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噩梦!”
还是当年的大厅,还是当年穿着华丽长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与二十几年前相比,绒毛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头发胡子的长度都一样。
大厅很暗,充斥着阴冷。
他坐在大厅角落的一张桌子前,眼睛怔怔地看着桌子。
大厅内空无一人,桌子边上也只有一张椅子。
桌子很干净,上面只放着一枚银币,一枚有些发黑的银币。
“咱们费尽心思地杀了一个好父亲,一个好母亲!”
中年人眼神空洞,一份束缚着狂躁的空洞。
他坐的笔直,腰杆很挺,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响,只是恰好能让整个大厅都能听到的程度:“这不公平!”
“阿尔伦夫,你太激动了。”
阴影中,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你的感情失控太久了,或许我应该动一动你的灵魂。”
“动一动?!”
被称为阿尔伦夫的中年男人突然暴起,双拳狠狠一砸桌面,狂躁的情绪冲破了空洞的束缚,对着冷漠声音的方向喊道:“你当然可以!这么多年了,我的灵魂被你动过的次数还少么?我不在乎!”
“但是!”
阿尔伦夫双手按着桌子,眼中的狂躁渐渐退去,但是这份狂躁并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他的身体里,使得身体不断地微微抖动着:“你敢放开自己的灵魂锁么,你敢么!”
“愤怒,毫无意义。”
蓦地,阿尔伦夫的头好似被一张大手抓住,紧跟着他的身旁渐渐出现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样子,只能看到抓着阿尔伦夫脑袋的手上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我不敢,所以咱们才能坚持这么久。”
阿尔伦夫抖动地越来越剧烈,但是他没有反抗,他的眼神一直死死盯着桌子上的银币。
良久之后,抖动停止。
满是伤痕的手放开了阿尔伦夫的脑袋,随着主人的身体一同消失不见。
冷漠的声音却没有随之消失:“抱歉,兄弟。”
“不用跟我道歉。”
阿尔伦夫拿起眼前那枚银币,摩挲一番后揣入怀里:“我没有资格接受。”
气氛如万尺寒冰一般凝固,大厅里久久没有任何声响。
最终,还是阿尔伦夫打破了沉寂:“一百年,终究又走到了这一步。”
“嗯,辛苦你了。”
冷漠的声音突然夹杂了一丝自嘲:“不像我,一开始就给自己上了灵魂锁,胆小如鼠。”
“别这么说,多亏了你的胆小,咱们才没疯。”
阿尔伦夫平静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低头说道:“一百年又一百年,我不想再有一次了。”
“希望如此。”
冷漠的声音回应道:“我也就不用花心思再教一个徒弟了。”
阿尔伦夫一挑眉毛,微微沉默后问道:“找了这么久,挑了这么多,你说布林克被咱们挑中到底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按以往的经验来看,应该是不幸吧,毕竟被咱们挑中的似乎都不得好死。”
“要我看啊,这次未必。”
阿尔伦夫一直冷冰冰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容:“以前都是咱们计划这计划那的,最后都出了问题,这一次不一样嘛,咱们只是顺势而行。”
“似乎是这样。”
似乎被阿尔伦夫的情绪所感染,冷漠的声音里多了一点暖意:“多亏了那个放走血蝎的强者,咱们才有了这个机会,否则在这克鲁姆斯里一时半刻间还真找不出哪个人敢动我徒弟。”
“动布林克?”
阿尔伦夫哈哈一笑,每一次谈到布林克的时候都能让他情绪转好一些:“一天到晚除了赚钱睡觉骗女人什么都不干,整就一个胸无大志的小财迷,谁脑袋有问题才去招惹他。”
“而且是一个生活不错的小财迷。”
那个满布伤痕的手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手上多了一枚银币,与阿尔伦夫的那枚银币一样,这枚银币也已然有些发黑了
手的主人似乎在看着银币,说话的语速都有些慢了:“但是他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嘿,有空在这感慨还不如去做些有意义的事。”
阿尔伦夫突然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瞬间驱散了大厅内的阴冷,似乎整个大厅的温度都因为他的笑声而高了很多:“你这个‘饲养员’就不想看看布林克是怎么杀了巴博萨的么?”
“当然要去。”
一把握住银币,随后消失不见,就连声音都越来越小:“徒弟要走了,我这个当师傅的去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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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农场两公里处,血蝎出现十分钟后。
魔法纷飞,喊杀声此起彼伏。
“滚开!”
颈刺中队长斯蒂芬手持两柄匕首正与血蝎战斗,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血蝎,一边冲刺一边躲避着血蝎的攻击。
血蝎的巨鳌和两个尾钩攻击速度极快,而且互相配合攻击,几乎封锁了斯蒂芬的所有路线,但是斯蒂芬移动速度更快,每每在路线被断之前冲过封锁,只见他身形上下翻飞速度却越来越快,连续几次躲过攻击之后终于靠近了血蝎。
猛然把匕首向血蝎的头部一刺,强大的源能力瞬间爆发,只听一声巨响,血蝎被这一击打的后退十余米,原本黑得发亮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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