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城是当今天下最繁华的都市,各种豪奢之物云集。可在绝大部分人心中还数这里云集了天南海北的各色小吃最诱惑。
昨天叶凤带着清灵见识了多宝阁,今日清灵带着独孤谦和叶凤在玉京城中四处搜寻美味的小吃。叶凤久居玉京可这些几枚铜板就能买到的小吃还真是没尝过。
一根普普通通的冰糖葫芦就吃的她连连称奇。就在叶凤拉着清灵准备去寻找下一种美食时。吃饱喝足,满足的叹了口气的清灵才注意到独孤谦一直心不在焉。
“你怎么啦!”清灵拉了拉独孤谦的袖子说道。
独孤谦这才回过神来,想了一会才决定把事情告诉清灵。很多事情他愿意让清灵知道。“今天,我遇上府里的账房先生他想教我武道。”
“呵,刀候的儿子需要一个账房先生来教。”叶凤满脸的不屑,一个账房先生能多厉害。即使是侯府里的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倒是清灵听出了意思,“你担心有什么危险吗?”
“是啊!约在哪里不好约在城外的乱葬岗。”独孤谦苦恼的摇了摇头。
“一个账房先生还敢加害于你,你放心今晚我跟你去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叶凤用手帕擦完了嘴,有些自傲的说道。
“不必了。”独孤谦不想把叶凤牵连进去,直觉告诉独孤谦叶凤加上清灵也绝不是那个方伯的对手。或许有华夫人出手才能和方伯一较高下。
就在独孤谦还在担心着今晚的会面要不要去,去了到底有没有危险的时候。方伯在账房的床铺底下取出了一柄古剑来慢慢擦拭着。
那剑有些历史了,通体青铜打造。历经岁月的洗练上面布满了红斑绿锈,望着这青铜剑。方伯那浑浊的双眼更加模糊了。直至最后泪珠从眼边滑下,滴落在那青铜古剑上。而后像冰珠一样的碎裂。
除了方伯自己候府中估计没有人知道这柄剑的来历,只能从锈蚀处浸染着的擦不去的血迹能够看出。这剑跟随着主人经历过太多太多的生死搏杀。
端详了这剑好久好久,方伯才站起身子将此剑用双手举过头顶而后跪了下去面朝东方磕了四个响头。
夜幕很快降临了,独孤谦早早的来到了那片乱葬岗。熟读历史的独孤谦认为这片乱葬岗埋葬着的应该大部分是三十年前死于战乱的流民。
直到他亲临此地才发现自己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这里现在有许多新坟,或者根本不能被称为坟。也就是将尸体用破草席裹了草草的挖了个坑放在里面。
入了夜在凄惨的夜风下,不知是狼还是犬开始觅食了。它们追寻着气味用短壮的前肢熟练的刨出一个刚死的人来,而后开始大口的享用。若不是独孤谦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待时长剑,恐怕它们很快就要将独孤谦当做一盘鲜美的食物了。
独孤谦看着眼前的一幕,浑身因为恐惧而颤抖着。不是惧怕着这些犬或者野狼。而是他看见了那些被刨出来的尸体。有一个应该是一个青年男子吧!消瘦的让独孤谦无法想象正在食用它的野狗能从他身上获得油水吗?
更让独孤谦恐惧的是,有一对母子被刨了出来。那位母亲年纪也不算大吧!可是整个人也消瘦的不成样子,让独孤谦动容的是她一直到死都紧紧抱着她那估计不足一岁的孩子。那孩子估计什么也不懂,生存的本能让他临死还紧紧叼住母亲的。可还没有经历过世间残酷的他又怎么能知道因为贫瘠造成的饥饿已经剥夺了她母亲所有的营养,她的母亲又怎么能产生一丁点奶水呢!
独孤谦还在震惊于这个高官贵胄传颂的太平盛世怎么会这个样子的时候,方伯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其实想开点也不错,他们饿死了。起码有好心人把他们埋葬。”
“应该是为官者不想让他们的尸体出现在城里罢了,要是好心人应该会把他们埋的深些。”独孤谦转过身子,努力的让自己忘掉这一幕然后道:“看样子你觉得我一定会来。”
“是的。你很聪明或许觉得这里面有阴谋或者危险。但是除了聪明你对武道的热爱会让你觉得该冒险。你或许都没有注意到你是多么的想习武。”方伯指了指独孤谦手中的剑道:“武道本是搏杀之技,可你知道怎么能让你的搏杀之技更有效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这个老头知道吗?”说话如此猖狂语气如此高傲,独孤谦认识人中除了叶凤再也没有第二人了。本来独孤谦是不想让清灵,叶凤跟过来的。但是清灵是实在放心不下,而叶凤是想见识一下让独孤谦担心的账房老头有多少斤两。在叶凤再三说着自己一支烟火就能能召集叶家玉京中的所有高手时,独孤谦这才同意。
看着叶凤和清灵从小土丘后走出来,方伯一点也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似得。但他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清灵身上好久才移开,淡淡的道:“两位看来是少爷的朋友,也想让老仆指点指点吗。”
“你配吗?”叶凤笑了,她眼里只不过是独孤谦修为太差眼界太差才会把这老人当做是什么高手。话说完她整个人忽然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独孤谦奇怪的望向了方伯可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做,还是那样佝偻着身子站在那。还是清灵发现了端倪向方伯行礼道:“前辈,我们错了,能放过叶凤姐姐吗?”
方伯点了点头,而后就听叶凤道:“听独孤谦说你三十年前是跟随太祖的,那时候有你现在的修为吗?”刚刚那一瞬间叶凤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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