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焦栀子问道,房风心里想,果然是每个女孩都喜欢听故事。
后来那幅字画我师父还没来得及细看,就遭到了敌人的偷袭,在转移过程,那伙人和那幅字画一起不知所踪了。
焦栀子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小巧的日记本,一开始记载的倒是些寻常药物,像何首乌、川穹、当归什么的,就是她这个没学过医的人也听说过这些药物。
后面的药引子却及其特殊,分别写着:月日的桃花、五月五日的艾叶、六月六日的新荷、八月八日的茉莉、九月九日的秋菊,最后一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确实够难寻!这个问号是什么意思?焦栀子指着本子问道。
那是我师父在抄录的时候,那一味药引明显被人划掉了,只得打了个问号,所以这张方子只能称为残方。后来用到一些病人身上,效果平平,于是师父想到,可能是最后那一味药引的缘故。
听房风说完,焦栀子的脸上明显有些失望的表情。
后来一次偶然的会,这最后一味药引被找到了,疗效成倍提高!房风又说道。
小房!麻烦你把话一次说完,行吗?焦栀子娇呼道,恢复了女儿态,那最后一味药引到底是什么?肯定是超级难找吧!
哼!还是院长呢,看样子就不是好人!刘双花在门缝里看着焦栀子,在心里骂道。
“本来是有些难寻,不过今天在你这里就有!”房风边说边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我这里有?不可能吧!”焦栀子边说边沉思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哦,难道是?”说着她用一指房风里的茶杯。
“对,就是当季的明前龙井茶!”房风笑了笑说,“必须以茶汤调药,才能发挥出药物的疗效。大概取新茶的生发之气!”
“好好!我这里的一斤茶叶刚开封,一会儿你全带走!够吗?”焦栀子试探着问道。
“足够了!用一半就够了!”
“没事!剩下的你留着喝吧!反正我也不会品茶!”说着焦栀子把抽屉里的茶叶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现在能开始做针灸了吗?”
“可以了,只是、只是有些不方便。”
看着说话支支吾吾的房风,焦栀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身上瘢痕的部位比较隐秘,需要脱掉衣服,的确有些不方便。
可是很快爱美的心战胜了羞涩,“没事!我们去里边的休息室吧!”
说着她走向了里边的休息室,轻轻地脱掉了外套和毛衫,一时间满身雪白的肌肤抖落了一地炫目的光泽,一股淡淡的颇具成shú_nǚ子韵味的体香钻入了房风的鼻孔。
焦栀子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长腿、sū_xiōng,一切都是那么恰如其分,尤其是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是与众不同,让人过目不忘。
此时,焦栀子上身仅剩下了一个粉红色的胸,她双眼微闭,半躺在床上,构成了一种别致的诱惑。
房风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地走了进来,刚想转身把门关上,想了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妥,他特意将休息室的门虚掩了,留下了一条宽宽的缝,焦栀子身上的瘢痕远比想象的要严重,大概从喉结的部位一直延伸到胸口的深处。
房风觉得身上一阵莫名的燥热,他脱掉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又拉过一条毛巾被盖在了焦栀子胸部以下的位置。
“什么情况?怎么还进里屋了?”刘双花在外面听到二人走进了休息室,自言自语地说道,心涌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这第一次治疗,由于经络不通,可能会有点痛!”房风深吸一口气,对焦栀子说道。
“嗯!”焦栀子点了点头。
“什么第一次?还有点痛!”刘双花把耳朵贴在门上努力的听着,也只是听到了只言片语,心里有种想一脚把门踹开的冲动。
房风施展“太乙飞针”绝技,把一根根金针沿着瘢痕的走行,间隔寸许密密麻麻的刺入,不一会儿就把0根金针用完了。
接着开始行针,疼得焦栀子紧咬双唇,眉头微皱,上紧紧抓住了床单,只看得房风深吸了几口气才静下心来。
“啊嗯!疼!”随着房风行针法逐渐增加的力度,焦栀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呼。
这被刘双花听来,却是异常刺耳,“哼!一对狗男女!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真是不要脸!”刘双花气得直跺脚,身后猛然一个声音响起,“花姐,你说谁不要脸呀!”
刘双花吓得一转身,碰到了路通那张肥胖的圆脸。
“啊!”刘双花发出一声尖叫,猛然站起,却被路通那肥胖的身躯反弹着撞开了虚掩的门,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屋里,一转头看见了里间躺在床上的焦栀子和坐在一旁正对焦栀子“上下其”的房风。
焦栀子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把毛巾被又往上拉了拉,转过头看着刘双花和路通,愠怒地说道,“你们两个人有什么事?”
“没、没事!”路通震惊的看着二人赶紧说道,“你们继续,继续!”说着一拉刘双花的,“快走!”
刘双花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房风,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转,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直到路通连拉带拽的把她带到了外面。
路通伸把门关上,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地说,“哦!原来焦院长好这一口!真是便宜房风这个小子了!不过房风运气挺好的,焦院长的皮肤那个白是吧?花姐!”说着他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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