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抽动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威尔顿只是拉开西裤的拉链就直接把自己塞了进去,没有做好扩张的后果就是两个人同时皱眉——一个是因为撕裂的疼痛,一个是因为挤压的痛苦。
被人整个钉在门上,双腿大大地分开,裙摆被撕开,顺着腿的形状摆出淫|靡的姿态。下半身邀请的姿势跟上半身的整齐显出十分的反差,配上苍白的皮肤,莫瑞亚蒂整个人少见的柔弱。
没有勉强自己动,威尔顿看起来并不十分强壮但是实际很有力量的左臂从莫瑞亚蒂的腰间穿过,把对方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怀里,血腥气慢慢升腾起来,借着这样的润滑,从那天两个人的一|夜|情之后他们终于又真正在一起了。
“你很好,真的很好。”血腥的味道非但没有影响两个人的“性”致,莫瑞亚蒂的兴奋忠实地被威尔顿的味觉捕捉,没有什么比同伴也乐在其中更能肯定一个男人的能力的了,少见的,威尔顿一边控制自己腰部的肌肉,一边咬着莫瑞亚蒂的耳朵,“你的名字,我要你的真名。”他是真的对这个人感兴趣,威尔顿确实不能接受生下一个有着自己血脉的麻瓜,但是一个固定的情|人他还是养得起的,在这么多无聊的人中找到一个身心协调而且完全不让他觉得无聊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你的本事。”莫瑞亚蒂一语双关,他甚至说完了就勉强自己缠住了威尔顿的腰。他给过对方机会了,只可惜对方没有把握,那么他绝不会亲口说出第二次。
“对我能力的挑衅,嗯?”威尔顿意有所指地动了动自己埋在莫瑞亚蒂体内的某一部分,“我以为这个问题不需要讨论了。”人都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过分的自信叫做自大。”莫瑞亚蒂因为欲|望而浸染的红润脸颊看起来无比诱|人,“单方面决定我们未婚夫妻关系的可不是我。”
威尔顿笑了,之后他开始在莫瑞亚蒂身上开疆拓土,对方既然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么在他失去兴趣之前就别想潇洒离开。威尔顿可是知道的,他不过是将一封写着“给玛丽”的信放进了221c门口的邮箱里,之后这个“玛丽”就出现了,就算是苏格兰场的那帮白痴都能推断出来有他的人在贝克街常驻,只不过原因不明。
不过…威尔顿扯开了对方身上所有的衣物,只是在手腕的地方用袜带绑了一个蝴蝶结,“我总会知道的,不论你的名字,还是你跟费次威廉教授之间的关系,作为福利,我对味道很敏|感,你用的香水,太过于特殊了。”
人生中的第一次,莫瑞亚蒂没来得及对某个人的话做出推理就被完完全全扯进了疯狂的感官世界,也许他真的天生就有一种想要被强者毫不留情地碾压的yù_wàng,只可惜真的能肆无忌惮压制他莫瑞亚蒂的人着实不多。
也许那个叫福尔摩斯的侦探可以…不,那个侦探或许是个好对手,但是在口味上,莫瑞亚蒂在被带到床|上之前昏昏沉沉地想,还是他的现任男朋友更让他舒服。
难得迷迷糊糊的莫瑞亚蒂不知道,就是他一时跟威尔顿的斗气,导致他在很久之后才知道自己从来感兴趣的对象都是“福尔摩斯”,区别只于究竟是大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罢了。
威尔顿在这边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属于家人的自己感兴趣的人,夏洛克却陷入了某种危机。
说是危机其实也说不上,在有案子的时候夏洛克向来是不会注意周遭的事情的,他这样的习惯周边熟悉的人其实也早就都清楚了。可是这次有些不一样,虽然那天雷斯垂特来的时候华生跟他一起去了犯罪现场,可是那之后的几天明显有什么不一样了。
夏洛克泄愤似地拉扯着小提琴的琴弦,明明他的案子进展很顺利,虽然发现了第四具尸体,可是因为没有来得及焚烧,那具尸体几乎全是线索——被打断的四肢、被割掉的舌头、手腕上某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绳索的痕迹、还有周围没来得及裹上的泡好了的麻布…只需要将几个案子连在一起,或者去审问审问被雷斯垂特带走的考古学家可能案情就清楚了。
可是夏洛克偏偏不想去,这已经是华生连续第三个晚上夜不归宿了,虽然他都是睡在莎拉家的沙发上。狗毛、干燥剂,那女人给他准备了新的寝具,当然不要忘了她的狗,该死的他讨厌宠物。
“嘀——”他的黑莓提醒新邮件的送达。
“约…”医生名字的半个音出现,之后像是蒸汽一般消散在空气里,夏洛克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空,莫瑞亚蒂在泳池旁边的话突然出现在他的耳边——我会把你的心挖出来。
当时他怎么说的,我没有心…
夏洛克真的没有心么?也许…最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即便包括威尔顿在内的所有福尔摩斯都觉得那只是一个笑话,夏洛克用来欺骗他自己的笑话。
不过自己照顾自己向来是福尔摩斯们奉行的行为准则,所以夏洛克这样的作茧自缚完全不会得到任何一个家人的同情,他们只会在一旁默默围观,然后在他快从悬崖上掉下去的时候拉他一下,之后…继续让他在悬崖上吊着,直到他自己想清楚。
使劲扒拉着自己的一头卷发,夏洛克有些烦躁地打开自己的黑莓,新邮件中未知的号码只有短短一行字,“多管闲事者死。”血红色的字,并不十分大,尤其最后一个简简单单的标点,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威胁。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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