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程皇体内的欲火被勾得窜出几丈高,加上酒精的作祟,他已经血脉喷张,难以自持,抱着李明涛滚到了床上。
程皇更加深入地吻上李明涛的唇,肆无忌惮地辗转,大力地吸吮,慢慢地,一种熟悉的感官享受悄然地在他身体里滋生开来,李明涛身上久违的味道,久违的柔软嘴唇,甚至是他那种久违的压抑低喘都让程皇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兴奋地膨胀起来。
“……转过去。”程皇的声音半哑,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身下的李明涛愣了一拍,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趴了下来。
程皇开始顺着李明涛的背脊一寸一寸地舔舐,啃咬。 一路下来,尽是紫红牙印。
他每咬一处,李明涛的喘息就会越重一分,当程皇咬到腰时,李明涛已经止不住地闷哼,咬到无处可咬后,程皇又用舌尖在每一个咬得红肿的地方柔柔地打着旋,拿着劲地舔,一种疼痛中带着麻痒的爽感袭遍了李明涛的全身,李明涛低低呻吟的声音连绵不绝,虽然听着有些压抑,传入程皇的耳中却好似爆炸开来的催情剂。
程皇狠狠地咬了一下李明涛的肩头问:“你这有润滑的东西吗?”
“不知道,自己找去。” 李明涛的语气听起来不太耐烦,在程皇看来,这是因为快感被打断了,在性事上,李明涛最讨厌半途中止。
程皇笑眯眯地回答:“那就不用了。”说着,抹了些口水直接上。
唾液的润滑效果实在有限,李明涛跪在床上,身体一下子紧紧绷住,他用手胡乱地揪扯床单,脸埋在床上,空气中尽是他浓重的喘息以及沉闷的唔唔声,而程皇的感受就只有一个字,紧!实在太紧了……
或许因为太疼,李明涛支起上半身,用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推身后的程皇,程皇却一把拽住他的手,腰上一个使力……李明涛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从嗓子里沉沉地发出一声低吼,这种忍耐着痛苦的声音让程皇更加兴奋得忘乎所以。
在床上,比起张浩那种高潮时胡言乱语的làng_jiào他更钟情于李明涛的隐忍,这让他的shòu_yù达到了一种无以言表的高度。
程皇残存的理智被身下的快感轰得沫都不剩,他顾不上什么,疯狂发泄……
完事后的程皇意犹未尽,却发现身旁的李明涛全身上下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贴着打缕的头发,嘴还咬破了。
程皇脸皮再怎么厚,这会都有点挂不住了,他讨好地想给李明涛擦擦汗:“涛子……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李明涛一巴掌打开程皇伸过来的手,盯着程皇看了好一阵,反倒笑了,笑容冷冰冰的:“爽都爽完了,还废他妈什么话。”
李明涛转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不一会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躺在床上的程皇心里琢磨着等李明涛从浴室出来,多少要跟他说几句软话,好歹说个谢谢之类以报救命之恩。
奈何那哗啦啦的水声跟首催眠曲一样,伴随着尚未消退的酒精作用,他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熟睡的程皇当然不知道,那一夜的李明涛基本没合眼,坐在客厅里抽了半宿的烟。
第七章
转天一大清早,酣睡中的程皇就被无情地下了逐客令,李明涛告诉他,差不多得了,要睡回家睡去。
睡眼惺忪的程皇不甘不愿地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踱到浴室去洗漱,没一会儿,嘴里含着牙刷,倚着门边,问李明涛:“我昨晚有点过,你那儿还疼吗?”
李明涛手里拾掇着烟灰缸里昨晚作践下来的一堆烟头,背对着他说:“没事,你走吧,我还要去上班。”
“你也太他妈敬业了。都这样了还上班?”
“哪样儿啊?”李明涛不耐烦地回身:“别废话了,赶紧走,我要迟到了。”
“你这是在哪发财呢?就你这工作态度,老板还不得天天偷着乐。”
“就那么回事吧。”李明涛绕过程皇去洗手,被程皇一把拉住。
“涛子,跟我干吧。”程皇凝视着李明涛,神色严肃,一点不像开玩笑:“给我当副总,公司的资产我一半,你一半,怎么样?”
李明涛狐疑地看着程皇,半天,才觉得这玩笑还真好笑,他干干一笑:“就你那小破公司?一半的资产够不够吃碗鱼翅的?”
程皇显然被伤了自尊,反驳道:“撑不死你丫的,太他妈瞧不起人了,我那儿随便评估一下就能过千万。”
李明涛不置可否,甩开程皇的手,去拧水龙头。
“涛子,我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认真?”李明涛拽下毛巾擦了擦手,看着面前镜子里程皇那张棱角分明帅气的脸,笑意又爬了满眼。还是那种没什么实质的笑,假惺惺的:“怎么着?操我一次不够?还他妈想天天操我?”
程皇一下子愣住了,说实话,他真没这么想,不过到底怎么想的,他也说不上来,不管怎样,他确实有股冲动想和李明涛一起共事,一如在大学时代一样。
李明涛见他没言声,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下了最后通牒:“我这儿一会来人,赶紧给我滚。”
——
按照程皇回忆,他似乎从没真正意义上了解过李明涛。
上大学时,大二的暑假是他们两个人干得最昏天黑地的时候,程皇租的那个一室一厅的小单元算是派上了大用场,那段时间简直成了他们的爱巢,到处都是他们挥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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