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夙夜已经从景月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付才人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帮着陈秀禾设计靳如,那双被她撞掉的筷子上应该是涂了□□,以为毁掉证据就没事了吗?她们还不配他去对质。
“你与景阳把付氏和陈氏丢进深山里,没个五天不准让她们死,之后再扔给山里的野兽做礼物。”王夙夜淡淡的说,眼睛里的寒光如同刀刃一样冰冷锋利。
景云领命,立刻去办。
景月听着王夙夜的话,觉得他还是没变的,从来都不肯让一个人痛快的死,一定要狠狠的折磨够。
付才人与陈秀禾都是娇生惯养的,面对深山里的未知只怕是非常的惊惧恐慌,而这种恐惧要持续五天,如果没有帮助,她们估计第一天就会被野兽吃了。
桌上摆了清粥和小菜,靳如没多大胃口,但在王夙夜的注视下还是吃了不少。
太医过来给她诊脉时,心里一惊,感觉到王夙夜冷冷的看着他,便一个不该说的字都不说,更不敢开药方,亲自去给靳如抓药煎药,生怕有人从他抓的药材中看出什么。
看着黑黢黢的药靳如一点也不想喝,而且因为嗓子也腻,王夙夜不准她吃蜜饯,皱着脸喝完和后,就赶紧漱了口。
“过一会儿我们就回京。”他说。
靳如愣住:“今天就走?不是要到七月底才回京吗?”
“只有你我回京,其他人还留在这里避暑。”王夙夜道,他不想处理那两个人的时候,让靳如这么近的听到消息。
但靳如担心的是,熙和帝会放心他们独自回京吗?王夙夜哪会管这些,篡位而得的皇位,即便所有人都臣服他,他也未必坐的安心,何况他本身的文成武治都不行。
听到王夙夜要回京,熙和帝顿感惊慌,想要一道回京,但被王夙夜劝住。
“陛下难得出宫,还是在此多游玩一段时间为好。”他说。
熙和帝强笑道:“朕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已经腻味了,还是宫里舒坦。”
“今次兴师动众的,陛下却只留三天,传出去可是要惹民议的,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万不可如此任性,”王夙夜淡淡道,“臣回京是因为内人身体不适,何况,有陆太师监国,陛下又有何担心?”算是给熙和帝一颗定心丸,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
熙和帝却仍是坐不住,等王夙夜的马车走了,他就立刻召来了萧剑泽,问怎么办?
萧剑泽只得安抚他道:“陛下不必担心,他不敢做什么的。”
熙和帝焦急的走来走去,抱怨道:“国丈的手下也太没用了,若是杀了王夙夜,现在何以如此被动呢?”
萧剑泽脸皮一抽,忍不住心里“呸”了一声,要是真这么容易,现在还轮得到他说三道四?
“高添那边没叉子吧?”熙和帝忽然问,“只要有高添,就不怕王夙夜,等他与韩尉拼杀的时候,咱们就一起把他们收拾了!”
萧剑泽身体一颤,笑道:“当然没问题,忠义侯一直厌恶阉人,韩尉现在是反臣,他也不会与韩尉有联系的。”
熙和帝点点头,这才放下了心。
萧剑泽现在急的很,从岭南到京城,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二十天,只希望高添不要被王夙夜收买了。
山庄里的人听到王夙夜要和夫人回京城,纷纷惊疑,又听说一大早就有太医去给王夫人诊脉,难不成是王夫人病的很严重要回京医治?
有人去问了给靳如问诊的太医,太医支支吾吾的,说是风寒,大夏天的得风寒,谁信呢?但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一时竟让人猜测靳如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
周础想到王夙夜临走前冷厉的眼神,又想起来这几天陆湘没少和靳如接触,生怕是不是自家媳妇惹了王夫人,回到屋里看到陆湘正在画画,敛眉思索了一会儿,脸色严肃下来,阔步走到了她面前。
桌前突然一道阴影挡住了光线,陆湘皱了眉,抬起头看向他,问道:“有事?”
周础盯着她,许久才说:“这几天你都跟王夫人说了什么?”
陆湘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让开,没看见我在画画?”
周础没有动,俊脸上严肃的很:“我不是说了不准再接近她吗?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所以将军才急着带王夫人走的?”
陆湘沉默的瞪着他,许久放下笔,道:“太医都说她是病了,怎么着就成了我的问题?世子也太高看我的能耐了。”
“那你说,那天你们骑马,你都跟王夫人说了什么?”周础问。
陆湘眼睛闪烁了一下,撇开头道:“没说什么。”
周础眯了眼,突然伸手拉过了她就往床边走,不由分说的把她压在了床上,撑着床低头看她道:“你很鄙夷我,很不想让我碰你是吗?”
陆湘愣住了,看着上方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回神想去推他,但双手被他压在床上根本就动不了,她眼中闪过不安:“你要做什么?”
周础压低了身子,盯着她的眼睛道:“以后你要是敢再接近王夫人,我就立马跟你圆房。”
新婚当天,两人连交杯酒都没喝,周础一个人把酒喝了,知道自己的妻子嫌弃厌恶他,便只坐了一会儿就去了书房,之后也没有碰过陆湘。
陆湘被他这话说的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敢!”
“呵~有什么是爷不敢的?”周础说着就去解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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