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美丽姣好的面庞,有着丰满的胸部和火辣的身材,可是却没有人敢接近她,因为她是一个杀手,一个有着翠绿眼眸和黑长直发的混血杀手。
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眼前却是带着酒瓶底眼镜的老师对着黑板指指点点,我则缩在角落看着手机屏里面的小说。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传奇,手机里这样说道,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王者,手机里这样写道。
是的,我何曾不想过,可是高三的倒计时已经接近尾声,而我则听着周围同学“唰唰”地奋笔疾书以及对我抛过来地鄙夷。也许是我还没有说明白,我来自贵省王牌高中,从小就不曾差过,如今走到这步田地,完全来自一个故事,哦不,是来自一场事故。
大年初一,我摸着发涩皮肤和抿着干裂嘴唇从补习班下课,在这时代,什么都可以输,就是不能输成绩。
我就是什么都丢过,可是没有丢过成绩。
初中的时候和班上的几个哥们一起组成了一个帮派,那个时候不仅可以兼顾学习还顺便耍帅。在学校的樱花树下可以吻得到班花,周围小巷还提着违法工具叱咤一番。
那个年代的受伤莫过于被砍刀捅到屁股,被女朋友说你再不好好努力我们就不能在同一个高中了,然而悲剧就是我中考的时候我进去了,她没进去……
就是因为这些所谓的承诺,我就把女朋友给丢了,这是主动的。被动的就来自我那几个好哥们,虽然战斗友谊金不换,但当我成为他们当中唯一一个上学的人时,处在队伍当中的我感觉十分微妙。
作为贵省最好的高中当然不是靠吹就可以吹出业绩吹出升学率吹出北大清华,不过作业那真是吹都吹不完呐。
一个周末一天半的作业像是中学半学期的作业量,看着都想撞墙。这个时候哥们几个又叫着我出来相聚,这一来二去时间剩得少得可怜,更重要是还附带点打架,那不仅时间不够,体力精神到家就剩下进入梦乡的节奏。
所以,在被家长老师混合攻势下我放弃了出去玩的时间,所以又被哥几个给抛弃了。
现在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上完补习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空气明显冷了下来,街道还残留着炮仗的味道和一堆堆爆裂的红壳。
我已经高三了,想想自己的现在和过去,真的有点恍若隔梦,所有的记忆虽然鲜活,走在原来的道上也时常记起,可是那些人都不再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的整个三年的时间,全部给了学习,全部给了500度的眼镜和单调的三点一线的生活。
时间教会我的是如何把自己折磨成一个机器,一个零件。却没教我怎么忘记过去怎么去展望新的生活。
就当我埋头走着我听见几个人在我后面窃窃私语,形迹可疑,似乎是准备抢我钱的小混混。
“切~”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几个家伙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宰的肥羊?
在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身后的说话声顿时没了。
光是停止脚步这不是我一向解决问题的方法,我扭头过去笔直地朝着他们几个站着的位置走去。
他们显然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有的是羔羊,不过都是待宰的羔羊,没有自杀的羔羊,这送上门的正好不吃白不吃?
其中一个黄色头发脸上长满脓包的指着我说道:“看来你是明白了。”说着的时候手掌就伸出了食指和大拇指摩擦着,十足像极了欠他十年房租的房东,那副臭屁样。
我的拳头握得紧紧地,下一个瞬间,我可能会打爆他那张流满浓的脸,我会让他知道,不是所有好学生都是好孩子。
在动手前的一秒钟我突然放弃了,一想着今年就要考高考了,要是打骨折了或者被捅到什么不好痊愈的位置那就麻烦了。
另一只手从右边裤兜里面拿出了一包点五,自顾自地点上,深吸了一大口,很帅气很自然地把那包点五拿到他的面前。
“哥们说什么呀,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要互相为难。”
我面前的黄毛听到后沉默片刻突然笑了,露出了还占着菜叶的牙齿,一看就知道刚吃过饭。
不过着实让人恶心。
我偏开了头,不敢直视那画面。
黄毛停顿了一下,眯着眼睛凑过来看我。
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大,再眯着,我还以为他要闭着眼睛凑过来索吻,还好晚上吃得不多,不然肯定恶心得吐在他那张月球表面的脸上。
黄毛“啪”一下重重打掉了我手中的烟,然而另一只手缓缓地从裤兜里面拿出一把弹簧刀,在我面前快速地挥舞起来,闪闪发光的刀片离我的脸可能只有几毫米。
四周是安静过年的后半夜,所有家庭包括街边的店面都关上了和外界的联系,缩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着电视里面的节目,不然就是四个人,三个人,两个人的娱乐项目。
我的喉结颤抖地吞了一下唾沫。
黄毛的眼神十分涣散,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子则站在后面抽烟。
其中有一个不经意的细节,黄毛一边挥刀,鼻翼两边不停地抽动。
我的心瞬间凉了一半,这个跟我的计划完全不一样呀!
我原本不打算出手,出手必意味着输赢,肯定会留伤。
只要我站到他的面前把我原来兄弟的名号报出来那基本就是挥挥手,拍拍肩膀,然后跟他们后会有期的节奏。
我原来的那几个哥们有的坐牢,有的进黑道,这一个小区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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