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赫府,问过门童,只道父亲已经回来,赫澜倾连茶水也未喝上一口,便直接去了赫成义得书房。
“父亲”
“嗯,你去见过澜天了?”赫成义问他。
“见过了” 赫澜倾点头,遂而拧眉:“只是……我发现牢房外有人监视,所以便什么都没有问,离开时澜天只告诉我了澜渊得名字,此事怕澜渊也只道一二”
对此,赫成义只微微拧眉。
赫澜倾想了想又道:“回来之时听得相爷说到父亲今日在朝堂上立了军令状?”
赫成义点头:“只有这样才能换得一丝转机,不至于落人口实谋害澜天性命”
赫澜倾试探着道:“澜天一事,不知道……可与诸位皇子是否有关?”
赫成义抬眼看他:“你知道多少?”
“只是隐约猜得一二” 赫澜倾道:“早前时便曾听闻皇上有册立储君之意,只是一直未有决定,诸皇子也因此而有些蠢蠢欲动,几个月前,户部尚书突然获罪满门,我觉得大抵是与此事脱不得干系,先前皇上因我战败一事而牵累父母,怕也与此有关才是”
赫成义沉吟许久,才点了头道:“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诸皇子之争,朝中大臣也分庭而立,文臣中现如今只有丞相与高大人立场不明,武官中现在也就只有我赫家与南宫家同莫家还立场不明了”所以首当其冲,赫家成了被他们第一个算计的对象。
朝中形势,文官当中论及最具权威之人,乃是丞相府与太师傅还有鲁国公府,太师傅或明或暗立场已经摆了出来,鲁国公府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似乎也有了立场,只有丞相府如今还纹丝不动。武官中,最难搞定之人便是这赫成义,他随时会站在哪一边都让人无法估计,之前虽有人受命前来拉拢,却只能灰头土脸的无功而返,也成功得让赫成义成了大家最先想要撸清楚的对象。
赫成义未说的话,赫澜倾心里明白,只是有时候虽然明白却不一定好做,尤其是关乎天下之大事……
“你在想些什么?眼见儿子眸低得颜色若有所思,赫成义微微拧眉。
赫澜倾抬眼看他:“只是在想这天下之大,圣者何存”
赫成义道:“天下虽然,圣者唯一,但”顿了顿,赫成义面有肃色:“此人却不可能会是那官洲之人”上官青墨。
父子两似乎想到了一处,赫澜倾眉宇顿时拧得更紧:“只是,论手腕与魄力,他却是诸人之中的佼佼者”那些兄弟谁都不及他。
赫成义拧紧眉宇,半响才道:“此事我与丞相自有商议,当务之急还是这批军器得事”也许他们都知道这军器是在谁的手里,却不知道这批军器是被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赫澜倾面色凝重:“这事……”
“还是我去让人查吧”赫成义突然打断:“你如今……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才是”
“是”
☆、第二十七章:又见无锋
赫澜渊醒来之时已经是翌日的上午,只是睁眼得刹那,看着这陌生得房间,赫澜渊不禁一惊,才有动静,腰腹上骤然收紧的力道,便惊得他猛然扭头看向身后。
“醒了?”白画斳眼不睁,只朝着他的耳后蹭了蹭。
赫澜渊更显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白画斳懒懒一笑:“这里是我七贤庄更是我的房间,为何我不能在这里?”
赫澜渊一愣,眨眨眼似乎想起什么,便骤然起身,却引得胸口与腰腹的伤势一阵拉扯,疼得嘶了一声。
白画斳顿时也睡意全无,忙起身查看他得情况:“怎么样?很疼吗?昨日湫棠才刚你用了解毒膏,你不应该乱动的”
赫澜渊拧眉看他:“我被人暗算打伤的,他身手很好,估计都是在我之上”
“都是?”白画斳微微拧眉:“伤你一共几人?”
“两人”赫澜渊道:“一人藏在暗处我看不见他,但他功夫却很好轻易的便发现了我,另外一人依着他得庇护对我也是步步紧逼,差一点我以为我也要死了”
白画斳将人拉近怀里轻轻拥住:“昨日杜伊便将你的事告诉我了,想来怕你是因为你兄长之故才受此波及”
赫澜渊当即忙抬头看他:“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白画斳懒洋洋的闭了眼:“江湖规矩,素不与朝廷往来,朝廷之事我查他作何?”
赫澜渊微微拧眉,当即两手就给白画斳得脸上揉去:“想要讨价就直说,再跟我打弯弯绕,我就……”
“如何?”白画斳抓下他得两只抓只,递到唇边咬了一口:“是不是打算家法伺候我?”
此家法非彼家法。
反应过来,赫澜渊面色一红,当即两手将人推开:“那时候小老爷我就把你退货!”
白画斳轻笑:“不好意思啊小老爷,我白某做生意,向来都是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的”
赫澜渊怒眼瞪他:“那你到底说不说?”
白画斳哀怨一叹,只能老实道来:“杜伊昨日派人去查过了,听闻了你兄长因为军器被盗的事而获罪入狱,想来你此番受伤必与此事有关,湫棠为你医治得时候,发现你身上有乱影得玄影针,我估计伤你之人必是乱影中人”
“乱影?”赫澜渊听得一脸茫然:“他们是什么东西?一个组织还是什么?”
白画斳道:“他们是一个阀门,位主江南”白画斳微拧了眉,似又一脸狐疑:“不过乱影乃是江湖中人,不应该插手朝廷之事才对”
赫澜渊脱口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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