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莫要这么说我们圣女,其实、其实圣女对郡主很、很好的,那几天郡主你生病了,圣女可都是亲自为你医治的,还寸步不离的守在郡主你的床边,怕郡主病重,还、还……”
“还、还什么,她是怕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父王不放过你们这黑风寨。”白羽玲咬着牙根气极了。想来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妖女圣女她还好端端的呆在王府里,怎么会生病被囚禁在这黑风寨里。
……
红花叹了口气,自觉得似乎自己的话有些说得多了,若要被圣女知道了,恐怕会恼的,遂立马住了口退了出去。
……
白羽玲此时此刻真是心急如坟,她好想逃出去,好想见到父王回到王府里。白羽玲真想趁着这时候逃出去,可是身体里的软骨散却实在成全不得,每每她多走几步路多站一会儿,这全身的骨头就像要散了架一般的疼,一到这时候白羽玲真是狠死了那给她下毒的妖女。
“火凤凰,死妖女,我恨死你了……”
……
就这样直到第五天的夜里,房门突然有人把房门推开了,白羽玲打了一个激灵,吓得坐了起来,但看到是那个一脸冰冷红衣妖艳的女人从门外步步走了进来,这心似乎竟微微的放回到了肚子里。
……
白羽玲一时想到自己正躺在这女人的床上,立马警觉的从这张红色舒服的大床上跳下来,皱着眉瞪着那个红衣似火飘飘摇摇进来的女人,但见这女人似乎一脸疲惫之相,难道真是打了败仗?这样一想白羽玲的心竟是不由得为父亲叫起好来。
火凤凰抬眸轻瞥了一眼那从床上下来靠在墙边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她的女人,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径自走到柜边,一声不发的抱起来角柜上放着的一坛阵酒,转身展袖坐到桌边打开酒盖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是、是不是我父王来救我了,你、你快放了我吧,我会求父王和皇叔撤兵,放了你们黑风寨好不好?”白羽玲咬了咬唇角,软了语气的试探道。
许久之后,桌前的饮酒之人方才放下酒坛,轻轻笑了一声,道:“呵,你猜的不错,是镇疆王来攻打我们黑风寨。不过,你却没有料到的是,这场仗可是我们黑风寨打赢了,呵呵呵……”
……
“什么,你、你说你们打赢了?”白羽玲不禁觉得自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呵,是啊,让你失望了。”火凤凰仰天大笑了起来,突然伸手捂住了胸口,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啊……”看着那口吐鲜血的女人,白羽玲不禁吓傻了,此时她方才看见在那血红色的外裙上赫然插着一个箭头。
“你、你受伤了?”
“本圣女没有受伤,都是你父王暗箭伤人,哼,我还以为镇疆王有多了不起,原来也是一样的小人。”
“住嘴,不许你侮辱我父王,我父王顶天立地,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白羽玲气恼的辩解道。
“不是小人,哼,不是小人为何要在箭头上喂毒?”语罢,只见火凤凰放下酒坛闭目一咬红唇运气之间一股血气从后背的伤口中喷出,将毒箭头顷刻间便逼出了体外。
白羽玲哪里见过此等血腥的场面,不禁惊呆在那里,不知要如何反映。许久她才慢慢走到那箭头掉落的地方,捡起来,但见那流着黑红色血的箭头上赫然刻着镇疆王三个大字,果然,这箭真是她父王所有的。
……
白羽玲的心里不禁升起一抹子隐隐的罪恶感,抬头只见那受了伤的火凤凰在逼出毒箭之后便一声闷哼的瘫倒入桌中,全身虚汗淋漓。
白羽玲心虚的小声问道:“我、我去给你叫人来医治……”白羽玲刚要转身就听到那桌上趴着的女人低吼了一声:“不许叫人。”
“什么?你的伤不是要叫医师来诊治的吗?”白羽玲奇怪的站住了脚,回头看向那桌前脸色煞白无血的女人,昏暗的烛光中她似乎还看到了这个女人后背还在流着鲜血,将那火红色的红袍染得越加的血红。
“不用,不可以让寨子里的兄弟知道我受伤了,不可以,这样会影响全寨的士气。”火凤凰浓眉紧皱,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允许否决的命令气场。
“你、你过来……”
“啊?你、你干麻?”白羽玲凝眉看着那桌前一双血目霸道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一丝惧意冉冉而升。
“不干什么,只是要你过来为我疗伤。”火凤凰虚弱而沉声说道。
“凭什么?”白羽玲虽也有些心虚,可是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是她逃走的最好时机,因为现在则是这个妖女最最脆弱不堪一击的时候。
“就凭这伤是你父亲用毒箭暗箭伤的我,而且在你生病时我也输功救过你一次,难道郡主大人不该感恩图报吗?哼,难道你们白统朝就是个小人之国只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你住嘴,我们白统朝是君子之国,才不是像你口中那样,哼,好,你救过我一次,这次就算是我还给你,嗯俩扯平了。”白羽玲哼了一声,便挽起袖子鼓足勇气步步来到这妖女圣女的身边,问道:“需要本郡主为你做什么?可是说好了,我可不会医术,弄不好或是弄疼了,可不要埋怨本郡主。”
“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火凤凰痛得满身冷汗,咬紧了牙根虚弱的趴在桌前,轻声吩咐道:“在床下有一个木箱,你拿出来,里面有百毒散喂我服下,还有一瓶黑色的药粉,将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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