说:“我家申义这个星期不来了,由我去吃。”
我们所有小弟兄无奈,面对长辈,有礼貌的,叫了声:“陆叔叔!”没礼貌的,直接挥手打声招呼,也不称呼,然后,纷纷“哦”地一声,点头答应,心中颇感失望之余,只想着快些去到吴方浩家,吃过了上梁酒,也就是了。
我们人既然已全到齐,也就不再过多耽搁了,于是,我们相互结伴,依旧笑闹,朝西而走,向西而行,只是一道出发,行向吴方浩家去了。
一路上,我脑筋转动,心思到处,对陆申义这个小弟兄或多或少心有所系,有所惦记。
我知道,陆申义生得个子矮小,体重偏轻,可谓:“小巧玲珑,精致可爱。”比起我来,相对来说,还要来得更加迷你,小上一号,在十一个小弟兄中,算是最矮小的一个人,排得上号。
不仅如此,在他那一张尖长黄褐脸上长满了红彤彤的青春豆,近近瞧着,像一个一个的小脓包,红红肿肿,凹凹凸凸,颗颗粒粒,密密麻麻,红彤彤一片,生得很满,很是不雅;远远看着,整张脸就像是一张麻花脸一样,毫不平整,毫不光滑,分外显眼,分外难看,不过,我知道,这是青春期少年正常发育所致,也不奇怪。
青春豆,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可以说,人人脸上多多少少会长一点,会生一点,脓包红肿,呈颗粒状,很是刺眼,很是碍眼,这是正常的事,不太奇怪,可以说,处于青春期的所有青少年,脸上长豆豆,生出青春豆,或多或少,或大或小,总是有点,不会没有,唯一区别,就是多与少、大与小之间的差别而已,很是正常,不是怪事,更不是生毛病,生皮肤病,这不奇怪,没啥大不了,但是,像他脸上长这么多,长这么大,那就很奇怪了,那就很不正常了。
他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是皮肤过敏吗?是皮肤毛病吗?
我不知道。不像。也不像。唯一知道的,就是据大人们和小弟兄间暗中口口相传,悄悄说道,他脸上到处都长满了脓包状的大小豆豆,这些豆豆,是青春豆,只是青春豆,不是别的豆豆,更不是会到处传染的豆豆。
至于这些大小豆豆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青春豆,更或者是别的怪异豆豆,我又不是大夫医生,主任专家,无从查证,无从核实,所以,除了“不知道”三个字,还是“不知道”三个字,无可奉告,告诉不了。
我只通过平常接触,和小弟兄见面说话,多有询问,多有了解,大略能知道一点,那就是,陆申义他脸上长了这些难看的豆豆,心里很难过,很郁闷,觉得难以见人,难以做人,所谓:“长在他身,痛在他心。”这个苦楚,他最清楚,可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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