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身古怪的装扮,赤条条的身子多了一组复杂的绑带,皆是制法特殊的皮带束在身上,头脸还是那套改良过的络头,长发亦如马尾般高束於脑後,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因他苏醒後的动静震动得更加厉害,使他前面柔软的肉团很快的敏感、充血变硬,滴着透明的水液。
「唔、嗯哼、哼嗯嗯。」王晓初翻过身拿胸前两点rǔ_tóu蹭着床铺,把绣枕拿到腿间夹着磨蹭,有一股流动的热在皮肤煨,暖着皮肉,烧炙了理智,这些发泄的动作非但没能减轻症状,反而火上添油。他扭摆腰肢拼命蹭着下体,甩荡的银穗撩着他双腿敏感的肌肤,震动由尾椎窜至脑门,整个人都觉酥痒难耐,逼得他双眼盈满泪雾,翘高臀部气音低吟。
一双与他体温相较下格外清凉的手摸到他皮肤,他本能拱背靠过去,蹭了半晌才转头看来人。东莺轻拍他的脸,坐在床下矮阶说:「宫主让我过来瞧你的情况。唉,看来宫主真是喜欢你,在你身上花这麽多心思。」
王晓初剜他一眼,心道:「温玉鹤对喜欢的人就是这种喜欢法?被他喜欢也太倒楣啦。」
「唔、嗯,哼嗯嗯。」王晓初伸手摸东莺的上衣,把手伸到东莺衣襟里胡乱抚摸,东莺侧对他坐着,亲他脸上漆黑的皮革带子苦笑道:「莫急,我就是来帮你的。来吧。」
东莺入江雪居时早就脱了鞋履,这时直接起身到床上把王晓初搂到怀里,让少年靠在胸前,他没少吃少年的豆腐,一边爱抚少年的身子一边把玩少年腿间那些长穗,它们早就被濡湿,他温柔取出它,里面每颗缅铃磨得少年发出软腻诱人的呻吟。
「呼。」东莺短吁,太阳穴冒汗,他将王晓初轻放回床间,自己直身跪坐在其身侧,对方抬脚勾不到他,自己用手挖那yín_xué,可是自渎不够过瘾,又揪着东莺衣摆投以哀求的目光。东莺舔唇涩声苦笑道:「宫主没说我能碰你,我是不能发挥『长处』的,对着你这惹人怜爱的样子,实在很难不心软。这是考验还是惩罚啊,玉公子。」
东莺拉开王晓初摆在腿间的手,取了一根表面浮雕唐草纹路的玉势摆入那发浪的淫洞里,变着花样捣动王晓初,一只手宽松自己衣带伸到裤里套弄自身的ròu_gùn解馋。如此弄了一会儿仍不够畅快,东莺剥了王晓初身上仅有衣物,那些泡过药的皮带在少年躯体上留下淡淡勒痕,看来有种惑人的魅力。
王晓初彷佛听见东莺吞咽口水的声音,此时他顾不了那麽多,只想快点纾解这一身欲念,努力扑到东莺身上蹭着,东莺亲他脸庞又拿了块布巾给他抹身上的汗,然後两人头脚相向对着彼此的阳根含吐吸吮。
东莺的唇舌灵活的缠卷刺激那红润漂亮的yáng_jù,自己同样的东西也在少年脸上碰触,他感受到少年的乖顺,试着用脸相蹭迎合,故而心生怜爱,更认真取悦对方。不多时口里那少年的长物就一阵颤动射在东莺嘴里,他尝着甘美竟将其咽下,对着喷发过的小孔隙又嘬又吻,伸舌挑着蕈头的皮肉,随即就听见刚射过的王晓初嗓音发软闷吟:「呜嗯嗯。」
东莺闻言一笑,也不敢真把东西射在宫主喜爱的少年脸上,於是起身将少年胸、腹、手脚上所引出的系绳绑在床的四角。少年无力瘫在床间喘气低吟,屁股间还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玉势,东莺却不再碰他,反而坐在床尾对着他也把衣服撩开露出胸膛,扯下裤子把腿往两侧屈起张开,再握住还粗硬翘高的yīn_jīng对着少年自渎。
少年迷迷糊糊望着东莺,东莺本就生得俊美秀朗,平常又善解人意,是个待人和善的大哥哥,现在流露出的骚劲却是他少见的,虽然之前见东莺在伺候温玉鹤时也有这种神情,很妩媚多情。东莺一边玩自己的淫根一边唤着少年的名字,彷佛将其视作情人似的,柔柔喃道:「晓初,晓初……你真可爱,我真羡慕萍羽,他那冷冰冰的样子,怎麽你就喜欢他而不是我呢。」
东莺略有怨恨,待泄出精水後稍作休息,裤子也不穿就凑过来摸王晓初的脸、亲亲那张有点乾涩的唇,怜爱道:「真是可爱,想讨厌你也没办法。」
王晓初并不讨厌东莺,东莺相当照顾他,再者皮肉贞操於他根本一文不值,让东莺占便宜也没什麽,他甚至觉得要是能对东莺有所回报、弥补,让对方睡一次也无妨。不过这只是他心里胡思乱想罢了,东莺对他应该也称不上是这种感情,单纯是吃不到而嘴馋的心理。
东莺稍微拉拢自己衣衫,披着里衣跟上衣坐在一旁握住玉势轻轻弄着王晓初的yín_xué,王晓初前面又有昂首之势,东莺调笑道:「晓初的身子真色,又想要了。你莫急,一会儿宫主就来了。你身上的妖毒都清除转化得差不多,之後让你尝尝蓬莱宫最好喝的酒吧。宫主亲自酿的,有些节日会分给弟子们,你若向他撒娇说不定能多讨一些。」
说人人到,温玉鹤衣冠楚楚回到江雪居内堂,面无表情褪了身上紫灰色长毛兽裘,步伐沉稳而慵懒的往他们踱来,彷佛亦化作一头兽,高雅优美,却也高傲而贪婪。
东莺温顺朝宫主看了眼,换个位置来到王晓初身後,解开其手脚的拘束後把人抱着面向床外,昭示着少年随时准备好被疼爱的状态。王晓初低哑哼声,温玉鹤倒了杯水来喂他,只不过他嘴里衔着口环,水只是淋在他头脸上,他仰首享受清凉茶水洗脸,一面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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