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叔他？”
“原本也是大人想让他去磨炼磨炼，并无大碍，只怕太太舍不得他远行。”郑姨娘笑了笑。
“可不是么，太太将他视为掌中宝！”刘氏附和道。
谢衡思索一番，说道：“我待会儿去书房找父亲谈话。”
“那个时候，他怕是在葩园与阿瑾小聚，你还是去葩园吧！”郑姨娘说。
“时辰已差不多了，磊儿怕是也要回来，我去喊摆饭吧！”刘氏说道。
郑姨娘看着日渐落西山，对着刘氏颔首。
在刘氏走后，谢衡心中犹豫着，看向无悲无喜的郑姨娘。
“姨娘，你可怨过？”
面对父亲每月只来两趟红袖小楼，夜夜与太太三弟相伴，你可心怨？
“那你呢？你可恨？”郑姨娘笑望着他。
明明身为长子，却只能避嫌学文，与夫子研究学术。
谢衡想了想，遂即摇摇头。
“那我也是。”郑姨娘说道。
他看着郑姨娘释然的微笑，低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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