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一听吓得脸也白了,他说:「我小时候不小心撞见邻居妇人接生,血淋淋的、好恐怖,那妇人叫得好惨。」
温玉鹤见他又要掉泪,食指在唇间点了点,简短命令:「还要。」
王晓初揉眼擦掉眼里湿气,小心翼翼捧住温玉鹤的脸亲吻,温玉鹤伸舌舔他唇瓣,他讶异的顿了下,也伸出舌头和对方的碰触,湿软的舌像两朵兰花相揉在一块儿,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急,好像要蹦出胸腔那样有微疼的幻觉。
「嗯、呼。玉鹤,玉鹤。」王晓初轻喃,温玉鹤的左手收回袖里再从衣襟挣脱出来,露出大片肩膀和胸口,只是胸前的血肉像是被野兽的爪子刨抓过的屍体,虽然正在复原,却很是骇人。王晓初倒抽一口凉气,温玉鹤笑道:「怕了?」
「连身体都伤得这麽重,你怎麽有办法救那麽多人?」
「你以为我去那个杀阵是去玩?我的脏器就如这一般,败坏腐烂,你真的要?」
王晓初注视他的眼,颔首回应:「我要。你不能反悔。」
温玉鹤忽地皱眉,又是一声痛吟,王晓初握住他左手将唇覆上,继续方才那湿润温热的吻,不多时温玉鹤的右手亦恢复了形态,只是无力搭在王晓初肩颈上,两人就这样拥吻许久。
王晓初面对面跪坐在男人身旁,为了稳住重心而将两手撑在其身後的岩壁,他有一种反客为主的感觉,望着温玉鹤虚弱平静的瘫坐在其庇护下,感觉也很好。
「玉鹤。」他想告诉温玉鹤他喜欢这张脸、这模样,可是心里清楚对方是主人,不容他讲这麽放肆的话,所以只是反覆轻念这名字,将一切感受留在心中。
亲得这麽久,开始口乾舌燥了,王晓初觉得从刚才就有个硬物硌着他斜倚在温玉鹤身上的腰,实在硬热得不容忽视,他羞赧无措停住,看了眼温玉鹤。温玉鹤平静微笑,转眼睇他说:「我遍体鳞伤,有一处可是为了你而护了个周全。你要不要验一验?」
王晓初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说不上哪里奇怪,颤着指尖去脱温玉鹤的衣裤。然而温玉鹤却是瞧出端倪,以往他要王晓初做什麽,王晓初也不会有什麽害羞别扭,至多就是露出有点为难的眼神。
「唉。」温玉鹤轻吁,若有所盯住王晓初的动作,难得心境不复之前清明,而是有些迷惘复杂。只不过这样的王晓初看起来更加有趣可爱,温玉鹤虽然急欲与之交欢,却又想耐住性子戏弄一番。此时他的肢体皆已长好,脏器肠肚也已恢复原本样子,随之而来的是疲惫,不过看着王晓初全神贯注在自己身上,他顿时觉得那些酸麻痛苦都不算什麽了。
王晓初把温玉鹤衣带解松,将上衣撩起,松了絝带後也把裤子轻轻往下脱,温玉鹤配合其动作挪动身体,同时发出忍痛的嘶哑低喊。王晓初抖着声音问:「很痛吗?对不起、我,呼……对不起。」
温玉鹤用眼神示意他继续,他双手向裤子被撑胀的布包合拢,紧张咽着口水把布料缓缓脱除,那根尺寸依旧骇人的东西立刻精神昂然的弹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他目光游移,低头嘟哝:「它真的没事。真是太、呃,太好了。」
因为尴尬、羞怯和紧张,王晓初开始语无伦次,温玉鹤被他逗出笑声,跟他说:「你摸摸它,看有没有哪里伤着。」
王晓初伸手碰触温玉鹤那根完好无缺的东西,先从颜色较柱身浅的蕈冠,小力的触碰和抚摸反而更挠人心痒,他听温玉鹤深吸气,连连调息,怕对方想起了疼,於是拢指抓握。
「呃嗯。」温玉鹤短促闷哼,尾音听似舒服,由着王晓初变换手势取悦自己。王晓初见他眉头紧锁,又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只泌出些许透明水体,心想得再加把劲才行,於是启唇往guī_tóu嘬弄。果然令温玉鹤张口长叹,应该相当享受。
王晓初不敢缓下,翘着舌头刷舔ròu_bàng,由首至根部,温玉贺一手也将自己yáng_jù扶起往下腹压,他有默契的往裸露出的部分tiǎn_shǔn。不仅顾到了温玉鹤展露的长处,底下两团紧实饱满的囊袋也以手捧起,一并含舔到裹了水光,有时温玉鹤伸来两根长指轻挠他下颔,温柔爱怜的轻画。
温玉鹤的阳物流了更多透明液体,他瞧王晓初半眯眼吃得津津有味,一时心情也飘飘然,思忖偶尔让这人玩给自己欣赏也很不错。他让王晓初稍停,指着嘴说:「再来。」
王晓初上前望着他,犹豫的停在那儿,温玉鹤问:「怎麽了?」
「我刚才吃着你那物……」
「我想亲你。」温玉鹤浅笑:「你不想亲我?」
王晓初害羞、僵硬点了下头,像是情窦初开的愣少年,浅浅舔了温玉鹤的嘴,这吻变得很笨拙,好像还撞到牙齿,他怕温玉鹤骂人,可温玉鹤却也有些发懵瞅着自己,气氛滑稽古怪,但他不敢笑出来。
若是从前的温玉鹤,生气是不至於,开玩笑损两句是必然,但他现在也愣怔,心口恍若挨了一掌,那败坏蛀蚀的心似乎注入了一抹鲜活的色彩,怦怦跳动着。他原先就是因为王晓初生得可爱才把人捡回来的,不仅可爱,还好玩,现在这种想法变得更强烈,不过又有些不同。依旧可爱,却不是以往流於表象的那种,现在就算王晓初跟他一样断手断脚、画花了脸,他似乎也无法停下这股感受、触动。
温玉鹤恍惚了下,他想说,世间一切情爱皆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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