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接受她,像战廷深不顾世俗眼光坚定要聂相思一样?!
可是。
谢云溪忍住了,拼尽全力还是忍住了!
她不敢问,不敢跨越他们之间的雷池!
她怕这一步一旦跨出去,就是两人背道而驰的开始。
“瞧你问的。在我心里,你不是我亲弟弟还能是谁?”谢云溪自自然然的说,自自然然的笑。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正在滴血,只有她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表姐就不要再因为旁人不了解妄下的定论而伤心郁闷了。”陆兆年放下腿。
“这是要走了?”
陆兆年一放下腿,谢云溪便抻直背问。
“嗯。”陆兆年起身,眸光深邃,“战瑾玟失踪,下落不明这件事总要查。”
谢云溪双瞳飞快闪了下,也从沙发里站起,担心道,“是啊。瑾玟无缘无故失踪怪让人不安的。你快去吧,我就不留你吃晚饭了。”
陆兆年点点头,朝别墅门口走,“表姐,替我跟舅舅舅妈说一走。还有,早些把表姐夫带来我们看看。”
谢云溪看着站在玄关换鞋的陆兆年,脸僵了僵,“好。”
陆兆年随即离开了别墅。
谢云溪僵硬站在客厅,听着别墅外汽车发动驶远的声响。
猛力握了握掌心,压制住内心的荒芜和疼痛,慢慢坐回到沙发里。
有什么关系呢?
统归,她得不到,其他女人也别想得到!
只要有她在,她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绝不!
先解决掉战瑾玟。
接下来就是聂相思,聂、相、思!!
幽暗潮湿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时不时从地面和墙壁攒动的簌簌声响像鬼片里某种吓人的特效音。
一道剧烈颤抖,喘息的声音,瑟瑟浮在空气里。
让人毛骨悚然的想起恐怖片里总在某个突然的瞬间便放大到屏幕上的血淋淋的鬼脸。
好像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会突然出现一张可怖骇人的脸庞。
吱嘎
蓦地。
地下室的天花板传来一道刺耳难听的吱嘎声响。
“唔唔,唔唔唔”
与此同时,地下室某个位置传出一串惊惶至极的唔唔声。
炽白的光从地下室天花板洒下。
一张脸冷不丁出现在天花板上四方形的“窟窿”里,阴森又变态!
那张脸面无表情,却也凶神恶煞。
他的脸一动不动,可一对浑浊的眼珠子却在地下室里四处转动。
“呜呜呜呜”
地下室又响起那道惶恐到顶点的呜咽声。
男人那张脸上突兀的出现一抹诡异的笑。
他把脸缩了回去。
不一会儿一把梯子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
“啊呜呜呜,唔唔唔”
女人的叫声更凄恐,伴随着双脚蹬动地板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
噔噔噔
无论女人如何凄厉的嘶叫,都无法阻止脚步声踩着楼梯而下。
踏
终于。
男人的双腿落到了地下室潮湿的地板上,那一声脚步声,好似还带着微微的水声。
“呜唔,呜呜呜”
男人咧着嘴,露出一口发黑又黄的牙,借着从天花板上投射而下的光,一步一步朝女人发来声音的地方走了过去。
“唔唔唔”
在女人惊悚的叫声中,男人稳稳站在了已经缩到墙根的女人面前。
女人浑身上下只挂着一件灰色的背心裙,双眼被一条黑带蒙着,嘴巴也被塞住,双手往后缚在后辈。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横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触目惊心。
男人站在女人跟前,看着女人的目光,露着贪婪和满意的光,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打造的艺术品般。
男人睁大眼,狞笑了声,双手放到了皮带上。
啪嗒
“啊呜唔,唔唔唔”
女人拼命摇头,挣扎着想往一处逃。
男人却如凶恶的野狗般,猛地扑扎了下去。
这一下后。
女人竟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双腿在地面蹭了两下,便也直挺挺的伸着,没了动静。
紧跟着,便是嘭嘭嘭,什么东西撞到墙上的声音。
这种声音一直持续了半小时之久。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男人从地上起来,冷眼看着地上躺着,周身血迹斑斑,仿佛已经死了的女人,只是冷漠嗤笑了声,转身便走到楼梯,爬了上去。
吱嘎一声后。
地下室又一次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珊瑚水榭别墅,深夜。
聂相思睡得迷迷糊糊,手习惯性的往边上摸了摸,预料中的温热紧实没摸到,倒摸到一手的冷。
聂相思秀气的眉毛皱了皱,闭紧的双眼一下睁开了,扭动脖子朝身边看。
没有看到躺在身侧的某人,聂相思抿唇,撑着腰缓慢的从床上坐起。
也就在她坐起的一刻,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玻璃墙的一侧有人影闪动了下。
聂相思呼吸微颤,睡意全无,屏息,定睛望了过去。
“怎么醒了?”
低醇的男音一下洒了过来。
立时便将聂相思心下涌出的惧意给冲散了。
聂相思轻吸气,抬手往后,打开了床头灯。
迎着暖融的灯光,聂相思看向站定在落地窗前的颀长身姿,分明的眼眸在这样的夜晚越显得温柔,“三叔,你睡不着么?”
战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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