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上了车,车主像泄愤似的一路狂奔,最后“茲”一声停在信河边上的皇朝酒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是喝酒吗?我以为你会去酒吧。”
等待上餐的过程,时笑都是战战兢兢的,去哪里不好,偏偏来到了那人的地盘。
“喝酒之前不是要先填饱肚子?这里不仅服务一流,还很有情调。”
夜晚的城市灯光亮起,信河映射出的粼粼波纹打在高高的窗台上,仿佛置身在水中一般,悠闲惬意,确实是个连用餐都会变得无比愉悦的地方。
但问题是,她现在没有什么心情。
“这里的鹅肝味道不错,尝尝。”
待服务员把点好的餐端上来,陆庭亦通知她一声就心情愉快地享用了起来,丝毫不见他所说的心情不好。
时笑想:情场浪子换女人如换衣服,会感伤就怪了。
“怎么?”他停下手上切割的动作,仿佛胸前装了监控器,瞥一眼就看穿了她,“在心里偷偷骂我?”
她也不想着怎么去遮掩,下班时间畅谈自由。
“说实话,我看不出你哪里心情不好。相反,我觉得你挺享受的。”
他挑眉:“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
“你的嘴角两边始终都维持着淡淡的弧度。”
“呵,还不算太笨。”他赞许完她,继续用餐。
时笑还是第一次见人分手分的这么愉快,看来脚踏两条船也会有累了的时候。
她不自然地喝了一口手边的橙汁,忖度着开口:“那,待会儿我们是不是不用去酒吧了?”既然没有不开心,也不需要借酒浇愁了。
“你一直提不去酒吧的事,倒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我酒品不好,怕闹笑话。”只一次就够她记一辈子的了。
“我刚好有机会见识你酒品有多差,不去说不过去。”
“我......”
“咻——”
突如其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彻了整个空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在皇朝这么高档有情调的西餐厅里,骤然融入了轻佻意味十足的声音,惹来了许多人的注目。
经理闻讯过来,安抚:“大家用餐开心啊。”然后走向发出声音的人身边,躬身:“莫总。”
“不用在意,你去忙吧。”莫君扬淡定地挥手,好似刚才开玩笑的人不是他。
经理走后,他两眼放光一个虎扑,蹭到时笑面前,捧起她的脸一阵揉搓。“笑笑,好久没见到,可想死哥哥我了。”
啊~好痛苦,她的脸可是有血有肉有感觉的,不是面饼啊。
“放,放开我。”她腾出双手用力掰开在她脸上作怪的魔掌,“大庭广众请注意形象。”她不想被围观。
“刚好我过来办点事有些饿了,不介意一起吃吧?”他看似在询问,却没等回答就自动自发拉开椅子坐下来。
原来自大会传染,一个两个都很理所当然的行事作风。
“莫总屈尊降贵,怕菜不和你胃口。”陆庭亦在一瞬的愕然过后,讥笑以对。
莫君扬眉一扬,挥手招来服务员,“我对吃的倒没什么特别的要求。”
两人说话不陌生亦不让人觉得熟稔。她有些好奇:“你们认识?”
“不熟。”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表情皆是不屑一顾,这样的反应反而是欲盖弥彰。
时笑看看两人,自认自讨没趣,兀自低下头进餐。
莫君扬用餐间隙凑近她耳语:“笑笑,你跟眼前的人没什么特殊的关系吧?”
她抬头不明所以:“什么跟谁特殊关系?”
“你对面坐着的可是一匹名副其实的种马,千万别被他蛊惑了。”说着,还瞪了当事人一眼。
“别误会,他只不过是我的上司。”
种马这个词,亏他想的出,不过还挺应景的。
“莫君扬,不要太过分了。”桌子不大,他的声音不算轻,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地传进了陆庭亦的耳朵。这种小人行径他倒做的光明正大。
莫君扬假装掏掏耳蜗,轻蔑地看着他:“哟,难道我说错了?你不就是一匹到处播种的种马?”
陆庭亦怒了,笑里藏刀,不甘示弱地反击:“那也比有人没地播种的强。”
“本少爷洁身自好,不像某人来者不拒。”
“我看是没人敢来吧。”
男人拿着餐刀的手一个用力,在餐盘上划出一道尖锐的声音。这话明显是踩到了莫君扬的痛脚,只要关注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所有的桃花都被祝娇娇这个女人一朵一朵的掐灭了。
对话好毒,两人毫不留情地互相打击,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时笑隐隐感受到一股对抗的气息在周围涌动,她要不要先撤?
“哼,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估计你一辈子也碰不上这么执着的女人。”
什么?她没听错吗?时笑有些震惊,满脸不可思议。祝娇娇什么时候从缠人的贬义词一跃升级到了执着这么高尚的褒义词了。这阵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
陆庭亦耸肩,完全嗤之以鼻:“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头疼,那真是要恭喜你了。什么时候有空把嫂子带来过门,我爸妈一定很期待。”
莫君扬一脸黑线,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本一句无意义的反击,不仅被轻松化解,还带来了后续问题。
“原来你们是兄弟?”时笑后知后觉问出口,她之前完全没想到两人会是这层关系,这世界真小。
陆庭亦双手抱胸,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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