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达注视着那座房子,它有着一个油漆着黑色的大门,却明显很陈旧了。那个大门上的蛇形把手,似乎是银质的,不过他却没有看到钥匙孔之类的东西。门的旁边还挂着一个门铃,不过西里斯走过去似乎并不打算摇动它。
领虞达感到意外的是,西里斯只是握上把手扭动了一下,门就毫无阻碍的开了。
虞达跟在西里斯的身后走了进去,却发觉里边更加的陈旧,连外边也不如,甚至跟他去过几次的那座英国著名的鬼屋也不逞多让。
阴森森、黑漆漆的,屋内的一切都笼罩着厚厚的灰尘,原本应该看起来很华美的装饰,现在却给人一种破旧不堪的感觉。
“啧!”西里斯不耐的咂舌了一下,然后就挥舞着魔杖甩了一个清理一新。
在此期间,西里斯身上的伪装药剂似乎是失效了,经过一阵让虞达觉得毛骨悚然的变形,那个他熟悉的外貌又出现了。
虞达身边的那个陌生的男人也经过一阵绝对不会舒服的扭曲,显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虞达眼睁睁的看着他脑袋上的名条边成了莱姆斯·卢平。
西里斯对于失效了药剂并没有在意,依旧甩着魔杖清理着这个面积很大的房屋。
然而,让虞达惊吓的是,似乎是惊动到了走廊那里挂着的一副画像,那位画里边的妇人睁开眼睛对着西里斯就开始尖叫起来。
“你这个孽子!叛徒!败类——你居然还敢回来!从我的屋子里滚出去!”那位妇人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西里斯的反应也很奇怪,他怒气冲冲的对着那副画像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吗?!”
后边的争吵,虞达都没有再听,只是奇怪的对着旁边的莱姆斯·卢平问道:“这里是西里斯的家?”
“是的。曾经的家。”那个男人神情凝重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换副本啦
☆、危险
“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莱姆斯·卢平,西里斯的朋友。”莱姆斯·卢平温和的微笑着,对着虞达说道。
“我的名字是虞达,你可以叫我伊达。”虞达说道。
“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西里斯在那边听见俩人说话,就用出一个虞达没见过的魔咒,飞来一块黑色的脏布,狠狠的把画像罩住。然后走过来抱着莱姆斯·卢平的肩膀。“你可以叫他莱姆斯,他不会介意的。”
莱姆斯对他的自作主张很无奈,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反而是附和地说道:“没错,就叫我莱姆斯。”
虞达点点头,对着西里斯好奇的问道:“这原来是你的家,那现在你的家人住在哪里?”
这所房子的空置,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西里斯的表情很不好的对虞达说道:“他们早就死光了!投靠伏地魔那个黑魔头,自然是都没有好下场的。”
虞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幸亏莱姆斯拉开了他。
布莱克家的老宅绝对是一个底蕴深厚的房屋,尽管一切都脏乱不堪,可是虞达依旧能够从周围墙壁上装饰的画像还有陈列的古董能够想象的出来他原先金碧辉煌的样子。
之后西里斯去打扫楼上,打算为虞达清理出一个房间,而莱姆斯没有去帮忙,反而特意留下为虞达大概的介绍了一下西里斯家的情况。
莱姆斯的叙说里边也许带着很多个人的见解和情感——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很在乎西里斯这个朋友,虞达还是从他的叙说里总结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总的来说,就是一家人分成了两个政见不同的党派,虽然西里斯那一派只有他自己的一个,然后再后来两边大战的时候双双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虞达蹙了蹙眉,打心眼里同情遭遇到这种人伦惨剧的布莱克家,搅合到政治里边虽然很少有能够全身而退的,像是这家人一样搭上全家前途性命的可也算是很少见的了。
对于过去的事情,虞达并不了解详情,所以也不便发表什么言论意见,听听也就算了。
午餐迟到了很久,是莱姆斯在位于地下室的厨房里临时清理了炉灶之后做的。
吃饭的时候,西里斯说了一些小的时候在这个房屋里生活的事情。虞达看的出来,尽管他对这个家庭还有逝去的亲人还有很强烈的反感情绪,可是他对那些儿时幸福时光的怀念也不是假的。
“为什么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饭后,虞达被西里斯送到安置他的房间,他疑惑的问着对方,“我没觉得这个地方安全到哪里,虽然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
毕竟这里可还是在伦敦的比较繁华的地段上,紧邻着街区。
“这里当然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西里斯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邓布利多是这里的保密人!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也不可能进的来。”
“保密人?”
“是的。”莱姆斯坐在一边的扶手椅上说:“这个地方被邓布利多用赤胆忠心咒保护着,所以可以说很安全。”
“赤胆忠心咒?”虞达疑惑的看着他。
“赤胆忠心咒就是用于保护一个秘密不会被外泄的,除非保密人亲自泄露出这个秘密,否则这个秘密不会被泄露。也就是说,除保密人外其他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无法泄露这个秘密。”莱姆斯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哦?”虞达的眼睛一亮,他转头对西里斯说道:“那么我的身份的秘密可不可以也这样保护起来?”
西里斯从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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