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元昶拿肘一拐燕七,以及“美人炮”又是什么鬼?!这小破胖子怎么到处拈花惹草的?!
“曾和咱们武队啪啪啪大战三百回合难分上下的紫阳队队长卢鼎。”燕七介绍。
“卢兄怎么看?”武珽也不客套,单刀直入地问卢鼎。
“明摆着谁也不服谁,”卢鼎道,“照我看,与其强行捏在一起,倒不如分头行事各自为战。”
“事实上我在想,大摩为何要把赛场定在这里,”武珽双臂抱怀,上上下下看了看这片山林,“不管是大摩人还是他们‘借’来的大洪国的高手,对山林的了解远比我们多,大洪也是以山林地貌为主的国家,因而他们更熟悉在山林中作战。山林这种地方,不但便于隐藏身形,还便于设置陷阱机关,说不定这就是他们打的主意。”
“这样的话,如果我们各自为战,遇到了大摩人的机关,恐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卢鼎点头,“这么说来,大摩人的战术也很可能是分头行事,在我们可能途经的路段设置下铺天盖地的陷阱。”
“且,我们想的到的,大摩人也一定想的到——带着将担当行事是种拖累,说不定大摩会顺势以他们的将为诱饵,主动放出风声,并在附近设置下陷阱。”元昶亦道。
“你们说的对。”燕七道。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不能拆伙单干了?”卢鼎用下巴指指那伙还在商谈中的大人。
“我觉得我们已经可以在这里用午饭了。”燕七看看天,一整个上午已经过到了尾声。
刚从背包里掏出个窝头,就见大人们已是初步商讨完毕,陈靖老爷子招手把几个年轻人叫过去,道:“现在便按我的法子来看看——诸位,在你们各自所具备的功夫中,更为擅长轻功的请站到左边!”
便见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薛恭和另一名看上去有些油滑的兵担当尤华站到了左边去。
“更擅用箭的请站到右边。”陈靖又道。
燕七就走到了右边去,元昶便也跟着过去,另还有另一位炮担当叫做田颂的也站到了右边,三人方站定,却见秦执珏也微笑着站了过来。
“更擅近身搏斗的,请站到中间。”陈靖道。
剩下的一伙子于是哗啦啦地站去了中间,陈靖也走过去站到中间的最前面,俨然一副首领貌,然而回头身来一看,却见原地剩下了燕子恪燕子忱兄弟俩。
陈靖微微皱眉看着这兄弟俩才要开口,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过来:“全都擅长的应该站在哪里呀?”
陈靖猛地一回头,看见燕子忱的女儿一张面瘫脸平静地立在那里,眉头不由皱得更深,欲要喝斥的话还未出口,便又见她旁边的那位小国舅爷伸手向着燕子忱所立方向的旁边一指:“站那儿好了!”
于是众人就眼睁睁看着燕子忱那臭不要脸的勾起唇角,向着旁边一记跨步,直接就站到了“全都擅长”的位置。
成了全能型选手,一下子比众人高出一个咖位,把陈靖当场就给噎住了,陈老爷子可是自己站到“擅长近身搏斗”的阵营里去的,现在来了这么一下子,就好像是直接自认不如燕子忱,把主导权主动送到了燕子忱的手里。
老人家哼了一声,道:“那么就请燕参将来指导指导我们这帮功夫上有欠缺的人要如何行事罢!”
这是要把燕子忱架到火上烤——队伍里有高官有贵戚有勋爵,让他来“指导”,谁心里能痛快?
“指导不敢当,”燕子忱并不着急,只是淡淡笑着,“远攻近战,晚生不敢说精通,不过是均有涉猎罢了,之所以敢站在这里,也只出于一个目的:无论诸位想要采取怎样的战术,我燕子忱都可贡献己力、承当任何风险。我们只有十六人,身上担着的是举国荣辱,每牺牲一人,其他人身上这份担子就要更重一分,剩下的人越少,我们距耻辱就越近,现在的我们已不再代表自己,每一次牺牲都是皇上、国家和百姓在身后承担着风险,所以我们牺牲不起,我不管大家想要用什么样的战术,我的目的,就是避免更多的牺牲,让尽量多的人活到最后!”
这番话落下,众人都有些动容,国家荣辱当前,战神燕子忱都甘愿充当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自己这些人却还在为着面子、利益甚至个人喜好而在这里计较来计较去……
真真是险些中了大摩人的计!
武珽从中间的队伍里走出来,立到了燕子忱的身后去,笑着向着其余众人抱了抱拳:“晚辈造次了。”而后便昂然立在了那里。
接着便是穆承宣、丁卯和卢鼎,也走出来立到了燕子忱的身周,武珽瞥了眼卢鼎:“卢兄似乎未带箭。”意思是连箭都没带肯定箭技不行啊,居然腆着脸站到全能队伍里来。
“箭技不足皮相弥补,”卢鼎向着身后一甩围巾,“做为紫阳十年来相貌最英俊的队长,我站在这里可以说是毫无争议。”
“……”
“燕参将说得好!”陈老爷子来参加这比赛本就也不是为了名和利,听了燕子忱这话倒是正中心坎,“我们已耽误了不少时候,需尽快将战术策略确定下来!不知燕参将有何高见?”
燕子忱也不与他客气,直接道:“诚如方才我们所推测,大摩人熟悉山林,隐蔽身形、布置陷阱、借助天然地形进行战斗,这都是他们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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