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你以后得克制点了,这毒不适宜行房事,不然她会疼痛致死,还有啊,息子息子,千万不能有孕,不然腹中的胎儿会将母体榨干的!”
北宫喆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原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这毒如何解?”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到下药之人取他心头血做药引。”
北宫喆眸光深沉,半晌道:“传书左言,让他取那个女人的心头血!”
“那可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这样阴毒放荡的母妃,他宁愿不要!
“她什么时候醒来?”
“这不好说,谁知道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姑娘多久……”
“啊!疼疼……”月清绝揉着从狼爪下逃出来的手道,“我开服药,喝了就会醒,不过以后,你得禁欲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月清绝,朕以前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知道他的耐心已到底线,月清绝立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砰——”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安文夕醒来之后,满嘴尽是苦涩,胸口处还泛着淡淡的疼痛,刚动了下身子,却发现酸楚不堪,下身更是撕裂般的痛,昨晚的记忆如潮一般涌进她的脑海。
“公主,你终于醒了!”香茗惊喜道。
“香茗?”安文夕脸上浮现了一抹喜色,“你怎么在这里?”
“是皇上让我和箐姑姑来伺候公主。”
“公主,这是皇上吩咐给您的药。”箐姑姑端进来一碗黑漆漆的药。
“药?”安文夕的嗓子有些嘶哑,挣扎着坐起身子,突然想起自己浑身不着寸缕,立即用锦被拥住身体,盖住那欢爱的痕迹。
“他说你身子太弱,需要好好补补。”一道略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女子的面容十分陌生,但那双眼睛倒是有几分熟悉。
“你是?白衣姑姑?”
女子点了点头,“皇上宠幸了你,迟早会给你位分,我以后就跟在你身边伺候你,你叫我陌姑姑便可。”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准备洗澡水,我想沐浴。”
“公主,让香茗伺候你沐浴吧。”
“不,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安文夕将身体整个泡在水里,水雾缭绕,氤氲的水汽缠绕着浴桶里的小人。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拼命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痕迹,娇嫩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溃烂。
她无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睁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用你伺候么?”
脚步声渐进,“公主,是我。”
“欢凉,你怎么来了?”安文夕忙往下沉了身子,她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屈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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